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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碩。他羞歸羞,心裡還是隱隱期待再度品嚐一次這樣的美妙,架不住心裡的躁動,柳宜生紅著臉道:
「那你閉上眼睛,不許看。」
少年柔軟的嘴唇貼上自己的,還主動地張開嘴送來了香軟的舌尖,麒碩的心都要化掉了,激動地一舉侵入他的口腔,舌頭像是有生命一樣舔弄甜蜜的所在,之把柳宜生吻得舌頭都發麻了,還不被他放過。唾液一絲絲地交換著,兩人心裡甜膩到不行,麒碩似乎真忘了身上的傷痛,才想抬手摟起小柳兒好好地親,就被人打斷了。
「咳,爹不是要打攪你們。。。。。」麒天佑覺得自己走在路上一定會被馬踢的,要不是情非得已,他肯定不會出聲打斷兩個小情侶的親密。
柳宜生一下子跳了起來,被麒伯伯看到兩人親吻讓人怎麼好意思,他都想挖個地洞鑽進去不出來見人了。
「爹你就是在打攪我們。」麒碩十分想把這個倒黴爹給抽死。
「這不是,這不是小柳兒在,爹順便想讓他給麒庚看一看傷嘛。」
「麒庚也受傷了?」柳宜生又緊張起來,他們兄弟倆任何一個受傷他都擔心,他回頭對麒碩道:「我先去看看麒庚,回頭再來找你。」
麒碩張嘴想說些什麼,末了還是嚥了進去。罷了,讓他們單獨相處一下,也沒什麼不好,以後都未必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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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說了幾次了我沒事,你別管我了!」麒庚把人埋在被子裡,聽見門又開了暴躁地吼道!他一定是上輩子作孽了才有這麼一個爹,一個時辰進來看了他十次,害的他想睡覺都不行。
「是我,來給你療傷的。」柳宜生手一扯,被子被掀開,露出麒庚與麒碩差不多嚴重的傷口。
「小。。。。。。小柳兒。。。。。。你怎麼來了?」麒庚一看到是柳宜生,慌慌張張地結巴起來。
「我不能來嗎?你們兄弟倆傷成這樣一個都不告訴我,疼死你都活該!」不知道為什麼,對著麒碩還溫柔有加的自己一看到麒庚就忍不住地對他粗暴,簡直是習慣成自然了。
「手抬起來,上藥了。」柳宜生把麒庚身上的繃帶撤下,取出麒天佑給準備的紗布重新包紮,邊叨唸:「你怎麼看著比麒碩還要慘,要是讓我知道誰傷了你們,一定把十倍還給他。」
這回他注意著自己的衣裳口不會開的太低,給麒碩看到沒關係,兩人很快就要成親了,若是給麒庚看了去,就不知有多少尷尬了。
「小柳兒,你,是不是要跟麒碩成親了?」動心的物件貼著自己那麼近,可是他們又是那麼的遙遠,麒庚的心臟酸脹的難受,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丟臉的流淚,被小柳兒看不起。
「你都知道了?」柳宜生緩下手中的動作,漫不經心道:「以後我是你的長輩了,看你還老欺負我。」
麒庚因為經常打獵,身材看著比麒碩的還要壯些,黝黑的面板充滿了雄性陽剛的氣息,柳宜生突然有些暈眩,忙加快手腳把傷口都重新包好。
「我以後都不欺負你了,你們成親後,我就離開村子。」麒庚說的悲慼,像是心裡有巨大的痛苦無處排解,絲毫沒有像往常一樣,無理都要和他辯論三分。
「為什麼要走?不許走!」柳宜生美目一瞪兇悍道。不知道為何,他聽到麒庚說自己要走,竟然難受了起來,他是每天都要和麒庚吵架,但那也是因為把他當作親密的人,麒伯伯說了打是親罵是愛,如果麒庚走了,從此沒人和他吵架,他就算和麒碩成親了也會很寂寞的吧,所以他才不管麒庚有什麼原因要離開,反正他不許,他性格那麼差,到外面更沒人喜歡他了。
「你又不講道理。我肯定是原因才要走的。」麒庚想到小柳兒不讓他走是因為捨不得他,心裡安慰了些,可他知道這種挽留也只是對朋友的,等他真成親後,天天有麒碩作陪,才不會想著自己,不禁黯然道:「反正你有麒碩了。」
「那怎麼一樣!」柳宜生堵得慌,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講道理了:「麒碩是麒碩,你是你。我和他成親,你也是我的好朋友,這是一生都不會變的。你如果是因為有事情要做,那做完事情回來不就是了,說什麼離開,你也不要麒碩和麒伯伯了嗎?」
他罵的擲地有聲,朋友兩字像利劍一樣穿刺著他的心,血流成河。偏偏麒庚還不能對他說出心中的愛意,小柳兒和麒碩兩情相悅,已然沒有自己的插足之處,明明自己已經想明白了要退出要放棄的,可是心裡就是苦澀的難以自已。
「我說你今天怎麼回事,受傷把腦袋也傷糊塗了嗎?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