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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春水一般,在南宮莫惜的唇上輕輕壓著,舌尖掃著他的唇瓣,試探著往裡面去。
南宮莫惜不回應,不抵抗,任人施為。突然唇上一涼,南宮夜退開了。他退開幾步,望著南宮莫惜,眼底說不出的複雜情緒。
“三哥,你的事比什麼都重要。”他正了情緒,“可三哥也不可以瞞我,利用我。”
南宮莫惜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沒有吐出一個字。
南宮夜見他預設神態,眼睛一閉:“三哥,現在能說清楚嗎?”
“你要本王說什麼?”南宮莫惜握著馬韁的手更是用力了,像是把韁繩掐進肉裡。“本王不是隻有兒女情長,以前就說成大事必要有所捨棄。本王與你商量之時也曾說過,你或退或進都於本王有利。誰讓你留了心在本王身上呢?”
南宮莫惜句句似刀,剜的南宮夜心痛的幾乎死去。他強強站住道:“我留了心,便錯了麼?”
“錯?本王怎麼能說錯了,本王早說清楚了,是你看不清罷了。十七弟,你的心疼麼?本王也疼,卻是為了死去的那許多人,以及被你欺辱的花想容。”
南宮夜輕笑一聲:“這時候,我真想把心挖出來,不要了它。”
“那便挖吧。”
南宮莫惜翻身上馬,居高臨下的看著南宮夜:“你註定逃不開這局勢了,要麼幫我,要麼去當你南宮家的孝子賢孫。不過,依著本王對你瞭解,你要麼挖了心,要麼只能跟在本王身後,是也不是?”他並不等人回答,又道:“南宮夜,你自幼長在庇護恩寵之下與本王倒有幾分相似,只可惜本王遇到的事又可是你能理解的。你心冷情冷卻總做出一副熱心的樣子,騙得了別人還能騙得了我麼?”
他調轉馬頭,回身望了南宮夜一眼。垂眸轉頭,打馬離去。
風雪此時降臨,鵝毛大雪又將京城蓋了一遍。
南宮莫惜離去之後,南宮夜收起眼中悲傷神采扯起嘴角冷笑一聲。趙信從遠處牽了馬來遞給南宮夜,他接過馬韁,抬頭看看這天氣,又冷笑一聲。
三哥說的這樣明確,做弟弟的哪能不懂。
三哥瞭解弟弟,知曉弟弟心冷情冷,卻不知道弟弟固執起來不是人的。
他翻身上馬,垂目瞧了眼趙信:“你猜三哥與本王說了什麼?”
“王爺來此便是為了煜王爺一句話,觀王爺神色,只怕未曾得。”
南宮夜笑:“果然跟著本王久了。”他望了望南宮莫惜離開的方向:“三哥說,誰讓本王放了心在他身上呢。這倒是本王的錯了。趙信,你說本王是幫著他還是自己開闢一條新路?”
“回王爺,自然黃雀在後。”
南宮夜暢笑:“對、對、對。”他轉了馬頭往別苑去,“三哥啊三哥,本王就暫且幫你一幫,只不過鹿死誰手便不知道了。”
你能尋求皇帝庇佑,我便去做皇帝,你怕誰,誰能入你的眼,我便到了那個位置去。到時候只得讓你來求我,你利用我,傷我的心,我便也要利用你,讓你一輩子都在我的腳下爬不起。讓你看看,便是留了心在你身上,也不可能讓你玩弄鼓掌。
三哥,你等著。看看本王的手段較之你又如何。
南宮夜嘴角含笑再沒有之前的悲傷神色,揚鞭打馬絕塵而去。
這一夜之後,兄弟二人又再無相見。朝上冷漠,便是一句話都不曾說。就是兄弟們再聚之時,兩人之間也如同隔了許多,便是十二都看出兩人疏離不少。
“三王兄,我來京晚了,不曾見到傳聞國寶。王兄見了,可形容一下。”
十二問道,他貼著南宮莫惜坐著,一手支著下顎,一手晃盪著酒杯。
“我未細看。”南宮莫惜淺淺一笑。十二卻不滿了:“三王兄過目不忘,怎麼就會不記得呢?不若畫了讓我看看。”
那方印如今成了國寶,卻不是誰都能看的。
南宮莫惜諸多推辭生怕惹禍上身,卻仍舊抵不過十二的糾纏,擺了筆墨。南宮夜在後頭望著那人沾墨下筆,最後在畫紙上畫出了印章模樣。
“我尚未畫出它風采之萬一。哪日選了時間求陛下拿出來看看吧。”
十二望著畫紙,“我聽聞得它之人卻是有真龍之命的。”
這話一說,諸王神色一變。南宮莫惜抿唇不答,南宮夜卻說:“這等傳聞哪能做的真的。”
十二本就記恨南宮夜,神色一正,道:“雖是傳聞,卻不見得做不得真。十七弟可曾想,它是什麼東西,那天縱奇才自比為鳳,鳳配真龍,他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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