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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他只感到後頸涼颼颼的。他們兄弟兩要比誰手段狠辣,是誰也不輸誰的。
“十七的下手未免太狠了!”
“太狠了嗎?可他們將百姓生死置之度外,又向皇兄進讒言,誅殺兄弟。這可使得的?”
“十七!老七老九是罪有應得。”
“那三哥呢!”
“老三,朕已經替他平反了。”
“一條命,豈是平反就行了的。他們能將殺身之罪嫁禍,那他們就該為此而付出代價。”
南宮晟見得南宮夜眼中神色如同地獄修羅,一時竟覺得有些害怕。他剛想說什麼,便聽得,廷尉哆嗦向前:“吳王明鑑,非下官等與諸王為敵,是陛下主使啊。”
“大膽,居然敢冤枉陛下!”
“不敢不敢!下官願用項上人頭擔保,陛下太子之時聽聞先皇有立三皇子為儲的意思便生了殺機,下官不敢聽從,之後陛下與太尉大人合計嫁禍陷害!”廷尉眼淚直流:“下官知了這事,為保性命只得求陛下庇佑。先皇臨去叨唸吳王殿下,陛下心中懼怕將諸王困在城外。他。。。。。。他逼迫先皇臨終只見得他一人,他。。。。。。他最後。。。。。。最後。。。。。。先皇雖是久病,哪又一夜就突然暴斃的道理。”
南宮夜震驚,“你胡說什麼!”
“陛下登基之後想要處置煜王殿下卻又找不到道理證據。先皇將舊案壓下,他也沒可能翻查出來,生怕查到自己。可他怎能放過煜王殿下呢!煜王殿下便是指認他的證據啊!”
難怪、難怪三哥說,他才是名正言順的那一個,原不是父皇將皇位交付,而是他的皇兄、他們的皇兄。。。。。。有弒父之罪。
“大膽!竟然敢汙衊於朕!”
南宮晟惱羞成怒,一個眼色,城牆之上羽箭射下,正是要往廷尉後背心去,南宮夜大驚之下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空中突然落下一人,身形之快猶如颶風,他抓了箭往城樓上丟去,那羽箭擦著南宮晟耳邊而過,扎進身後的窗頁之中。
“是你!”
南宮夜驚叫,這人正是天仙居的老闆。
那人看了南宮夜一樣,又望向跪地的官員:“你說陛下弒父有煜王作證,可煜王之死是太后遺命,難道太后還殺夫不成?”
“許多太醫都知道,當時太后命垂一線,只聽得清太后唸叨吳王殿下,並未聽見太后再說旁的。只是陛下湊耳上去叫了一聲罷了!”那大人咬牙道:“下官的命已經在這裡,如今說這些只希望吳王殿下留下官一個全屍!”
南宮夜望向其它官員,那太醫院的院士立馬磕頭道:“吳大人所說句句屬實。下官當初給先皇看診,如今給太后看診。他們都是前一日還好,第二日便病情急轉。實在匪夷所思。”
南宮夜此時卻不知說什麼了,太后望著樓上的帝君。
南宮晟此時也知不需要解釋什麼了,現如今就看這一局了。他以為自己毫無破綻,如今被這些官員點出,想不到居然這樣多的紕漏。
不過他怕什麼,他還是皇帝,吳王南宮夜就只能是亂臣賊子。
“先皇太后臨終前都念著吳王殿下,想來這皇位本來也是該吳王殿下的。”
不知誰說了一句,南宮晟臉色驟然變了。
“朕有先皇遺詔!”
“皇兄!現在爭正統還有意義嗎?咱們現在拼的只是兵力和手段!”
一句話將如今的局勢點破。南宮夜退出大軍,一場攻城之戰開始。
這一場仗,三哥等了許久,他從來不想看見。南宮夜望著那一日的殺伐,心裡想了許多。趙信進來說最好能速戰速決,就怕皇帝打著拖延的心思,等到援兵一到,只怕吃虧。
南宮夜根本不怕,北澶大軍朝邊境進犯,他的皇兄哪還有兵可調。
“王爺,這是。。。。。。”
“通敵叛國嗎?本王管得了嗎?”
他的三哥一生清白,最怕文官的口誅筆伐,可他不怕。他這輩子註定當了哪驕奢的十七皇子,攬權的吳王,罔顧親倫的亂臣賊子,又還怕一個通敵叛國嗎?
現在他就算成了正統,就算有了護人周全的能力。那些要他護著的人也不在了。
南宮夜眼底發澀,他止住淚水,望向那進賬的人。
“先生究竟是什麼身份?”
“綠林草莽為人尋仇而已。”
南宮夜絕不認為這樣簡單:“先生只能若要尋仇豈非太易,何故在京中隱匿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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