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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郎……怎麼說呢?是個和尚,不過這個地方民風淳樸,清規戒律啥的不是看得很重,當了和尚以後想娶親了可以還俗。
其次是家裡唯一的男人家樂。為了好養活,八歲以前他被父母當女孩兒養,還取個賤名狗剩,意思是從狗嘴裡剩下的,命大。但是他很小的時候穿著花衣戴著耳環時就意識到自己和姐妹們的不同了,長大後更是以護花使者自居,家歡要去廟裡進香,他也跟著去護花,結果看見家歡緊張地跑回來,後面跟著一個年輕男子,還在樓下做情聖狀,口出不堪之語,當時他惱得順手抄起一盆洗腳水給把他當做地裡那棵白菜澆了下去,現在葉家忽然上門來議親,分明是懷恨在心,企圖報復,做為家裡唯一的男人,他怎麼能讓自己的姐妹入虎口呢?
再次是二姑娘家麗,她是非常穩重矜持的女孩兒,非常在意何家的身份,好歹祖上也是當過官的,就算敗落了也不能給別人當妾。
三姑娘四姑娘五姑娘還小,說不出什麼道道來。
家樂慷慨激昂:“那葉乘風分明是不安好心,肯定對那盆洗腳水的事懷恨在心,想把大妹妹納到家裡任揉搓,我們絕不能答應,再說,我正準備大比,等明年秋闈我考中功名,重振家業,肯定給妹妹們尋門好親事,無論如何不能給人當妾室。”
“就是就是。”其他姐妹們也紛紛贊同。
何母愁眉苦臉,半天說出了實情:“可是我在銀鉤坊欠下了賭債,人家說三天內拿不出銀子,就拿歡兒抵債。他們要把歡兒賣到青樓去,與其進青樓……”
“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家樂氣炸了肺,聽母親的意思是願意把女兒給葉家為妾了,這是一輩子的終身大事,那個葉乘風風流好色,絕不是良配。
“那該怎麼辦?三天後拿不出四百兩銀子,人家就要來搶人了。”何母哭天搶地嚎起來。
家樂氣得沒辦法,只好同意收下彩禮,但不是把家歡嫁過去,而是由他代嫁。
家樂和家歡是孿生的,前後出生只差幾分鐘,一直是家歡當姐姐,後來何父去世,家樂做為家裡唯一的雄性生物,強烈感到自己身上的擔子重如泰山,非要當大哥,何母是個糊塗娘,也搞不清當初倒底哪個先出生,也就默許了他的做法。只有家歡不服,時不時摸他的頭把他當小弟看,只叫他“樂樂”,氣得他時不時展示雄威表現存在感。
雖然“兄妹”0R“姐弟”倆經常人誰大誰小爭執,但是緊要關頭,家樂特別護著姐妹們,捨不得她們吃半點虧。現在,家裡急需大筆錢,也只得收了葉家的彩禮先應了急再說。
家樂收了禮,讓家歡躲起來尋機會和相好的一起逃出本地,不拘到哪個地方成了親再說,到時葉家發現李代桃僵也晚了,葉家出是名門大戶,愛惜名聲,不敢強娶有夫之婦。
“那你怎麼辦?”家歡很擔心,那葉乘風出了名的風流,也出了名的蠻橫霸道,到時候打他怎麼辦?
“放心。”家樂拍胸脯表示沒問題,“只要我想法子混到明年秋闈,有了功名在身,他能把我怎麼樣?他有那麼多女人,不會注意我的。再說,我可以給他家幹活,把銀子還給他。”
家樂把家歡送走,又做好安排,把四百兩銀子付給討債的,另外一百兩交給家麗要她仔細收好,好好做個營生,無論母親怎麼要都不能給她,銀子一到她手裡轉眼她能花個精光,家麗倒有當家主婦的架勢,把家交給她很放心。
把家裡一切安排好,家樂就等著葉家打發轎子來接,可是意外的是,葉家根本沒有打發什麼轎子,只叫他二十日那天自己去就是。
家麗氣得要命,都說納妾不比娶妻,也就是一乘小轎象抬豬肉般從側門抬到家裡完事,可是葉家對何家,居然連頂轎子都沒有,擺明了是要羞辱何家,這也太過分了。
家樂倒是無所謂,還勸家麗說:“本來我就不是他什麼人,只是偷樑換柱冒充別人,你應該往好裡想,如果嫁過去的是家歡,還指不定怎麼受欺負呢。”
家麗被他勸了又勸,終於氣平了些,這小子就是那種樂天派,什麼事都往好處想。
家樂換了家歡的衣裳,提了個包袱,再僱了頭驢就這麼到了葉家。
看門的門房不認識,問:“你是誰呀?”
“我是葉家的十二姨太啊。”家樂說著,覺得好笑,如果到真相揭穿那天,這些人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2、金玉炒飯
家樂的到來迅速在葉家的碧水山莊引起轟動。
山莊上下早就聽說了葉乘風新納小妾的事,也知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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