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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符之事,他都顯得極為淡然,似乎並不關心,而且總說讓我別管。”
“哦,這樣?那他能把虎符給誰?先皇雖然不曾把虎符給我,可御林軍統領在這幾年都被朕安插了親信。只怕三弟的計策又要落空了。”
花想容疑惑:“虎符調動御林軍,不是一樣嗎?”
“親信的作用就是便是有了虎符也難調動,這你都不知道嗎?”
花想容給南宮晟添了茶水,點了點頭。
這一時,他們都等著南宮夜動手,好將他一網打盡。
第二日,南宮晟譴人送煜王南宮莫惜出殯,這兩個月京中連續做了幾場喪事,皇族中死了許多兄弟。煜王是先帝寵兒,葬禮按照太子禮制。花想容畢竟是煜王妃,他著素袍走在最前面,小小的南宮堯捧著靈位往皇陵中去。
花想容的臉上一片淡漠,沒人知道這位煜王妃在想什麼。倒是南宮堯和著宮人的哭聲哭了一路。
南宮夜混在人群之中,他舉著幡兒,目中哀傷。他選了最靠近南宮莫惜棺木的位置站著,眼看著他下葬。這兩個月他送了太多人離開,心疼的都要麻木。
一個一個的離他而去,把他孤零零的留在世上。
一滴眼淚落下,落下寒風之中。
南宮夜望著最前面的花想容和南宮堯,心裡十分羨慕,他真想站在那個位置送三哥最後一程。強忍下心中痛處,在墓外站了許久。然後隨著宮人們離去。花想容跪在地上,抱著堯兒難過的哭了起來。南宮夜回頭一望,心中狐疑。這一路她都淡漠著,這時怎麼哭了。
卻聽花想容一邊哭一邊唸叨:“王爺,妾對不住你。只是你且睜眼再看看堯兒吧,他還這麼小,你怎麼忍心拋下他。他是你最寵最信的兒子啊,他往日只聽你的話,誰的話都聽不進半分了去,你讓妾怎麼教他。你讓妾。。。。。。”
後面的話斷斷續續埋葬在嗚咽之中,南宮夜聽的不很清晰。他心中狐疑,卻又不能去問,只得找個機會脫離了大隊人馬,回了住處。
煜王府已經解封,南宮堯依舊是小王爺。花想容也隨著兒子住了進去,楚生早跟著南宮夜了,這時的煜王府比以往還要冷清不少。
南宮夜望著王府方向,卻有些擔憂他們母子。
“楚生,早做準備。”
“諾。”
南宮夜低低一嘆,到了夜間,他潛入皇城太廟。他本不該做這等危險之事,但是他卻又不得不來。
南宮夜站在太廟瓦頂見得宮人們都退出門外,才從視窗潛入進去。他摘了面罩,跪在祖宗跟前。望著父皇的畫像,心中有許許多多的話想說。取了一旁的香點上,然後狠狠的磕下幾個響頭。
“父皇,只求你能原諒兒臣,兒臣也是有許多的不得已。”
南宮夜定定的跪在那兒,心裡只期望能得到父親原諒。太廟中一片寂靜,透出些詭異的氣氛南宮夜見時辰不早,想要起身出宮,不料腳下一軟,居然站立不得了。
他心下一驚,回想其中可是出了什麼紕漏。繼而想起來這太廟,他只點了三柱香,他猛然抬頭,不可置信。
這時,太廟的門開啟,那身著明黃衣衫的天子之尊一手用手巾捂著鼻子,一手負在身後走了進來。邊走邊道:“十七弟,要擒你可是不容易啊。”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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