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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兒逛那種地方的道理。
「哥你不要那麼冥頑不靈嘛,小柳兒也十六了,怎麼就不能去了。小柳兒你自己說你想不想去?」麒庚轉而一臉期待地問柳宜生。
「去哪兒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柳宜生聽得一臉無言,說半天,還是沒告訴他到底這是要去哪兒,讓他如何決定是去還是不去?
「額,就是,小倌館你知道吧?」麒庚畢竟也沒有去過那種地方,跟柳宜生也沒法解釋的太詳盡。
「那兒有叫化雞麼?」柳宜生睜著眼睛一臉認真地問道。
「應該,應該有吧。」麒庚摸摸鼻子,他聽來過那種煙花之地的王大叔說過,那種地方都是應有盡有,區區叫化雞不會拿不出來吧?
「那還等什麼,走吧!」柳宜生被麒庚哥兩好似的摟著肩往客棧老闆指點的方向走去,麒碩心裡著急,也只能跟著他們去。他知道小柳兒的壞脾氣,越不讓他做的事情越要嘗試,既然他那麼想吃叫化雞,那他就只能看著他,去小倌館,吃叫化雞。。。。。。
☆、12。倌館奇遇
時下,整個朝代,上至王孫貴族,下至平民百姓,都喜好男風,連皇宮裡的皇帝都有幾個男妃子,莫怪渝州的小倌館媚菊樓,能開得比老牌的青樓玉春院還要紅火,聽說那兒的小倌長的美不說,還會舞文弄墨,情棋書畫樣樣精通。
麒庚壓根兒沒考慮過帶柳宜生去逛玉春院,他對雌性沒什麼概念,想到那種軟軟的女子就頭皮發麻,但小倌館是可以去的,畢竟大家都是男子,也少了幾分尷尬。
這回真叫做他們運氣好,媚菊樓今日正在選花魁,選花魁是媚菊樓的保留節目了,每月一次,由恩客給最心儀的少爺送花,收到最多花的少爺,便是當月的花魁,還可由從送他花的恩客裡挑選出他願意陪睡的男子,風流一夜。
這都要風流了,自然不是白白陪睡的,因此能送的起花的都是做好準備奉上大把銀子的。畢竟花魁不是平日想一親芳澤就能一親芳澤上的。
麒碩三人被眼前熱鬧的景象給嚇到了,熙熙攘攘的大廳裡竟然連坐的位置都找不到,好多人和他們一樣都是站著的。他們不瞭解規則,只看到臺上輪流站上一個個氣質不一的年輕公子,不是唱歌就是彈琴,要麼就是跳舞,臺下的男子都跟瘋了似的拼命往舞臺前邊的大籃子裡送花。
「公子們,現在跳舞的阿芙是上一個月的花魁,你們是否也要買朵花兒捧個場?」一個捧著花籃兜售鮮花的龜公,看眼前三個陌生男子都氣度不凡,料想他們一定是付的起度夜資的,拿著花對他們諂笑。
「是不是覺得哪個人表演的好,就送他花?」柳宜生手執紙扇,正看的興趣盎然,現在臺上的那個少年看著柔柔弱弱的,好像沒有骨頭,跳著跳著就要摔倒的樣子,和雌性看著都沒什麼兩樣。相比而言,他還是更愛看麒庚舞刀,雄性陽剛而健美的力量才讓人看著心曠神怡。
「沒錯,您看,您想支援幾個少爺,就買幾朵花。」
「這個跳舞的我不愛,你就在邊上守著,回頭我看到不錯的,就送花兒去。」柳宜生話音剛落,跳舞的少爺一舞終了,鞠躬下臺,換上了一個彈琵琶的男子上臺。
那男子就長的順眼多了,雖然長的沒有上個月的花魁好看,年紀也不是十四五那麼年輕了,可琵琶音一起,他唱出來的歌卻是宛如天籟,像清泉一樣流進人心裡。
「公子,這個小魚少爺唱歌是頂頂好聽的了,有不少王孫公子都慕名而來聽他一曲,就是年紀大了,眼看別的少爺多多少少都拿到過花魁,他可一次都每拿到過呢,送他一朵花聊表下喜愛之意?」龜公見柳宜生一臉興味盎然,忙敲邊鼓。
「唱的是不錯,這籃花我全要了送給他,麒庚你去送下吧,那麼多人我就不擠了。」這男子唱的那麼好竟然從來做過花魁,柳宜生覺得實在是不公平,一豪邁便把龜公手中的花籃全買了下來,但臺前的人洶湧不已,他自覺自己這身板還是別嘗試了,不如讓高頭大馬的麒庚去送送。
麒庚接過花,也沒反對,在小魚少爺唱完後把一整籃子花全送給了小魚,這一下子大家都驚呆了,這一朵花就要一兩銀子,五十朵可不是要五十兩銀子?
小魚也驚了,他抬頭望向給自己捧場的公子,見麒庚身姿魁梧,一臉正氣,還長的十分男人,最重要是看他的目光沒有半絲淫邪。他在媚菊樓呆了那麼久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單純的眼神,就像是看待一般人一樣,他的心霎時間動了一下。
不出意外的,由於柳宜生一下就送了五十朵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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