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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思飛,後者也是同樣的表情。
那邊西此祈雲正指揮著宮內所有軍隊侍衛,突然眼神一閃,朝思飛的方向一指:“將他抓起來!”
思飛大驚,不知是哪一點讓西此祈雲看出破綻,他經驗較少,一時之間只能想到“跑”這個字,未及細想,身體已經行動了。西此祈雲冷笑一聲,運起輕功朝思飛飛掠而來,尚未落地腰中寶劍已離思飛不過咫尺之遙,思飛的武功根本不是西此祈雲的對手,眼見其便要斃命於劍下,月簫天也忍耐不住出手了,他的內力自跳崖之後只恢復了三成左右,但招式仍在,堪堪擋下西此祈雲一擊,一口鮮血噴出,月簫天抓住思飛的手,道:“快走!”
月玄天突然起身,對西此祈雲道:“這兩人我來,你負責剛才那兩人。”
“不用你多管閒事!”西此祈雲吼道,招呼兵馬分成兩隊分別追捕。
月簫天與思飛之前都沒有進過宮,在大批追捕之下根本無處可逃,兩人已將輕功施展至極限,但所謂雙拳難敵四掌,前無進路後有追兵,正是兩難之際,突然冒出一人,道:“跟我來!”
月簫天定睛一看,驚道:“耗子!?”
耗子帶著兩人一路逃竄,眼見側門就在眼前偏偏又趕來了追兵,耗子一咬牙,又將兩人帶向另一條路,三人越跑越偏,追兵到是少了,卻也來到了離宮門越來越遠的地方。耗子見四周無人,道:“這樣不行,你們現在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如今你們只能先在宮中躲幾日,過幾天我與月大人再來接應你們!”說罷就指了指不遠處一間暗殿,“那裡荒廢已久,少有人來,你們先去那躲躲!”
月簫天點頭,拉著思飛正欲走,突聞一聲:“符大人這是在做什麼?”
耗子一驚,立即拔出劍抵在月簫天頸上。西此祈雲緩緩走近,道:“本王覺得……符大人似乎想私縱要犯?”
耗子笑道:“西此大人這是什麼話,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說罷就將月簫天推到西此祈雲面前,趁勢在前者手上寫下一個“等”字。
西此祈雲冷哼一聲,道:“符副將辛苦了。”說罷做了個“帶下去”的手勢,立即有人拿出手銬將月簫天與思飛帶下。西此祈雲正欲走,耗子喊住他:“西此大人,不知另兩名刺客怎樣了?”
西此祈雲狠狠道:“算他們運氣好,叫他們跑掉了!不過無妨,有這兩個人,夠了!”
本是舉國歡慶的國宴,突然被蒙上血腥之色,王上震怒,下令徹查此事。西此祈雲本為此次負責安全之人,出了此事,幾乎要被革職查辦。幸而他家族背景深厚,特許“戴罪立功”,查出此次刺殺的主使者。西方神族也怒氣衝衝,本是友好往來,不料使節慘死,揚言定要紫氏給個說法。
月簫天思索著耗子那個“等”是什麼意思,手指不自覺地在腹上輕撫。耗子本名符浩,原是個盜官不盜民的義賊,十年前月簫天欲尋月玄天報仇之時曾找耗子幫忙,兩人因此結交。之後月玄天對月簫天的百般寵溺和忍讓,倒讓耗子對月玄天有了好感,繼而成為月玄天座下副將。“等”,是說等月玄天來救他?還是等荻軒齋的人來救?正思考著,思飛悶悶地聲音傳來:“蕭大哥,怎麼辦?”
月簫天安慰他說:“副殿主放心好了,我們只是拿錢做事,王室不會輕易殺了我們的,必會審問我們幕後主使者是誰。況且,你我二人根本沒有動手,只要我們堅決不承認,他們也拿我們沒有辦法,能爭取時間,殿主和程大哥就會來救我們的。”
思飛輕輕地“嗯”一聲,又道:“到底我是怎麼被發現的?在齋裡訓練了那麼久,結果還是露出了破綻,都是我不好……”
月簫天也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然而不待他思考,兩個獄卒已經向他們走來,惡狠狠道:“走!”
月簫天和思飛手腳被銬,被人摁住跪在地上。在他們面前,西此祈雲一臉怒色,道:“本王耐心不好,快說,主使者是誰?!”
月簫天道:“我等與今晚之事,毫無關係,大人怕是抓錯人了。”
“好笑!‘毫無關係’?若你們問心無愧,為何要逃?”
“大人無故抓我們,我們自然只有跑。”
“強詞奪理!”西此祈雲驚堂木一拍,“你們是荻軒齋的人,是也不是?”
“大人既認定我們是荻軒齋的人,又何必再審?大可逼我倆畫押,來個屈打成招。”
“你!”西此祈雲竟是一時語塞,於是看向思飛,“為何不說話?”
“草民無話可說。草民與今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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