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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老奴一直認為冷月風的身份和他的來歷有諸多問題,而且,芙玉膏最主要的作用還是用來遮蓋身體的瑕疵,此藥多為女子所用,冷月風一個男子哪裡需要這樣的東西?”
“你有沒有審問冷月風閣裡的那些人?”
“那些人是當初老奴親自選出來的,平日裡也會想我彙報冷月風的行動,可是冷月風對他們似乎不親近,倒是很信任彩星,彩星說他並不知道冷月風有這個東西。”
李簡容揉了揉眉心嘆息道:“那個彩星要特別看著,其他人稍微注意些。”唉,冷月風,你想幹什麼呢?
那日之後,他還是不能懷疑冷月風會做出傷害他的事情,可是他要軍機圖這麼重要的東西幹什麼?他想不通,這個東西是整個大盛軍隊的命脈,沒有它大盛就會陷入軍事危機,若是要把他交給他國的人,大盛就等著投降他國吧。
細細想來,冷月風來到突然,自從他來了之後,為大盛做了不少社稷,但也出現很多問題,他始終不知道,世間怎麼就出了他這麼一個人,一個僅僅笑一笑就可以讓自己喜歡疼愛到心裡去的人。
藍七一直提醒自己不要感情用事,說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說自己沒有看清楚冷月風的心,說自己應該時刻防備著周圍的事情,難道冷月風,一直以來自己信任,喜歡的冷月風也是自己的敵人嗎?他不願意相信,所以他要賭,他賭冷月風會不會在某一天出現,盜取他的軍機圖。
事實證明,冷月風確實來偷軍機圖,可是他為什麼?他到底是什麼人?李簡容真的不願意相信,他覺得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上天在騙他,他還在為自己的妹妹主持婚宴。
冷月風早在準備偷軍機圖的時候,就察覺到,李簡容也許在懷疑自己,彩星告訴他那日公主突然來扶柳閣說是找他,而且她還患上風寒不能說話,他直覺公主不可能會這樣,就算患了風寒,公主也會寧願啞著嗓子說話,也不會一個字也不說,而且公主不會在沒有人的時候,悄無聲息的進別人的房間。
可是到底是誰潛入他的房間,他還不能清楚的判斷,彩星他們給的資訊太少,可是當彩星說她這次被藍總管叫去問話的時候,藍總管問她有沒有見過一個白玉瓶,這件事情,讓冷月風清楚的知道,藍總管已經在調查自己了。
但是冷月風沒有選擇,他跟令孤鷹定好了,下個月初就要把軍機圖給他,他沒有時間拖延了,再拖下去,也許北域就會發兵了,到時候他依然要被迫與李簡容開戰,與其對面相戰,不如他偷了軍機圖,稍加改動,再加上戰場上他用心出謀劃策,北域不會輕易的就能成功。
所以,冷月風也在賭,賭李簡容還信任他。
李簡容抓著冷月風的頸部,手掌不斷收緊,不想讓他知道,他還有多少是不想讓他知道的,私下裡和李簡玄見面,不想讓他知道;擅闖天牢救走李簡玄,不想讓他知道;將芙玉膏用在他身上,不想讓他知道;現在偷了大盛的軍機圖,還是不想讓他知道,他冷月風還有什麼是不想讓他知道的。
冷月風的面容已經由紅潤變成青紫,李簡容瞬間鬆開手,冷月風順勢倒在地上,半晌不能緩過氣,身上的力氣也在短時間內不能恢復,只能任由對方擺佈。
李簡容的憤怒已經讓他失去了平日裡冷靜的判斷力,他抓著冷月風的衣襟大聲的問道:“冷月風,你說,你為什麼要給我用芙玉膏,你是什麼時候讓我吃下去的。”
他大力的扯動間,冷月風的前襟被他搖晃的鬆散了,光滑的肩頭一處醜陋的傷疤見得分外扎眼,李簡容輕輕的撫上拿出傷疤,那是為了就皇叔留下的,他每次看到都為冷月風心疼,可是皇叔……
李簡容突然瞪大眼睛,他的腦海裡出現勤王爺中毒彌留之際,抓著他的手告訴他冷月風是北域皇室派來的奸細,他的右胸口要象徵皇室的胎記。
胎記,當初他並沒有發現……芙玉膏!難道冷月風用芙玉膏最主要目的是為了……
李簡容雙手在顫抖,他不相信,他不相信冷月風是北域皇族,他寧願相信冷月風盜取軍機圖有其他的目的,他也不願意相信冷月風其實是北域的王爺,那樣就說明冷月風其實一直在騙他,那樣就說明他註定了要和冷月風成為敵人。
李簡容搖著頭,他不相信,他不要和冷月風成為敵人,他一直以來想的都是怎樣和冷月風好好的生活,他甚至想過一年之期到來的時候,他要怎樣拒絕大臣們為他選妃。
不,我不相信,李簡容一把撕開冷月風胸前的衣服,低下頭對著他的傷口舔舐,他的唾液粘在冷月風的身上,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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