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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默默忍了半晌,忽然身體一激靈,劇烈地抖了抖。
「嗚……堂兄……」
「怎?」
「我……我想如廁。」
「……」穆祁勸著:「等等吧,外頭還有人呢。」
「可是……」裴棣委屈到把嘴巴給壓成一條線了,又往櫥縫去看,那床上的人披頭散髮,已是看不見表情如何,大總管也不知去哪裡。
寂涼的空間裡,床上的人股間插著長物,抖動著腰身,一滴滴淫水從大腿根開始流,與腿上滲出的薄汗匯聚一起直往下淌,被那人抵著被縟的膝蓋蹭了蹭。
裴棣只覺那人可憐,沒有什麼多餘的心思,卻已是下意識往穆祁的懷裡窩去,直接抱住穆祁的腰。
穆祁無聲地勾勾唇角,手指再展,企圖伸入裴棣身體深處,卻不想裴棣猛然扯動他的衣襬,央聲道:「不行了!王兄,我……我要尿出來了!」
「忍忍。」
話音甫落,沒料到裴棣真的放聲要哭,穆祁只好馬上抽出手,把旁邊的衣服胡亂捂在裴棣嘴上,哄著:「好了好了,別哭,你想把別人都引來麼。」
裴棣眼眶含淚,抽抽噎噎幾下,當真是不哭了,又聽見外頭傳來交談的聲音,兩人立時僵住不動,呼吸也放輕了。作家的話:親們晚安羅~
(14鮮幣)廿五
回憶這種東西,有時候濃烈深刻地發生了,最後卻不知不覺被淡忘,有時候僅僅一瞬,反倒是永恆。
裴帝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在這當刻,只覺全身寒冷,似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燒地龍也捂不暖一般,即便此刻真的是赤身裸體,卻也不是把衣服穿上就能了結。
可是雙手已在半空中舉起,彷佛渴求著眼前人的同情,接著顫顫開口,嘴角似是也在抽動,「抱我好麼?我冷……」
從未見過裴帝如此樣態,穆祁無語,說不清此刻他心中對這帝君到底是愛著的還是恨著的,只俯身抱了上去,兩條臂膀緊緊在裴帝後背相疊擁抱。
胸前忽爾一片溫暖,裴帝感受著穆祁抱他時那下身兩人相交的部分跟著更緊密地契合,裴帝口裡「唔」了幾聲,雙腿在穆祁腰際貼著,兩手環住穆祁後頸,隨著性交頻率,指甲一下一下磨擦在穆祁頸邊。
這感覺對於裴帝而言是陌生的,因為穆祁在雲雨時候鮮少如此貼近他的身,縱然那剛硬如鐵的性器總搗入他體內深處,卻缺少了一些交歡的溫存,於是短暫的高潮過去,裴帝只覺身上所有的熱度似乎亦隨之一道消失,竟連那射出的體液都是涼的。
又或許是因為獨自乘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許下了要補償,卻又不知從何做起的關係,裴帝朦朦朧朧覺得是自己辜負了穆祁,那麼給對方一些甜頭也是應該的,可這樣的給予,要多少、多長,才夠?
裴帝無知無覺又加重了環抱的力道,記憶起當日櫥櫃之內,彼此相偎,產生一種強烈的安全感,隨著穆祁曖昧的挑弄,他竟舒適地幾將入眠。而現下他全身赤裸,更需要那曾享受過的溫熱感觸,去模糊他從心底不經意湧上的失落。
穆祁根本不曉得裴帝心中所想,唯覺貼合在自己頰邊的那顆腦袋又朝他蹭了蹭,彷佛示好,彷佛求饒,又彷佛是一種貪求的暗示。
御池上的水煙消散了點,歡愉深處聽不見多餘的聲響,這時候也慢慢地恢復了些。
周遭除了流水外還是寂靜的,裴帝尚且聽見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喉間急促卻不彰顯的喘息。
穆祁的穿戴仍是完整的,除了袖口與衣角沾染到的水漬,大景國威武的昭王儀態,基本上依舊極能威嚇人。裴帝又情不自禁地呻吟幾聲,努力抑了抑,把手掌伸入穆祁發裡,似是想偷偷打破這份詭異的平衡。
可惜他心裡一直清楚,就算把穆祁全身脫光放在大殿上,也好過他這帝君穿妥龍袍佔著皇位,傀儡一樣地活著。
誰是昭王,誰是帝君,誰清楚?
但是王兄啊,你可知誰對你是真心實意的?
……是朕。
* * * * *
後來裴帝真的在病榻上躺了兩日。
適逢番族千里和親,朝臣們不明就裡,不免私下議論裴帝病情真假,然而帝君寢宮豈是誰都可以去的,加上攝政王眼神凌厲,不怒而威堵去悠悠之口,好奇心旺盛的只好從隨侍帝君的人手裡去旁敲側擊,結果總算有人取得裴帝的藥單。
藥單上滿滿是滋補的方子,兼帶清毒活血,健身養氣。
這下子眾人心底的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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