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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兒?」麒碩抱著少年身子,清爽的味道幽幽地鑽入鼻尖,看著他長長密密的睫毛,挺俏的鼻子,還有薄薄的,粉粉的唇,不期然就想到了傍晚時分被唇裡的小舌頭舔到的酥麻感。分明是再熟悉無比的,從小看到大的臉蛋,在朦朧的月光下怎麼生出些陌生的,讓人著迷得移不開眼的氣息?
他悄悄地探出手去輕撫了一下柳宜生的唇,柔軟的唇比粗糙的指腹不知細嫩多少,輕易地就被指尖挑開,有一些潮溼,又十分溫暖,麒碩像被蟄了一下似的抽回手,心砰砰地直跳,明顯得他都能聽到他的心臟跳得有多活躍多不規律。
麒碩還有三個月就要成年了,他聽爹爹說過,成年後的雄性都會有交配的衝動,難道他現在這種心跳慌亂的感覺就是所謂的交配的衝動?而他心動的,想要交配的物件難道是小柳兒麼?
雖然麒天佑一直開玩笑地讓他們兄弟兩隨便哪個努力下把小柳兒娶回家當媳婦兒,但是他發誓,在今天前,他對小柳兒那就是對親弟弟一樣的疼愛寵溺,絲毫沒有這種令人興奮和尷尬的衝動,就像體內的熱血都逆流了一般,火熱又不知所措。
小柳兒的身子很暖,像個小火爐似地蜷在他懷裡,睡的死沈死沈都不帶翻身的。麒碩騰出一隻手幫他把被子掖好,想親一口他的額頭就睡,像小時候一樣,親親額頭是很平常的晚安禮儀。
唇覆在光潔的額頭上小小地啄了一口,可那遠遠不夠,他還想親親小柳兒的眼瞼,這對有神的眼睛在睡著後乖巧的過分,可醒來的時候,卻越發凌厲,再也不像小時候水汪汪的還說哭就哭;親完了眼瞼,麒碩一發不可收拾地親了鼻尖,臉蛋,甚至小巧精緻的耳垂。
還剩下他剛才用手指微微挑逗過的地方,那地方不能親,爹說了,只有成親後才可以接吻和做更過分的事情,不然是對自己伴侶的不尊敬,會讓對方不高興。他自然不想讓小柳兒不高興,不過他從沒有像現在那麼認真地考慮麒天佑的建議,把小柳兒娶回家當媳婦兒,那不是可以每天抱他親他看他,想親哪兒就親哪兒了?
對了,小柳兒還有個神秘的特別的身子,是可以幫雄性誕下麒麟寶寶的。只是小柳兒現在子還不算個成人,生寶寶實在是有點奇怪。麒碩想象著柳宜生大著肚子,手上還抱著兩個小娃娃,手忙腳亂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將懷裡熟睡的少年摟得更緊,麒碩這一晚睡的香甜無比,著實是他近二十年的人生中,睡的最美滿的一覺了,原來小柳兒還有安神助眠之效,以後可要多抱抱他。
三人一晚上都睡的不錯,第二日浩浩蕩蕩地掃蕩了早市,吃了從來都沒吃過的早茶,吃完後,昨日來不及逛的小攤販一個個的都擺了出來。
柳宜生休息夠了,自然精神抖擻的東看看西瞧瞧,覺得這個也稀奇,那個也漂亮,結果就是看上了一堆東西,由麒碩和麒庚揹著抱著,他則少爺似的兩手空空在前頭亂逛亂買,讓麒碩付銀子眼睛都不眨一下。
「哥,我怎麼覺得這回不是我們帶小柳兒出來玩,是來當他的小跟班的呢?」麒庚手上抱著個足有半人高的人偶,向麒碩抱怨道。
「他難的出門一次,看到什麼都稀罕,一會咱們先把東西放回客棧再用膳。」麒碩寬容地笑笑回答道。
柳宜生的購物熱情是沒有止境的,這不,又在一個賣紙扇的鋪子前停了下來。
作家的話:
哥哥動心啦!
☆、11。大出風頭
「這位公子,您來看看我家的扇子,那都是由最有名的畫師作畫題詞的,您瞅這山水蟲鳥,是不是都畫得栩栩如生?」賣扇子的小販看到個俊郎小公子對他的扇子有興趣,大力地推銷遊說著。
柳宜生是被他鋪子前金光閃閃的「天下第一畫」給吸引住的,將他所說畫的栩栩如生的幾把扇子拿起一看,是俗氣不堪的山水或者魚蟲畫,說不上如何的好看奪目,一般的很,更不旁邊的題詞,也就是比他柳宜生寫的字略為好看上一點,連麒碩麒庚的字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就這樣的還敢自稱天下第一?是他見識淺薄還是這老闆太自不量力了。
「老闆這畫的並不算好,你看這山,畫的毫無意境,這水也毫無靈氣,還有這,這雌性,醜成這樣怎麼還好意思往扇面上擺,白白糟蹋了這好扇子。」柳宜生說的直接,老闆的臉色也直接一陣紅一陣白了。
「這位公子,正所謂各花入各眼,你覺得我這扇子不好看,自然有別人覺得好看,出言毀損我生意,可就不厚道了。」小老闆心裡暗想,這少爺看著人玉樹臨風的,怎麼如此不會說話,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