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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責怪自己半分。
可如今,世界上對他最好的兩個人卻為了他,遍體鱗傷地躺在床上。柳宜生想象不到他們具體遭遇了什麼程度的惡鬥,才能把自己傷成這樣,這和上次兄弟倆鬥氣互毆的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他連想都不能想,一想就心一陣抽疼,喘不上氣來。
「小柳兒,你怎麼下床了?好些沒有?還會腹痛麼?」麒庚麒碩其實一早就醒了,但是祭司大人有命,他們三日之內必須靜躺,地都不能下,過了三日才可以起身活動。
柳宜生站在門口顫抖他們又怎麼會發現不了,要不是不能動,早把人摟進懷裡了。
「寶貝,過來。」麒碩聲音顯得有氣無力,想來失血過多又疲勞過度,要像之前那樣生龍活虎聲如洪鍾是不可能的。
柳宜生怔怔坐到他們床邊,含了半天的眼淚就停不住往下掉了。
「小傻瓜怎麼哭鼻子了?你是嫌我們還不夠疼,故意還要讓我們更心疼是吧?」麒庚低低地咒了一句,讓心肝寶貝那麼傷心,自己真是無能透了!
「都是……都是我不好……害的你們身受重傷……」柳宜生哭起來就沒完了,眼淚跟不費銀子似的淌到兄弟倆衣襟上,他是又悔又恨,自己這麼壞,怎麼受苦的卻是這兩個人?老天有眼,就應該讓他去上刀山下油鍋,而不是懲罰這麼疼愛自己的人。
「不是小柳兒的錯,你莫要再哭鼻子了,回頭我們一著急,傷更重了怎麼辦?」麒碩說得溫柔,邊抬起手,用指腹揩去他的眼淚,滿心柔軟不已的愛憐。
「我,我不哭了。」柳宜生怕他們著急,忙囫圇著把眼淚鼻涕都收回去。那鼻子眼睛都紅成兔子的小模樣說多惹人就有多惹人,他整理了下情緒,咬了咬唇,認真意味十足,又有些羞怯地說道:「我以後都聽你們的話,你們不讓的事情我都不做了,我知道之前我天天欺負你們,可是那還不是因為你們先把我給欺負了,我氣不過才對你們又打又罵的……我……我心裡是喜歡你們的,所以你們一定要快快好起來,沒你們照顧我,回頭我又要吃什麼都吐,就沒力氣為你們生寶寶了。」
(12)40。親手喂藥
柳宜生刁蠻起來不是人能受的了的,可是他現在心有悔意,語氣自然又柔又軟,吐出來的情話也那麼可愛動聽的話,兄弟倆雖然身體不怎麼能動,但是那個地方卻開始蠢蠢欲動。真是要命了,這個時候有了感覺,別說抒解了,連泡冷水都不行,實在是太不是時候了!
可是他們是正常的雄性,自己心愛的寶貝這麼深情的表白,那含羞帶怯的延伸,那就算是不好意思也勉強自己說出來的愛語,他們這輩子就沒聽過那麼動聽的話,更不提那簡直把他們的心尖都撩撥起來的尾音。
「是不是以後真的聽我們的話?我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麒碩聲音也有一絲沙啞,顯然正在強忍著情慾。
柳宜生急著點頭如搗蒜,因為這次的意外,他滿心滿眼的都是想做出些什麼事補償兩人受的苦,現在讓他為兩兄弟做什麼都是願意的,況且他相信兩人總是把他放在第一位的,又哪裡會提出難為他的要求。
「口說無憑,小柳兒要如何證明?」麒庚如何不知麒碩打的是什麼算盤,雙胞胎的默契讓他都不需要考慮就加入了誘拐心上人的行列。
「這……如何證明?」柳宜生疑惑地看著他們,他是真的不知道現在做什麼可以證明自己懺悔的誠意。難道他們是想報復自己之前那麼為難他們,也要他三更半夜去弄吃的麼?他的手藝不好啊,回頭傷沒好,還吃壞了肚子豈不是傷上加傷?
他的眸子在夜色中黑漆漆的,乾淨又明亮。柔和的燭火印著他還掛著淚痕的精緻臉蛋,纖長的睫毛撲閃撲閃,像撓到他們的心裡似的,下身更是不可控制地一柱擎天了。
「寶貝幫我們摸摸,就像上回在麒麟洞裡摸的那樣,好不好?」受傷了還色慾燻心的兄弟倆一人拉著柳宜生的一隻手,覆到了衣褲下,心潮澎湃的陽具上。
柳宜生的這才明白他們所說的證明是什麼意思。手像被高溫的東西燙到一樣,熱意從手傳到心裡,又一路傳到了臉上,連耳朵尖都燙透了。
這……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摸這個地方,不是隻有變身的時候才需要摸這大東西麼?而且他為什麼只是隔著衣褲摸到了就那麼羞?上次摸他們獸形下的陽具,還比這個粗壯呢,也沒有這種感覺,彷彿心被小小地輕捏了一下,又甜又酸,覆著他們陽具的手不住顫抖,又不敢拿開,生怕把兩個剛清醒的雄獅驚到似的,呆呆傻傻地放那兒不敢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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