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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根本不想再與這個毫無辦法溝通,連點正常人心思都沒有的人再溝通什麼,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他怎麼就像傻子一樣覺得自己纏著他纏各二十多年總會冰山也融化,頑石也點頭。
他揚起手想揍他,柳慕言卻清清白白的眼神望著他,冷清的毫不帶感情的輕啟雙唇問:「怎麼,想打我?」
他顫著手,對著愛了那麼多年的人,實在下不去手。可心中悲憤,不做點什麼又無法嚥下那口氣。
「有本事你就打。」
他最終還是沒下的了那手,怎麼也下不去手。沒有發洩出去的怒意卻轉化為了最凌厲的語言:「以前算我瞎眼,此生我麒天佑再不對你柳慕言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只是族長和祭司,再無其他。」
橋歸橋,路歸路,只是族長和祭司,再無其他。
同樣的話,二十年前他也聽過,柳慕言說的,字字鏗鏘,毫不留情。
可笑的是,二十年後他把這話悉數奉還,那人卻慘白了一張臉,嘴唇咬得都快破了,眼中的冷意卻絲毫未減。
「慢走,不送。」
關了那扇面,了了那段孽緣,從此以後,再無瓜葛。
「什麼?爹和我爹也鬧翻了?這怎麼可能?」柳宜生聽來看他的麒碩麒庚跟他報告,不禁唏噓。在他眼裡,公公對父親的感情,就跟麒碩麒庚對他的沒兩樣,他想像不到哪一天麒碩麒庚會跟他決裂,那他一定會生不如死。
「祭司大人這回真是過分了。」麒碩嘆了口氣,親了親他的側臉道,「這些年我們那傻爹也沒過過多少天好日子,放下也好,相忘於江湖,說不定還能圖個心中無人,優遊自在。」
「那我爹呢?還好麼?」他心裡還是記掛柳慕言的,雖然記恨他對自己的那種安排,倒也不會不見得他好。
「他能有什麼不好的?全世界就剩下他一人,他都能過的好,他根本就是冰山一個,哪裡懂得人和人之間的感情。」麒庚說的有些刻薄,柳宜生心裡不舒服,揍了他一下:「不許這麼說我爹。」
麒庚被他揍的舒坦,忙握住他的拳頭,笑得賤兮兮:「寶貝不說他們,說說你,找人找的怎麼樣了?」
柳宜生被轉移了注意力,竹筒子倒豆,把打探到的訊息,一五一十地都說了。
「那老小子竟然敢把你看成賣身的?我去揍他!」麒庚起身想去找人,自己的心肝寶貝從頭到尾,那一身哪有一點點賣身之人的風塵之氣?」
「別衝動,當哪兒都是麒麟村呢?」麒碩絆住他,不以為意道:「再說小柳兒不是給人送了東西麼?什麼藥啊小壞蛋?」
柳宜生賊賊地笑了,鳳眼眯起,十分可愛:「他不是看我的眼神淫邪嘛,我就給他下了點以後都沒法淫邪的藥。」
「你也太壞了,不能幹那事?這和淨身有什麼不同?」麒碩寵愛地捏了捏他的鼻子,「這藥不能多下,不然以後你得罪的人多了,人家都知道是你,不安全。知道了沒?」
麒庚只覺得身子一抖,頓時也不記得要去揍人了,反而背後涼颼颼的:「寶貝兒,如果我們做錯事,你不會把藥用在我們身上吧?」
柳宜生笑得更甜了:「你們想做錯些什麼,讓我對你們用這種藥?恩?」
「當然不敢啦,我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尤其是我們的兄弟,你不信就自己來檢查檢查!」
三人笑成一團,又鬧成一團,直到柳宜生氣喘吁吁地幫他們好好的「檢查」過,證明兄弟兩的兄弟生龍活虎,對他熱情一如往昔,自己也累得在他們懷裡動不了,才靜下心來,相互親著,說著貼心的情話。
「有個事,小柳兒要注意下。」麒碩摸著他光滑的背,輕輕撩撥道:「我們疏忽了,這不是在麒麟村,有的是登徒子覬覦你的美貌,你也不能每個人都毒軟掉,不如日後出門,易容下,也省得徒惹麻煩,我們也好放些心,畢竟人心不古,有些人防不勝防。」
柳宜生覺得這提議不錯,點點頭,往兄弟倆懷裡一縮,舒服得睡了過去。
作家的話:
嚶嚶,明天人家生日,今天還那麼虐,不幹啦!
在想生日送大傢什麼好呢…(不對,生日難道不是收禮物嗎?hiahia`)
☆、(10)61。意外收穫
知道西門家有可能找到自己出生的線索,柳宜生並沒有抱著很高的希望,他才剛開始找家人,不費吹灰之力就給他找準了,運氣就未免太好一些。雖然如此,他還是想著先找個機會去那西門家看看,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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