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阿良這麼絮絮叨叨,又覺得有些厭煩和不安,板起一副嚴厲面孔,打斷他的話:“好了,不許再裝!再裝的話,我就要給你懲罰了!”
阿良疑惑的看著世庭,不再說話,覺得這位大人有點奇怪。
世庭面對著這樣的阿良,小腹間漸漸升起一團火。
好吧,如果這個老男人裝成這樣,是為了挑逗自己,那麼他成功了。
世庭伸出手,一把扯下阿良的褲子,將阿良的一條腿抬起來,將手指探入了阿良的後庭。
“疼!疼啊!!”阿良嘶聲大叫,眼淚流了出來,來不及多想什麼,伸手就去抓世庭的臉。
因為取玉勢時不得法,阿良後庭處本就有很嚴重的裂傷,再被手指這麼一攪,真是疼得撕心裂肺。
世庭習慣了阿良的柔順,從未被阿良反抗過,竟被蓄有指甲的阿良抓個正著。
頓時,世庭只覺得臉上一痛,眼前一片血紅。
世庭痛叫一聲,放開阿良,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阿良站在原地錯愕了片刻,看到世庭白玉般的修長指間,湧出刺目的鮮紅來,就知道自己闖了禍。
這時候才知道害怕,連忙提了褲子,瘸著腿轉身就跑。
然而能夠跑到哪裡去,他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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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險。差半寸,就傷到眼睛。”
入夜後,明燭高照。
世庭坐在臥房內,閉著眼睛,大夫正為他臉上的傷敷藥。
旁邊的管家松兒一頭冷汗:“不要緊嗎?會不會留疤?”
“嗯,應該不會。但也要過個一兩月,傷痕才會完全消失。”大夫敷完藥,朝松兒嘆口氣,“元帥萬金之體,你們侍候的怎麼這樣不仔細?”
松兒喏喏道:“是,大夫說得是……出了這事,我們這些侍候的人,只有一死而已。”
話剛說到這裡,只見趙鐸推門進來,急急的推開大夫,捧了世庭的臉就看:“元帥傷得怎麼樣了,讓我瞧瞧。”
趙鐸是看著世庭長大的。他侍奉世庭,同時對世庭有一種父兄般的感情。
幾乎可以說,世庭的父親兄長,都沒有他待世庭來得真。
見世庭沒有什麼大礙,趙鐸才鬆了口氣,放開世庭:“元帥是做大事的人,就要格外保重自己,看看現在弄成什麼樣?這幾個月出門怎麼見人?”
世庭睜眼笑道:“又不是什麼嚴重的傷,怎麼都緊張成這樣。見人有什麼難的,就說我被貓兒撓了。”
說完後站起身,四處望了望:“那隻撓我的貓兒呢?捉回來了嗎?”
松兒連忙上前回話:“侍衛們正在找。他似乎曾經在戰亂中待過,躲藏很有一套。”
世庭點點頭,不知怎麼就有些沮喪:“我現在想要休息,你們都下去吧。等找到了他,第一時間跟我說。”
聽到世庭這話,屋內人應一聲後離開,替世庭掩了門。
世庭緩緩走到桌案旁。
黑中透紅的案面上,放著一隻碧綠的,用狗尾草編成的兔子。
世庭拿起那隻兔子,順手夾在了一本志異小說內。
面對阿良的時候不覺得……這個時候靜下來,才覺得阿良不對勁。
他懦弱膽小,就算再痛再難過,也絕對不會反抗自己。
他土氣木訥,只知道承受一切,根本不知道挑逗為何物。
他會這麼反常的解釋,只有一個。
他已經瘋了……大約是被這兩個月來的折磨而逼瘋的。
不過真的很奇怪。從前他被兵士們輪姦的時候,被當做牲口拴在馬棚裡的時候,在那種沒有任何尊嚴的漫長年月裡,都沒有發瘋。反而是自己僅僅兩個月,相對而言還算溫和的對待,讓他瘋了。
他就那麼討厭和懼怕自己嗎?
原來他那樣的人,也會有不能承受的底限。
瘋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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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夜色的遮掩,阿良拼了命般的奔逃。
他傷了那位大人,他很害怕。
記得他六歲那年,和村長的兒子喜旺打了場架,把喜旺的頭打破了。明明是喜旺先動的手,他卻被迫給喜旺磕頭,爹當著村長全家的面狠狠揍了他一頓不算,還賠了很多東西給村長家。
那個時候起他就知道,得罪了身份比自己高的人,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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