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恩愛,老爺和夫人很快就要抱孫子了……」
「你說的當真?」方母喜上眉梢,雖然李家的姑娘想必出自窮人家,不知應對,她問三句只答一句,又對方家的生意毫不感興趣,但「她」既然如此愛棠兒,只要和棠兒早些有後,這所有的缺點儘可不提。
方父卻是大為皺眉,拂袖道:「太放蕩了!方家至少也是大戶人家,豈能容得這個女子如此……如此淫亂?叫棠兒把她休了!」
方母看到老爺發作,於是勸慰道:「他們胡鬧也只是在家裡,沒出到外面,也不算放蕩,何況她雖然諸多不好,但對棠兒極好的,你要是休了她,棠兒卻又能娶誰?」
「難道我的兒子就沒人要了麼?」
方母咬著下唇,眼淚便已潸然落下:「我不管,你要棠兒休她,便先休了我便是……」
方父大驚變色,立時柔聲安慰嬌妻,此事自然再也不提。
進了房門,藍吹寒將方棠溪放到床上,回頭關了門窗,立刻就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扯下,轉過身時,發現方棠溪已經醒了,正痴痴的瞧著他的容貌。
他早就知道自己相貌極好,方棠溪看得痴了也是常事,因此也不以為意,走到床前道:「你醒了。」
他這句話只是陳述,沒什麼別的意思,但方棠溪看到他逼近,情不自禁地用手支撐著往後退,想了一想,又往後退了一點,藍吹寒看著有趣,坐到床沿,他嚇了一跳,縮到了床的角落裡。「吹寒,你、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藍吹寒對他的質疑難得的沒有生氣,平緩地道:「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過?」看到方棠溪下身一片凌亂,衣裳底下的大腿若隱若現,隱約帶著歡愛的痕跡,心裡也不知從何處湧來些許溫柔之意,但他一向冷情慣了,即使說話儘量溫和,也和原來沒什麼差別。
自他們出門後,床褥就已新換了一套,卻仍舊是大紅的顏色,刺繡圖案都是龍鳳鴛鴦並蒂蓮花,但方棠溪磨蹭著又把床單弄得一團亂。
藍吹寒忽然心裡有些剋制不住,脫了鞋襪上了床,俯下身要吻住身下男子的唇時,似乎為自己的行為疑惑,他頓了一頓,唇落在方棠溪的銷骨上,順手扯開衣襟,往他的茱萸摸去。
被他冰涼的指尖碰觸,方棠溪哆嗦了一下,想要躲閃,卻被他壓制著不能動,小腹被他 用膝蓋頂住,下體似乎從甬穴中逐漸湧出一股黏稠的液體,似乎是昨夜沒有清除去的穢液。
不想讓下人們知道他的狼狽,也不想向吹寒乞憐,他原本打算晚上沐浴的時候再好好清洗一下,想不到還沒過完早上,就又開始了。
一直以為吹寒是無情無慾的,但下體密穴處又一次被貫穿,讓他對這一點也開始懷疑起來。異物感入侵的劇痛讓他無法控制地妄圖用無力的腿夾住吹寒的腰,維持住僅有的平衡,但連這一點都做不到,每一次的入侵他都難以抗拒,每一次的退出他都無法留住,他只能用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褥,不讓自己在翻湧的情潮之中沉沒。
甬穴處彷佛裂開一般疼痛,似乎私密處的傷口又被磨破,鮮血的潤滑使得律動不再如之前的乾澀,但情慾的快感也難以抵消交合之處的痛楚。
或許這樣的歡愛對於一個殘廢來說,還是極為不適應的吧。方棠溪在心裡苦笑著,想從眼前的迷濛中看清吹寒的表情,想在這一刻緊緊抱住吹寒,但此時的吹寒距離自己竟是這般的遙遠,遙遠得彷佛天邊的一彎白月,永遠難以企及。
「棠溪……棠溪……你怎麼了?」擔憂的聲音忽然在身邊響起。
他有些迷茫,心裡像是顫慄。這種陌生而又熟悉的痛楚,讓他睜開了眼睛,眼前藍吹寒關切的神色,卻讓他不知身處何方。
他成親都有三年了,卻沒想到還能夢到剛成親時的舊事。
「棠溪,你怎麼了?剛才出了好多汗。」藍吹寒順手用巾帕給他拭去汗水,他的手按在床沿,艱難地想要扶著坐起,卻被藍吹寒先一步扶住了腰身,讓他靠坐在床頭。
眼前體貼溫存的男子,和三年前截然不同了。他凝目注視著容顏絕麗的藍吹寒,藍吹寒卻極為緊張地看他:「是不是作了噩夢?」
方棠溪知道瞞不過他,但直說出來亦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夢到當年的事……」
藍吹寒握緊他的指尖,忍不住吻了吻他的唇:「陳年舊事了,都忘了好麼?我不想你記得以前的不痛快。」
「只是一個夢而已。」方棠溪忍不住失笑。
「你剛才流了好多汗,我怎麼叫都叫不醒你,我幾乎瘋掉……棠溪,不要記得以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