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也有男人,還有個…嚶嚶哭著的少年。
策風靳使勁的閉了閉眼,視線清明瞭些,復又看著那個孩子,不過該是十歲左右的光景,玉面朱唇,細皮嫩肉的,像個瓷娃娃一般,只沒想到,竟…竟是未著寸縷!尤其是身上還縱橫著些許青紫,哭的渾身輕顫,而那個抱著他的女人一臉恨不得撕裂自己的表情,這是…怎麼了?
他下意識的地頭看了自己一眼,登時愣住了。
他…竟也□著全身,未著寸縷!
腦中的一根弦登時斷了般,一片空白,完全沒了反應。
後來被人硬拉扯著到了另一個地方,有些金碧輝煌的那種,策風靳頭腦中一片混亂,根本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些甚麼,只看見策竟天頭一次如此卑微的跪在當下,涕淚交加的求情。
“策相,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啊!啊?!”
“皇上息怒……犬子、犬子當真不是這種事的人啊!皇上!”
突地一個女聲插了進來,竟是聲嘶力竭的吼道:“不是他?!這麼多人親見,不是他是誰?!可憐我的睿兒,才這麼小,竟…竟被這種人…這種人糟蹋!!皇上!你要給我們做主啊!”
策風靳突地打了個冷戰,抬頭看著那個女人懷裡抱著的孩子,一臉不可置信!
一側的二皇子寧雲陽也跪在當下:“父皇!兒臣可以作證,風靳他…他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他根本不認識五皇弟,怎地可能…怎地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父皇明鑑……”
不知是誰又說了句:“這宴本就是二皇子所辦,這人也是二皇子所請,這理也都人二皇子佔了,那哀家的睿兒又由誰來給他公道?!”
二皇子頓時語噎。
竟然是暗示策風靳是受了寧雲陽的指派才強要了五皇子麼?這不是明擺著的嫁禍麼?都說帝王家的齷齪比海深,若非親身經歷,又何曾知曉?
可是,這禍患已是闖下,何必又牽連其他無辜之人?
策風靳閉了閉眼,俯首道:“一切都是草民所為,請皇上聖奪,此事絕對與二殿下並無干係,是…草民對五殿下起了歹念……”
“閉嘴!”
策竟天低喝一聲,眼角一抖,老淚縱橫,快速的壓低了聲音斥道:“你非要氣死我麼?”
策風靳怔怔的望上來:“爹……”
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如此表情的策竟天,策風靳有些疑惑了。
張了張口卻沒有再多猶豫,策風靳苦笑一聲,調過視線衝皇上一叩:“草民…認罰。”
策竟天臉色登時煞白,轉身實實扣在地上:“皇上!求皇上看在老夫多年為君效力多年的份上,皇上!皇上您就饒了他這一遭……”
聞言,寧雲陽驀地轉過身來,盯著策風靳的眼神裡有些看不太懂的情愫,少了幾分輕浮,多了幾絲沉凝。
策風靳自然看不到,卻隱隱有些感到幾縷若有似無的冷意和潛滋暗長的危險,登時打了個冷戰,那股想要逃離的心思更加明顯了。
自是一番唇槍舌戰,最後,皇上一聲令下:策風靳逐出京城,發配邊疆充軍,即日起程。
這還是看在策丞相勞苦功高的面子上,才堪堪由死罪變成了發配,雖然五皇子的母妃華貴夫人涕淚控訴,皇上都沒有再多加理會。
策風靳卻突地感覺輕鬆了好些,終於…可以結束了,對於他來說,發配南疆也未嘗不是好事,反正這京城之中也不會有他的棲身之地,在家中…也總是惹爹生氣,又何必…自取其辱?倒是快些離了才是正經,對…所有人都好。
更何況,翌晨…還在南疆的,不是?
可就在要被人帶出宮殿的那刻,突地有個小身影衝了過來,一側的侍衛沒能拉住,竟讓這五皇子一口咬在策風靳的胳膊上,死死的合上牙齒,眼睛中迸發出的仇視恨不得撕下策風靳的一塊肉來!
那個小身影穿了月白色的錦緞長袍,腰束八寶琉璃玉帶,果然是出身高貴之人。
策風靳微微蹙了眉頭,卻沒有說話。
來人把五皇子寧筱睿拉了過去,還見他眼似寒燈、肅殺之氣甚重的罵道:“策風靳,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策風靳微微一晃,復又看了他一眼,轉身而走。
至少那刻,在策風靳的心中,從未想過兩人還能有甚麼樣的交集。
惟有一絲淡淡的歉疚,縈繞心間,多年未曾消褪。
就在策風靳被羈押出宮的那一刻,避風高聳的宮牆之上,一襲杏色長裙的窈窕倩影倚牆而立,身前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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