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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胡亂搞弄,筋攣到麻木一般,一下衝出了一股清澈的花液,直衝雲霄的快感在腦中不停迴盪,以為結束了卻攀登上更高的高峰,這種無法停止的歡愉讓渾身的血液都爽到麻木,連氣都不會喘了,哭叫連續噴了幾次陰精,身子再也支不住,癱軟了下去。
麒碩麒庚沒好多少,美景在前,被心上人極致之時激射而出的愛液噴到了臉上,心中一個激盪,齊齊射在了心肝寶貝的手心裡,真真是銷魂不已,連日來受的罪彷彿都是甘美不堪的,就算死一會也值得……
只是可憐了柳宜生,高潮退去才想明白方才發生了什麼,臉紅得都不能看了,取過自己的衣物想要下床,卻被兄弟倆一人拉住一隻手不讓走,又跌回了他們身上。
「寶貝,我們讓你爽了你就要拋下我們不管麼?」
「你要走,我傷口又疼了,你就一點都不心疼麼?」
「這本來就是新婚床,你才睡了一夜,今晚就陪我們睡嘛,好不好?」
「對啊,哪有新娘子回孃家睡,把相公們扔著一起睡的道理。」
柳宜生見兩人明明又欺負了他,現下還耍起了無賴,又羞又惱。他掙不過兩人,又心疼他們渾身是傷,打了不好罵也不行,只能就隨便兩人把他抱在中間,眼睛一閉就當眼不見為淨,不讓他們的胡言亂語汙自己的耳朵。
(12)42。甜言蜜語
「寶貝別羞嘛,夫妻之間如何碰觸對方的身體都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了。我們喜歡死你的身子了。」麒碩看他一副不願意接受現實的樣子,覺得可愛,在他側臉親了一下。
「而且你弄的我們很舒服啊,小柳兒做的太棒了。」麒庚蹭著他燙燙的耳朵輕道。
「都閉嘴!還睡不睡了!」想到自己在激情中主動做了那麼多羞人的事情,還被他們弄得那麼舒服,柳宜生就差惱羞成怒了。原來自己的身子真的那麼奇怪,不但能生寶寶,還有雌性器官。只是在身體被玩弄成這的情況下,想思考下這是怎麼回事不行。現在他們又這麼逗自己,哪有可能還有臉和他們討論這個問題?
話說回來,柳宜生對這個問題也沒有特別的執著,從小到大在兄弟倆無休止的寵愛下,他對自己的一切都很自信,即使發生了與常理相悖的事也不會妄自菲薄,況且他都能接受自己有孩子了,身體的奇怪之處與男人懷孕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柳宜生不想多想,就像爹說的,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只是有一點他十分肯定,無論他的身子有多奇怪,和正常的男性差別多少,這兩個人都不會嫌棄他,都會愛他如初。他們都不介意,他還有什麼好介意的?
兩個大壞蛋把他摟在中間,好像他是個抱枕似的,熱熱的鼻息打在他的臉上,脖子上,柳宜生想,他能一睜眼就看到兩個人,活生生的兩個人,不會讓任何一個傷心失落,彼此還像小時候一樣,即使睡著了,三人的手還是緊緊牽在一起,不分開。
麒碩麒庚覺得這次的傷受的太值了,他們這輩子都沒享受過心肝寶貝那麼貼心溫柔的照顧,更別說前些日子因為小柳兒生他們氣,可了勁地折騰他們連個好臉色都沒給過。
可能是因為擔心他們的傷勢,也可能是因為吃了碧果後,胎體的反應不再那麼劇烈,柳宜生的脾氣不但變好了,還可以稱得上柔情似水。
這極大的反差讓兩人心惶惶的,真怕眼前這個一臉關切端藥的小家夥是他們夢裡出現的,夢一醒就不見了。麒庚搖了搖腦袋,還掐了掐麒碩的大腿問:「疼麼?」
麒碩大方地決定不和這傻弟弟計較,難得小柳兒心情那麼好,可不能破壞了這氣氛。
「你們怎麼不喝?難道是怕苦麼?那麼大的人了怎麼這點苦都吃不了。」柳宜生見他體貼吹涼了端到他們面前的藥被兩人無視了,以為他們嫌藥苦。
他眼波盪漾,情誼切切,看著他們好像兩個不聽話的病患,兄弟倆本著有梯子還不上是傻瓜的原則,點了點頭:「太苦了,吃不下。」
柳宜生好笑,兩人別看長的高頭大馬的,還號稱什麼神獸,在苦口良藥面前也跟孩子沒什麼兩樣,他沒辦法道:「你們乖啊,今天先將就著喝了,明日我在裡面加些甘草,就不苦了。」語氣柔和貼心,聽得兩人沒喝藥都覺得吃了蜜糖一樣甜。
「寶貝餵我們喝,我們就不覺得苦了。」麒碩壞笑道,旁邊的麒庚忙不迭點頭表示贊同。
「自己沒手麼,喝個藥還要人喂。」柳宜生白了他們一眼抱怨,可是醫者父母心,他知道是個人都不愛喝藥,眼看他們再不喝藥就涼了,白眼歸白眼,還是拿起了湯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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