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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糕點小菜,似乎是在考慮待會要吃什麼。
這樣的玄樂,讓南宮傲的嘴角也不自覺的掛上了一絲笑意的弧度。看得四周的一干手下驚詫不已。
很少看得到主子那麼有人性的臉啊,都是託玄公子的福。真希望大少爺能夠常常這樣,免得他們這些當人手下的每天都提心吊膽,老是害怕惹惱主子。
“關於我的問題,你有答案了嗎?”南宮傲悠閒的將一干手下打發開去,樂得與玄樂獨處。
“不好意思,還沒有。”玄樂在心底再嘆口氣,又是這個問題。一個月的時間已足以讓玄樂明白南宮傲的問題不是玩笑,雖然他已開始就沒抱太大的希望。可是每天都被這麼問上一句,心裡總是覺得怪怪的,特別是明知自己不可能就這樣拒絕的情況下。
這個男人,絕不是會輕易放手的人。
“是嗎?”南宮傲仍然面不改色。儘管沒有得到回應,但最起碼玄樂還沒有拒絕。這樣就夠了。只要他還在,就總有機會。他不急,好的獵手總要具備有好的耐性。商場如此,情場亦如此。他南宮傲,就是絕對的強者。
“說實在的,我還是不懂,您為什麼會看上我這種小人物呢?”玄樂拿起了放在自己身前的熱茶,試圖暖和一下自己凍僵的手。“我一非女子,二無絕豔之容,三不能為您打理商事。四體質不佳。我到底哪裡好?”
我到底哪裡好?這是玄樂一直想問每一個關心他的人的話。多少次即將脫口而出時,卻又硬是忍了下來。而現在終於問出口了,雖然物件不是他原本想問的人。
“你不用管這些,你只需要知道是我想要你就好。”南宮傲喝下最後一杯烈酒。
……無語,這個男人,連這樣的問題都可以回答的如此霸道,還真是難得。玄樂抿了口略為溫涼的茶水,卻無意的讓南宮傲發現了他微顫的手。
“你還冷。”又一個肯定句,同樣令玄樂無法回答。今天的他已經穿上了兩件加厚的混絲中衣,兩層外衣和一件大袍,原本略顯瘦弱的身子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和看上去只穿了一件外衣的南宮傲一比,還真是……可是,他還是冷啊。有什麼法子?難不成讓他像在家裡一樣,每天躲在被窩裡吃藥看書不出來?
“我天生心臟不太好,容易冷。”說不清為什麼將自己的病痛告訴南宮傲,雖然這不是什麼秘密,但玄樂極少對外人言。南宮傲是他下山以來的第一個。
“心病?!沒看過大夫嗎?”猛一聽到這句話,南宮傲的心就像被什麼絞了一下。
玄樂微笑。在一般人眼中,心疾是絕對的死症吧。如果沒有二長老和師兄們的話,最近也和一般人一樣而已。
看著玄樂猶如和風般的笑容,南宮傲再次的陷入了呆滯。他突然明白,自己恐怕是真的陷進去了。但他不後悔,絕對不會。南宮家的人,從不知道什麼叫後悔。
“一開始就看過了,只是天生的病終究是無法根治,只能慢慢調養。只要沒有意外,就沒多大的問題。”習慣性的,玄樂還是隱瞞了一些的實情。事實上就算他一直調養,也無法活過三十歲,而一旦他受到自身承受不了的刺激,危險是不可估量的。這也是他可以得到特許的原因。
“是嗎?”南宮傲稍微的緩下緊張的心情。腦子裡已經開始構思著該準備寫什麼補品給玄樂調養身體了。
“嗯,大少爺,今天您想聽琴嗎?”玄樂拿出了從不離身的鉉缺。
“好,今天你想彈什麼?”南宮傲一向給與玄樂足夠的自由。
“來一些豪意一些的,大少爺可滿意?”玄樂嘴上是那麼說,手卻已經開始撥動起來,
李白的古風:
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誰陳。
王風委蔓草。戰國多荊榛。
龍虎相啖食。兵戈逮狂秦。
正聲何微茫。哀怨起騷人。
揚馬激頹波。開流蕩無垠。
廢興雖萬變。憲章亦已淪。
自從建安來。綺麗不足珍。
聖代復元古。垂衣貴清真。
群才屬休明。乘運共躍鱗。
文質相炳煥。眾星羅秋□。
我志在刪述。垂輝映千春。
希聖如有立。絕筆於獲麟。
南宮傲微笑著傾聽玄樂的歌聲。但不知為何,玄樂看著南宮傲臉上的那抹笑容竟然有了一絲不祥之感。
“大少爺,您這個樣子…,我沒法彈琴。”玄樂嘆著氣側頭說到。
(鏡頭拉遠,我們可憐的玄樂像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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