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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話題,思索半天,說了這麼一句。
“王爺笑話了。”
兩人的相處,真如同之前所料,相敬如賓。
南宮莫惜走到桌前,取了合巹杯,斟滿酒,遞了一杯給花想容。
“容兒,今日起,我們便是夫妻了。”
“嗯。妾定會以王爺為重,一切以王爺為先。”
要的不過這句,如今得了。卻不甚高興。
右手交叉,喝了合巹酒。兩人四目相對,不知該說什麼。花想容笑了笑,“王爺睡吧。”她伸出手來,幫南宮莫惜解了衣衫。然後吹熄燭火,兩人同塌而眠。
這一夜,各懷心事,最不能稱為新婚夜。
次日清早,花想容已經起身了,梳洗裝扮一番,便在一旁等著南宮莫惜醒來。期間,她命人傳了早膳,備了熱水,只待南宮莫惜一醒,便能立馬張羅好。今日他們要進宮奉茶。
到了時辰,馬車在外候著,兩人一同入宮。
這時間皇上也到了太后宮裡,早有宮人備好了茶水。兩人奉了茶,又在太后宮中聊了些許。到了午膳時間,太后留人用膳,直到下午時分才放人離去。
南宮莫惜牽著花想容往宮外去,路過一處迴廊的時候,花想容突然緊張的握了握南宮莫惜的手,他順著花想容的目光看去。那裡站著的正是南宮夜。
南宮夜似乎感覺有人看著自己也回身過來,互相照面,他抿緊了嘴角,然後直接離去。這真是形同陌路了。
“沒事,走吧。”
“王爺,他。。。。。。”
“他快回了,估摸就是這兩日的事。”
“可方才與他說話之人是御林軍統領,我覺得不妙。”
“你難道以為吳王會做出什麼來?”
花想容想了想,“我以前偷聽爹爹與人談話,他們說先帝去後,御林軍虎符並沒有留給皇上。太后也沒有從先帝那處找到虎符,更沒有聽到什麼風聲。爹爹猜測皇上只怕把虎符給了別人。”
這歷來,御林軍都掌握在皇帝一人手中,可先帝居然不把虎符留給太子?
南宮莫惜心裡計較若干。只說:“這事情不要妄加猜測。”然後領著花想容回了府。
花想容心中卻是計較,百花爭豔局勢是吳王說破的,雖說他與皇上是親兄弟,可。。。。。。帝王之家如何說的清。加上,那時候先皇寵極了這位吳王,若真是有了袒護之心。。。。。。。。。。。。御林軍政變,這可不是小事。
“王爺,今天白天,吳王他。。。。。。”
“他不會的,你放心吧。”
“可是。。。。。。。。。。。。”
“別說了,這些都不關我們的事。”
花想容點點頭,知道南宮莫惜不願再提,她也不能再說。她不知南宮莫惜此時心裡絕無表面平靜,他此時想到南宮夜的那番話,只覺腦袋上的青筋跳的厲害。
那個人,他不會真的是。。。。。。真的是要為了自己和皇上對上了吧?這樣的孤注一擲,他瘋了?
南宮莫惜心思轉了幾圈,此時不是機會,你切莫做傻事啊。
羽翼未豐,現在只是以卵擊石。
糊塗啊。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會說我被虐了麼= =
第18章 局勢亂花小姐有孕生恨,梅園裡兄弟倆坦誠相對
第十八章
南宮夜在煜王大婚後,又不顧朝廷法令強留在京城。花想容大約是真的怕了他,每夜每夜的睡不著,南宮莫惜被她的輾轉反側也鬧的睡不好。兩人偶爾夜裡對話說的也都是南宮夜近日的行為。南宮莫惜本不想去管,可終究心疼那人,第二日便書信一封派楚生送去。然而半個時辰之後,楚生卻是拿著書信原封不動的回來,說是吳王不接煜王府的書信。
南宮莫惜恐怕南宮夜狠下心了,便很是不安。日常看的書也只是翻了幾頁就沒了興致。他偶爾煩心,便去院裡舞劍,冬日將近,踏雪尋梅更得了意境。
收劍。南宮莫惜走到楚生面前,“你去通知吳王,說本王梅園等他。”
楚生稱是,退了去。南宮莫惜回屋換衣,招了馬車,正是要往宮裡去。花想容不安的跟著,到了王府門口,說:“王爺一路小心。”
“放心吧。”
南宮夜撫了撫花想容鬢旁:“你那日說一切以我為重以我為先。”
“是。”
“那你便好好待在府裡什麼都不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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