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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鬧得煜王府雞飛狗跳。
突然一聲孩童哭聲響起,花想容才記得沒吧堯兒帶出來。她恨恨的瞪著南宮夜:“你要是敢動堯兒,我要你好看。”
“三嫂嫁了人風姿更勝從前。”
南宮莫惜將花想容往懷裡帶了帶,“若搜不出什麼,吳王殿下意欲怎麼辦?”
南宮夜笑起來,猖狂的好似無人一般。他笑的聲音發顫:“三哥啊,你怎麼會覺得搜不出什麼呢?三哥好手段,本王不得不佩服了去。”
南宮莫惜臉色一黑,轉頭不再看他。花想容何等心思,透過這幾句話就懂了南宮夜的意思,她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南宮莫惜:“王爺?”
南宮莫惜摟著人的手更是緊了,花想容心底一軟,想著便是他做什麼都是對的,都是有道理的。
“南宮夜,你這畜生!”
“畜生?”南宮夜又笑,絲毫沒把花想容的話放在心裡:“三嫂原還記得本王是畜生哪。”他嗤笑一聲,坐直了身子等著府裡傳出的訊息。
花想容哪受得這番辱,提了劍就要衝上去,半途之上,卻被南宮莫惜奪了劍去。只見南宮莫惜身形一轉,雙腳用力縱入高空,劍身幾折,居然刺向南宮夜。南宮夜沒想會有這出,倉皇拔劍相迎。腳下一踏,竟也飛身而起。
“保護吳王!”
廷尉大喊一句,眾人連忙迎了上來。只是那兩人空中搏鬥,落下之時,兩方人馬各自護住自家主子。廷尉一看,煜王殿下劍上染了血跡,卻是割破了南宮夜的臉。
他大驚失色,剛要發難,卻被南宮夜止住。南宮夜摸著那抹劍痕,“我終究不是三哥對手。”
他這番說話,好似剛剛兩人只是比劍而已。
南宮莫惜扔了劍,單手撫了花想容的臉頰。那日南宮夜也曾打了花想容一耳光,今日他替她還他一劍。“她始終是你三嫂。”
“哼。”南宮夜也不惱,“是,唐突了三嫂。”
兩人對立站著,堯兒哭聲震天,哭得三人心都疼了。
“搜到了嗎?”
南宮夜有些不耐煩的問了一句。廷尉知曉他不願留下,便說:“要不吳王先去療傷,下官督查。”
“不必。”
兩人又站了一會兒,不多時後院便傳來聲音。
“搜到了——”
一聲長叫,南宮夜心中一跳。讓人把搜到的東西拿出來。那搜到的官兵拿了一個黑色包裹出來,雙手捧著遞給南宮夜。廷尉上前解開包裹,只見包裹中有一錦盒,外加一套染血衣衫。
錦盒一開,眾人失色。
這真是意外之獲,國寶印章就在這錦盒之中。南宮夜臉上一白,怒目南宮莫惜。花想容更想不到這一出,她抬眼看向南宮夜:“你連栽贓嫁禍都做的出!”
南宮夜不去看她,只盯著自家三哥。“這個你怎麼解釋。”
南宮莫惜一笑,“吳王好本事。”
他負手而立,竟然不想解釋了。花想容知他脾性,這種時候他是一句都不想多說的,於是往前一站:“這東西不是王府的!”
“笑話,不是王府的,怎麼能從梅樹下挖出來呢。”廷尉奸邪笑著,“煜王殿下,您說呢?”
“有備而來,本王又能解釋什麼。”
“王爺!”花想容悲慟,心思一轉,從地上撿起劍來,“這東西不是王府的,我要見皇上!”
“見不見得到皇上,可不是王妃能決定的。這案子歸屬大理寺,只得下官來管。”
花想容知曉今日必然是說不清了,長劍一橫架在自己脖子上:“若不給我見皇上,我便死在這裡,我是煜王妃,太尉之女,若今日蒙受不白之冤死了,你們該如何交代。”
她如此剛烈,廷尉不敢亂動。南宮夜只覺得這場景幾年前見過似得,笑一聲:“姐姐要死便死,別礙著本王做事。”
他這一句姐姐叫出口瞬間讓花想容羞憤難擋,握劍的手都不住顫抖了。南宮夜搶前一步,一腳踢開劍身,把人抓了過來。“姐姐別再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本王不是三哥,這對本王沒用。”
他伸手一推,將人推入官兵之中。瞬間花想容脖子上就架了幾把刀。
“三哥,你呢?”
“要抓便抓吧。”
南宮夜臉色一黑,讓人抓了煜王府眾人下獄。他騎上高馬,對著廷尉說:“這畢竟是王爺,若照看的不好,本王治你的罪。此事還有疑點,本王定會還三哥清白。”
南宮莫惜一笑,不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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