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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楚飛揚攬緊了君書影,把臉埋進他的肩膀,“大概是改不了了。”
君書影在楚飛揚懷中,被他膩歪著,負擔著他一半的重量,幾乎是拖著他向前走著。
“改不了便改不了罷,我既然說了你便記住好了。不是什麼大問題。”君書影擺了擺手道。
楚飛揚突然低笑了一聲。君書影瞪了他一眼,不待君書影將質問說出口,楚飛揚突然將人一把按在徑旁的樹幹上,結結實實地親了個夠。
他這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麼?這樣不熟練的安慰,為什麼卻讓他覺得這個人已經可人疼得入了心入了骨了,那強烈的洶湧愛意甚至令心臟都揪疼起來。當他自以為已經愛得深不可測時,君書影卻總能令他愛得更深一些,更深一些,好像永無盡頭,永不見底。
呼吸的纏綿唾液的交換,黑沉的夜色將一切痕跡都遮掩。
直到楚飛揚放開他時,君書影才氣喘吁吁地抬起手背掩著紅腫的唇角,抬起眼睫對上楚飛揚過近的視線,低聲道:“回去吧。”
楚飛揚笑著點了點頭,拉起他的手,一起向山下走去。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青狼抱著琴英回到了清風派,琴英已經有些意識不清了,傷口中的血還在不斷流下,順著青狼的手臂滴在土地上,一路行來,幾乎有一番步步生蓮的詭異感。
高放早已等在院子裡,一看到這副情形,馬上上前給琴英止血,讓青狼將他送回房中。
燕其扒著門框往裡看,看到青狼小心翼翼地將琴英放在床上,忍不住啃了啃大拇指。
高放開始忙活起來,青狼沒事可做,便退了出來,一眼看到門外的燕其,上前道:“這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覺,怎麼跑出來了,還穿得這麼少,看凍病了誰難受。”
說著便將燕其攬過來,帶他回去。
“你不在我睡不著。”燕其哼哼了兩聲道。
青狼失笑地搖了搖頭,將懷中有些冷的身體抱緊了些。
半晌燕其又低聲道:“這次就算了……”
“什麼?!”青狼沒聽明白。
“我說這次就算了,人家受了傷。以後,你不許隨便抱著別人——”
青狼挑高眉頭看著燕其,原來這傢伙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吃飛醋。
“那要是以後還有別的人受了傷呢?也不准我抱?!”
燕其一臉為難的神色,擰著眉頭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青狼看著心癢,搓著手指在那張光滑緊緻的臉上掐了掐:“小東西,還亂吃醋。本教主魅力無邊,你吃得過來嗎?!”
燕其苦著一張臉,抬頭看著青狼,不開口不說話,卻用委屈的神色無聲地控訴著。
本來還想繼續欺負一下的青狼看到這情形怎忍下手,連忙一把將人摟在懷裡哄道:“好了好了,這麼不禁逗呢。再說本教主是那麼沒定力的人麼?!”
“是。”燕其幽幽地道,末了還強調一下,“你就是。”
青狼哽了一下,看著燕其那張也不知道到底有幾分是真的委屈的小臉磨了磨牙。回想起來,似乎他在燕其面前是沒有什麼定力,不怪人家下這樣定論。
“好好,你說是就是。回去就讓你試一試本教主的‘定力’!”青狼一手攬著燕其一手叉腰,一副山野大王的姿態氣哼哼地道。兩人沿著小徑慢慢往暫住的院子走去。
“恩,對我可以沒定力……”
“你這個磨人的傢伙!”
琴英經過此事之後,原本就不愛說話的性子變得更加封閉起來,像一隻受傷的小獸落入陌生人的手中,惶惶不可終日。原本還有他熟悉依賴的石厲在身邊,如今卻連那惟一的依靠都背叛了他。
高放是離他最近的人,陪在他的身邊細心開解,才讓琴英願意向他多說幾句話。
幾個小的對於同齡人的好奇和親近一直沒有減少過,雖然琴英比他們大了一些,但是琴英的內向和柔弱使他顯得比麒麟青靜等人更不成熟。幾人有了機會便湊上去結交,小豆子一樣的信寧遠也跟在幾個哥哥的後頭瞎忙活。
先前石厲在的時候,琴英還敢和他們稍有交流,現在卻完全地縮在自己的保護殼中,只有高放能讓他開口。
青靜最先沒了耐心,毫不遮掩地抱怨道:“這傢伙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不過就是一點挫折而已,下次長點記性不就好了,他要記多久啊?!一輩子都不跟別人來往了嗎?!”
“阿靜,你別這樣說。”楚麟道,“我問過高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