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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逗得太后皇上哈哈大笑。只當南宮夜驕縱慣了,吃穿用度都是要最好,看見了中意的東西便是非要弄來,小孩兒心思。南宮夜知曉他們想什麼只附和著驕縱,眼底卻是誰人也看不明白的清晰明澈。
御花園的花開的正好,這邊人笑做一團,卻忘了去看另一邊由遠及近的一對璧人。
男人舉手投足盡顯風雅,女子卻是面若桃花傾城之姿。男人摘了一朵薔薇給女子戴在發邊,女子羞羞一笑,竟將這春意佔盡,惹得滿園花兒垂腰。
皇帝眼尖,早看到這一幕。眼角瞥向南宮夜,卻見對方渾然不覺,仍與女眷們逗在一起。皇帝心笑,說:“母后,剛剛小路子可說了母后召了表妹進宮來的,怎麼沒見?”
這茬一提,太后看起來有些不高興。
她往那對璧人的方向看去,臉上透出些不甘與不捨,“在那邊呢。”
“那不是煜王麼?”眼尖的一眼認出。
“原來母后讓表妹進宮是有安排的。”
太后有些不太舒服了,“她想見見,哀家就安排了。也不知他有什麼好。”
本想說他們般配的女眷們立時住了嘴。亭子裡頓時安靜了。
待到南宮莫惜二人走進請安,才又有了聲響。
南宮夜滿眼的笑,看著自家表姐說,“容姐姐都這麼大了,我原來以為容姐姐早許了人家,原來是等著我三哥呢。”
“吳王別取笑人家。”
花想容的年歲是真不小了,他比南宮夜還長上三歲。按照律例也不知交了多少年的三倍罰金。可寧願交罰金也不嫁人,這可真是用情至專。南宮夜幽幽的想著,救了三哥的是這個女人卻不是自己,這讓他心裡略微不爽。可到底三哥是沒事了,總歸是好的。
“怎麼笑你了,我三哥多年未娶,你多年未嫁,可不是天定姻緣。”
太后聽這話有些不舒服,他知曉自己這兒子和煜王的關係要好,可聽起來還是不怎麼稱心。然而比起讓心疼的兒子求情,還不如賣了侄女這人情。雖然煜王可患,但是終究一生在困在京裡,能鬧出什麼大亂子。想著,面色也就和緩了些。
“他們二人志趣相投,著實是般配的緊。”
“太后。”花想容撒嬌嗔道,一臉羞紅。
南宮莫惜溫柔低頭,從頭到尾一句話也不曾說。
眾人爭相問著婚期可定,太后卻笑,這還得看皇上的意思。皇上不多說,眼神示意南宮莫惜跟自己來。兩人先後離去之後,亭裡又恢復了之前的氣氛。
皇上找南宮莫惜的確是商討婚期。
他的意思是宜早不宜晚,最好能在太后壽辰之後就挑個日子把婚事辦了。南宮莫惜自然依著他的。兩人說是商談,也不過帝王一個人說了許多。
“三弟,恭喜了。”
南宮莫惜輕輕一笑,“臣的婚事本來就自己做不得主,也沒什麼喜事。”
皇上嘆道:“你錯生在帝王家。”
“臣慶幸生在帝王家。”
南宮莫惜留了這話,躬身退出大殿外。
他今日進宮是確定自己是否的確沒了生命之憂,如今確定了,也就不再擔心了。至於其他的瑣事,他不想考慮。
負手走在出宮的路上,走了許久才走到宮門。
出了宮門,卻見著一輛華貴非常的馬車停在門外。
一見著他出來,便從上面跳下一名天潢貴胄。也不知他在此等了多久。
“三哥!”
他每次見到自己,都會大叫一聲三哥。
南宮莫惜笑著走近,“十七弟在這停了多久?來接三哥?”
“三哥一貫不習慣坐馬車,可宮門離府裡還遠。我送三哥一程。”
“好。”
南宮夜扶著人上了馬車,車緩緩的行進了。南宮莫惜撩起車簾望著京城街道,一派繁華氣象。南宮夜望著他的側臉,他轉過去的脖子劃出優美的曲線,細細的,好似一捏就斷。
“三哥的婚禮在什麼時候,可喝的到一杯喜酒?”
“太后壽辰之後就是了,你不急著走便來湊個熱鬧。”
嗯了一聲,也不知道如何繼續話題。
兩人一路靜默,到了煜王府,南宮莫惜正欲下去,卻聽南宮夜說。“三哥等一下,你鞋子髒了。”
南宮莫惜低下頭看,果然在鞋子的一側染了些黑漬,看來是剛剛不小心染了黑泥。剛想說些不在意之類的話,卻見南宮夜屈身下來,捧起南宮莫惜的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