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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琅急了,不敢再瞅霍東,手上更用力,幾要將自己的性物緊捏成紫紅色,霍東見了便掰開秦琅自虐的手,喝叱道:「別弄了!」
「我……我可以!真的!」
「你就要這樣逼我?!」
秦琅噙著淚搖頭,全身打著顫,兩手還想自淫,霍東已經壓住秦琅的膝蓋,將那被綁的雙腿壓進秦琅胸前,坦裸出兩顆卵蛋與其下的孔洞。
秦琅之前被霍東進入過一次,這時候腦子裡又猛地竄出昔日的影像,當時夾在痛感之中的歡愉,如今回想,卻是隻有滿滿的畏懼。
霍東已虛跪在前,解開腰帶,剝掉下身的衣褲,裡面的肉棒暴漲地滴水,而後一手壓住秦琅膝窩,一手拖住秦琅的臀,讓自己的肉棒筆直往前擠。
秦琅已預備承受穴口處將會來臨的疼痛,兩眼閉的死緊,然而猛一回神,下身的突兀感卻不是在後穴裡,而是在他緊緊相抵的大腿之間。
「你……」秦琅喊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霍東的肉棒貼在他的大腿內側,就著腿縫窄閉的空間來回擦動,肉棒上的溫度,遠比在體內感受到得更為真實,是赤裸裸的熱度。秦琅心中劇顫,眼神一垂下,便能看見肉棒圓弧的頂端一下下往自己的臉戳刺,一退一進之間甚至往他的腹肚滴出洶湧的精水。
終至欲流難以剋制,傾巢而出,秦琅裸露的胸口全被霍東的體液沾溼,一股股滑下腰際,一股積在繩子縫隙上隨著胸腔起伏而曖昧地摩擦著乳頭。
待霍東緩緩將肉棒抽回,綁緊褲頭,整頓身上鎧甲,還是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
秦琅眼神渙散,屈膝側躺,無聲地承受這一切。
然而無聲之中,霍東信誓旦旦說著:「我必會帶你走。」
霍東回到辰景宮時,宴席已近尾聲,霍東先在辰景宮裡晃了一圈,在房頂聽見穆祁與人談話的窸窣聲音,也就安靜在房門前等著,直到苓妃率眾破門。
之後的情形便如上所述,不過等到主僕二人回到昭王府,穆祁只在廳前默然品茶,任霍東守在旁側,垂首靜立。
等砌上第三遍茶水,廳上覆無旁人,穆祁終於開口:「看得見還不行,喜歡就得拴著。」
霍東聞聲抬頭,看向穆祁。
「非得拴在自己手裡。」穆祁手指轉動著茶杯,要喝不喝,面上忽現詭譎笑意,不知在與誰講:「──死活都得拴著。」作家的話:
(9鮮幣)卅九
待禮部侍郎董泰楨逐一詳核帝君祭天大典,已逾半月,其間秦琅因證據不足被刑部釋放,裴帝旋即下詔秦琅官階連升三級,指為國子監主簿,並奉令南下監察南郡一帶糧官是否有按旨意老實分派糧食,撫卹因蝗災所苦的百姓,詔令既下,秦琅即日動身,攝政王穆祁以南方災民動亂為由,建言派遣霍東作為隨行武官,裴帝準之。
臨行之際,裴帝離情依依,秦琅跪拜謝恩,一時之間罕言無語,終是裴帝不捨,開口解釋:「愛卿,莫要怪朕將你派往南陲,朕怕京中多事,又苦了愛卿你受牽累。」
秦琅潸然淚下,數度哽咽:「下官卻怕陛下在這宮中……在這宮中!……」
語未竟,裴帝安慰道:「朕很好。」拍拍秦琅的肩頭將人扶起,微笑道:「去吧。」
一隊輕騎便自京城一路南行,直至夕暮深處。
裴帝料想霍東既是穆祁心腹,若秦琅此行有難,必要指問穆祁怪罪,覺著穆祁知曉其間利害,不會貿然行事,以免落人口舌,卻又不住擔心穆祁陰險歹毒,會否設計謀陷秦琅,如此數夜睡臥不寧,今晚復又坐起,心中哀嘆遠行的忠臣莫要怨恨帝君無情,拿他當作與攝政王打賭的籌碼。
秦琅若死,必牽連昭王府,若周全,則成裴帝將之遣離京城的目的。這次便是在賭那攝政王是否能在權衡利害之後放過秦琅。
若穆祁一意孤行……
消極的念頭不敢再有,裴帝飲了杯涼水,讓這半夜徹骨的寒冷清醒思緒,正要就坐,忽爾聽見後方有稀疏的雜音,一轉身,就見那庫塔公主海珠從屋簷上跳了下來。
「你!──」裴帝驚詫,抬頭看看漏了幾片磚瓦的屋頂,視線又回到海珠身上,海珠一身玄色緊貼衣衫,身輕如燕,落地無聲,朝裴帝笑了笑行禮:「海珠參見陛下!」敬個禮之後卻也不待回覆,直接站起走上前去。
裴帝早聞番族行事不拘常理,忒是蠻橫,然而一看見海珠笑盈盈的模樣,又是戰敗國送來和親求和的質子,當下心裡一軟,哭笑不得道:「你上次便是這樣闖入朕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