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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凜,不詳的預感越來越重。
此刻自然是救人為先,柳慕言也不顧採藥了,給人把脈之後發現他並無內傷,只是耗光了氣力,又滴水未進,才虛脫暈倒,忙給人餵了些水,待那人有了一絲清明後,半拉半扶,把人給救了回去。實在是這男人雖然現在虛弱的不行,但肌肉壯碩的程度趕得上麒天佑那種馬,柳慕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送到家裡的時候,已然是滿頭大汗,氣喘如牛了。
柳慕言給男人清潔了下滿是塵土的臉,又餵了他點補充體力的食物後,他總算悠悠轉醒,卻目光呆滯,如何問他都只是茫然地望著柳慕言,一言不發。
“我對你並無惡意,也不好奇你究竟是誰,你只需告訴我你是如何來到這裡的。”
可是無論怎麼問,男人就像失了三魂七魄,聽不進他的問題也說不出一句話。柳慕言也不能把人就這麼扔出去,更何況他能進來這裡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這邊問不出,他只能找到麒天佑,告知了情況。
“怎麼可能?結界已經佈下數千年了,尚無一人闖入,你說一個重傷之人誤闖進來,也得有門讓他進啊。”麒天佑不信,可望向柳慕言,他也只是一臉困惑。
“所以我來找你,我覺得有必要去麒麟洞複查一下結界的狀況。”柳慕言輕輕搖頭,他是人類,本身是沒有神力感知結界的,但是身為金麒麟的麒天佑可以。
他面色嚴肅,麒天佑知道此事的嚴重性,也認真起來,尾隨他進了麒麟洞。
麒麟一族自從在人界生活下來,為了防治族人秘密外洩,被貪婪的人類覬覦他們的力量,也為了守護麒麟村的靈氣不消散,由當時的五行麒麟共同施法佈下了結界。這結界無色五形,卻天羅地網,堅固難破。除非有麒麟的血氣,不然誰都沒有辦法私闖。這數百年保護這麒麟村,除了不被人類侵擾,也不用受當年被重創的魔族的報復。
可結界再有靈力,那麼多年下來,靈力也在日復一日的消耗下,逐漸減弱,這是無可避免的。柳慕言的父親,曾經的大祭司在將祭司之位傳給他的時候,就提醒過這個隱患,只是那時誰都不知道,靈力消失殆盡的那一天什麼時候會到來。
兩人族裡人口銳減,就算有,也多是普通的沒有五行神力的麒麟,要湊齊五人再重新做陣法都是不可能的事。柳慕言只希望是自己多心了,至少在自己找到解決方法之前,結界還尚且能支撐。可等麒天佑進入麒麟洞靜下心來感知後,臉色不好,柳慕言就知道他擔心的事情來了。
“最多數月,我幾乎感覺不到結界的靈氣了。”麒天佑面色凝重,他身為族長,維護族人安危也是他的責任,更何況麒麟村不僅有他的族人,也有他的家人,他的愛人,他所擔心的事情並不比柳慕言少。
柳慕言的臉色一下就蒼白了起來,甚至下意識地往後倒退,雙眉緊皺,一時間竟顯得脆弱不堪。麒天佑想都沒想握住了他的手,只覺冰涼一片,心疼得不行,忙安慰道:“你先別想那麼多,不是還能撐好幾個月麼?我們那麼多人還想不出一個解決辦法嗎?不會有事的,啊?”
柳慕言怔怔地都忘了甩開麒天佑了,只是任由他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手,感受從他掌心傳來源源不斷的暖意和安慰,他定了定神,道:“這事不要讓別人知道。”
麒天佑哪有不懂,點頭答應。兩人出了麒麟洞,柳慕言才發現這一路都被他牽著,頓時羞赧了起來,抽回自己的手,故作鎮定地轉換話題說:“你隨我去見見那人,我總覺得他十分奇怪,可他如何都不肯開口。”
被柳慕言救回來的男子還躺在床上,目光呆滯,空無一物地望著前方的牆,連有人進來了都不知道,也沒有抬頭看上一眼。
他臉色還有些蒼白,但因為膚色偏深,並不明顯。被柳慕言清潔過了臉後,明顯看來就是個十分有男子氣概的臉,濃眉大眼,五官深刻,想來原來健康的時候,應該算得上是個好看的男人,現在看著怎麼都有些脆弱和單純的味道來。
“年輕人,我是這個村子的族長,你叫什麼名字?如何會來到這裡的?”麒天佑不愧是保姆級的人物,親切的級別和柳慕言不可同日而語,那男子在他細聲詢問下,抬了抬眼,又面無表情地低下頭去。
“你現在不想說,或者沒力氣說,沒關係。既然來了我們村裡,那就是和我們村子有緣分,也是和我有緣分,這裡沒人會強迫你也沒人會傷害你。你就放寬心先在這裡好好休息,回頭我給你做些好吃的,你休息了幾日恢復了力氣,想說是再告訴我好不好?”
麒天佑接近這個青年時,有種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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