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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柳宜生低著頭不敢看父親的臉色,也不用父親說話,邁著小步子尾隨著柳慕言回家,一路上捏著小拳頭喃喃,只盼著麒碩麒庚趕緊帶著麒伯伯來救他,不然他都不知道屁股會不會遭殃啦!
柳慕言臉色鐵青進了屋,往太師椅上一坐,一言不發看著低著腦袋的柳宜生。他原本以為這孩子只是被寵壞了,因此性格頑劣,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懂事,傷害族人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他心中氣極,面上反而風平浪靜。
只是這種眼神給了柳宜生極大的壓力,他知道自己這次做的有些過分,但沒想到爹爹會那麼生氣,生氣到都懶的罵自己了,他怯怯地咬著嘴唇,又不敢抬眼,心裡不斷琢磨著會被爹爹怎麼責罰,對自己一時衝動欺負了老師的行為也後悔不已。
他雖任性調皮,但也不是不通事理。方才因為恐懼佔滿內心,沒有仔細去顧忌自己所做之事的後果,現在回憶起來,年紀那麼大的先生因為他的欺負疼的滿頭大汗的樣子,自己也覺得自己十分壞,老師再說他批評他,也沒讓他那麼疼過,自己這般捉弄於他,以後怕是都沒臉見老師了。
「爹爹我錯了,你罵我打我吧。」柳慕言的眼神那可是能把尋常男子都凍結成冰的,還是少年的柳宜生自然受不住,他滿目含淚,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求著父親懲罰於他。
「我打你做什麼,你不愛上學,捉弄老師,不如以後就不用上學了,你也別在麒麟村待著了,愛上哪兒上哪兒,沒人管你,你愛如何胡作非為都可以。」柳慕言語氣冷淡的不像在跟自己兒子說話,好像是跟一個陌生人似的。
這下柳宜生真的怕了。他的爹爹對他再冷淡,也從來沒有說過對他棄之不管的意思,他似乎感覺到自己被爹爹拋棄了,他不打他也不罵他,但是要把他趕走。
可是他能去哪兒呢,他從小就在麒麟村長大,對外面的世界一點都不瞭解,雖聽人說過,這個世界是很大的,除了他們的村落,還有別的城鎮,可離開這裡是他完全沒有辦法想象的事情。他寧願以後乖乖的上課背書抄家規,再也不胡作非為了也不要爹爹把他趕出去,這樣他一定活不下去的,也再不可能見到麒碩麒庚兩兄弟了,還有他養的花花草草小蟲子,都再也見不到了。
柳宜生哇哇大哭,從來沒有哭的這麼委屈過,此刻只要柳慕言肯收回剛才冷酷無情的話,他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漂亮的少年哭得梨花帶雨,任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會心生動容,可柳慕言豈止是鐵石心腸,說他的心是冰雪做的也不為過。他默然地看著柳宜生哭鬧,也不勸阻也不說話,一點收回前言的意思都沒有。
柳宜生哭著哭著,覺得光哭有什麼用,自己應該表表知錯的決心。他擦了擦眼淚,還在抽泣呢,便扒了褲子撅起白嫩的小屁股,趴在矮桌上道:「爹。。。爹爹。。。我知道錯了,你打我。。。嗚嗚。。。打我吧。」
「爹你走快點,馬上到了。」此時,麒碩麒庚兩兄弟簡直是連拉帶拽的把麒天佑給帶到了,三人氣喘吁吁地剛想進門,誰料到門是大開的,只見哭得滿臉是淚的柳宜生光著下身,趴著等祭祀大人打,祭祀大人只是看他,並未有什麼行動。
讓父子三人無法再踏足前行的不是柳宜生沒遭到想象中粗暴的對待,而是麒碩和麒庚第一次見到了沒有穿褲子的柳宜生,而且一眼就發現了這個男孩子和自己都不一樣,那並不是單純的雄性器官,而是多出了他們從來沒見過的,粉嫩的,奇怪的東西。
為什麼身為男孩子的小柳兒會和他們的不一樣?他不是也是男孩子嗎?難道是傳說中的雌性?麒麟村這一代應該是沒有了雌性,所以他們對雌性長什麼樣的十分不瞭解,只是依稀地從畫冊中看過而有些模糊的概念。而要說小柳兒是雌性又不盡然,因為他也有和他們一樣的雄性器官,兄弟倆徹底困惑不解了。
麒碩麒庚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年人,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住了,麒天佑和柳慕言可不是小孩子。麒天佑大喝一聲,把兄弟倆拉開不讓他們盯著小柳兒的屁股猛看,柳慕言也眼疾手快地衝上去把柳宜生的褲子拉好並將人摟在懷裡。
「不許進來,滾出去帶上門。」就算是對族長,柳慕言說話也是不帶一絲的客氣。
「是是,我們馬上就滾。」麒天佑知道兩個孩子肯定一肚子疑問,他們一直以為柳宜生跟柳慕言一樣,雖然是人類的身體,但是卻是和他們一樣地地道道的男性,今日無意中看到了他們下體,一定會要求他解釋的,他能不能裝作也不知情啊?
門被帶上了,柳宜生對爹爹非但沒打他還幫他拉上褲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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