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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幹了何等瘋狂的事情。兩個親生兄弟,從小到大都沒有臉紅過,卻把對方弄的如此狼狽不堪,兩敗俱傷,誰都得不到什麼好處。
麒庚心中比麒碩更難受。他煩擾不堪地抱頭,祭祀大人的話對他簡直是當頭棒喝,他和麒碩在此處不念兄弟之情地大打出手,可是就算他打贏了又如何?小柳兒會因為他這種愚蠢的行為一輩子都不願意搭理他的吧。
畢竟是自己的親兄弟,方才打架的時候被戾氣燒壞了頭腦,現在兩人看著對方身上臉上都是自己製造出來的傷口,怎麼可能一點都不動容?冷靜下來才知道自己有多痛,對方就有多痛。麒庚有些彆扭自責道:「麒碩,對不起,不該和你挑釁的。但我。。。。。。」
「但你也喜歡小柳兒,不甘心他當你的嫂子。」麒碩躺在弟弟身邊,望著星空緩緩說道。他承認在這個事情上,自己確實耍了一些心機。可能防範情敵也是雄性本能,他無論是對小柳兒動心了,還是決定與他成親,都沒有和弟弟透露過。也許他早就有預感麒庚若是知道了他的心意,就不會讓他那麼輕易地就和小柳兒訂了終身,就算不橫插一腳,心裡不快也是在所難免的。
只是沒想到他痛苦至此,用情至深。
「祭祀大人說的對,小柳兒對我。。。。。。他既然答應了你,肯定是心繫於你,我如此強求,還把你打傷,是我這個做弟弟的太沒分寸了。」麒庚也躺了下來,吹著習習涼風,望著朗月當頭,繁星閃爍的星空,心似乎也平和了下來。
眾星捧月時,只有月亮才可以決定誰是離自己最近的那一顆,然後讓它大放光明。
「我也不好,應該早些告訴你。」
兄弟倆許久沒有過如此安靜談心的時刻了,他們從小時候發生的趣事,聊到自己是如何發現喜歡上柳宜生,說著說著,硬漢一樣的麒庚竟然流了淚。他把眼淚擦去,苦笑道:
「是在小倌館那次吧,我看你們早上起來都有些不對勁。」
「。。。。。。」麒碩沒回答,也不知為何,有了一些佔了傻弟弟便宜的愧疚。
「我以後,會盡量剋制自己對他的感情,你們成親之後,我就搬出去住。」
「你不必。。。。。。」麒碩一驚坐起。他們村裡哪裡有哥哥成了家,弟弟反而被趕走的事情?
「哥,我怕我嫉妒得無法自控。」麒庚想,離他們遠一些,或許這是他能做到的最好的祝福。
「害的你今天都沒去提親,對不起。」
「不但如此,我們一整日都尚未進食。」似乎為了響應麒碩的說法,兩人的肚子咕嘟叫了一聲。
相視而笑,兩人都在彼此眼裡看到了血濃於水的手足之情。可惜小柳兒只有一個,而感情,恰恰又是不能被分享的東西。
☆、21。祭祀心事
麒天佑看著玉樹臨風出門的兒子回來變成了兩個血淋淋的豬頭,嚇成傻子了,不住問發生了什麼事。兄弟倆也沒力氣理他,把傷口處理了下就要休息,愁的心疼兒子的族長大人不知如何是好,又不能逼著他們講。這一看就是兩人互毆搞出來的傷口,究竟親兄弟兩個有什麼深仇大恨要打成這樣?可是看他們現在的神情姿態,又不像是相互憎恨。
因為擔心兒子們的傷口,麒天佑乘著兒子睡著,連夜敲了柳慕言的門。
「這麼晚了,何事?」柳慕言已經就寢,匆匆批了件外衣來開門,被弄起本就臉色極差,一看是麒天佑,氣更是不打一出來:「怎麼,你兒子等我去救命?」
麒天佑看著他衣衫不整倚著門框,面色冷漠又帶煞的美貌,白皙的面板在月光下會發光似的,瞬間移不開眼,什麼兒子都被拋卻在了腦後,只顧自己流口水了。
「說話!大半夜的把人吵起究竟是要做什麼!」柳慕言劍眉一豎,抬起腿就踹了這個老不休一腳。
「哦疼。。。。。。別踹,我我,我來是問你討外傷藥的。」被踹了才恢復正常的麒天佑抱著腳邊跳邊苦著一張臉說道,可是不對啊,慕言如何知道兩個臭小子打架的事情?他趕忙問:「你知道他們打架?」
「哼。」柳慕言冷哼了一聲,像是不屑回答他,回屋取了點要往麒天佑懷裡一扔道:「他們沒有大礙,年輕人底子好,塗點膏藥不日便痊癒了。你滾吧。」
門毫不留情地被關上,麒天佑摸著被撞到的鼻子,苦悶之極。為什麼人人都不將他這個族長放在眼裡,說不理就不理,說趕走就趕走,兒子也是,慕言也是,只有小柳兒又貼心又乖巧,他一定要早日來提親把小柳兒給娶回家做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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