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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天又想撓頭,這計劃外的事他還真從沒想過,在孩子面前一切都得讓路,說道:“反正我這一陣子是回不去了,該散的散,散不了的先這麼養著吧。雲惜玉是給我生孩子,又不是給秦無憂,大不了生了孩子我把秦無憂送給他,這不得了。”
辛衣恨不得也兩眼一黑倒下,說道:“只要孩子不要大人,什麼混賬理!莫說你是我養的,我養不出畜生。秦無憂勾得你上了歪道,我本怕邢家斷了香火,這下總算有了盼頭,你又說出如此混帳話,不氣死我這老太婆你不罷休。”
邢天也氣了,說道:“老太婆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是無情,他是對我無情,本是要殺他的,誰想到鬧得今天這個局面。我就好奇碰他那麼一下,誰知道他不正常,不過也好,我有了兒子,也算給我死去的爹孃一個交代。你別把這張如花似玉的臉皺的跟核桃似的,我會對他們好的。”
辛衣翻了個白眼,她不能待在這裡了,要被自己養出的活寶氣昏了,踏上窗子準備離開,隨後想起什麼似的,停在窗戶那兒,指了指天,留下這麼一句:“天意天意,惜玉懷子就是個證明,老天爺都讓你們在一塊兒,你自己看著辦,沒有感情也要製造感情。”
邢天教主在鬱悶和歡喜中冷熱交雜水深火熱,他本是個乾脆利落的人,喜歡就要,不喜歡就一邊玩兒去,平日裡冷著一張臉擺出教主的架勢嚇唬嚇唬武林找找樂子,無比的瀟灑快意。用胭脂婆的話可以簡單的概括為沒心沒肺。偏偏上天整出個這麼麻煩給他,讓他也變得很麻煩。
為了它,再大的麻煩也得忍著,這是男人的本性和責任,想到這兒,邢天不麻煩了,他決定按著胭脂婆的吩咐來,畢竟一個八十多歲還依然貌美的老妖吃過的鹽比他吃過的飯都多,更主要的是這個老妖是他的姑奶奶,他得罪不起。
雲惜玉醒來時天已經亮了,他的胸口和大腿被什麼東西壓著,十分的不舒服,用力的一推,只聽咚的一聲,邢天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磕疼的腦袋,說道:“你有病啊?”
雲惜玉雙手環胸,靠在床邊,懶洋洋的說道:“你有病,這麼多屋子幹嗎要跟我擠?”
邢天站起身來,指著他,動了動麻掉的脖子,說道:“你有孕在身,我不和你計較。”
雲惜玉白了臉,他想起昨晚胭脂婆的話,然後他就不省人事了,這個訊息實在太過驚奇,一般人還真是接受不了,當然畜生除外。
邢天見他呆愣愣的樣子,心裡有幾分得意,不過不能表現出來,坐到他身邊,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背,說道:“沒事沒事,想吃什麼?”
雲惜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說道:“你當然沒事,我不想看見你這張臉,給我滾,馬上。”
邢天一把捏住雲惜玉的下巴,看著那張好看的臉在自己的手裡變了形,更加陰沉的說道:“別在我面前囂張。”說罷,站起身穿上外衫,理了理頭髮走了出去。
雲惜玉看著那個決絕的背影,眼淚抑不住的下來,他實在是到了傷心處。出生名門的貴公子,眾人景仰的武林盟主,傑出的外貌和家室讓他有足夠的資本過完光明的一生。偏偏惹了這個魔煞,他強了秦無憂是他最不該做的事,被這魔頭強回也算是扯平了,這還不算,廢了他的武功又監視他,半輩子沒說的謊話都扯在這魔頭身上了,現在還要給這魔頭生孩子,乾脆死了算了,一了百了,受不起這折辱了。
雲惜玉麻木的穿上衣服,至於誰脫的不用想了。簡單的梳洗完畢,一直呆滯的如木偶一般,出了屋子,走過半個莊園,無視下人的目光,坐到了湖邊的一塊石頭上。
半月前,這湖上還是一片荒蕪之景,水藻都懶得生,乾淨的無半點生氣。邢天一見這景色不由得來氣,拽著王伯他們幾個硬是從別處買來上好的荷花種子和長好的荷藕,安插在湖內。又移來了不少的花草種在莊子裡,正值春日,現在是一片鳥語花香生氣十足,連下人們都活泛起來。也難怪沈阡陌他們幾個堂主對邢天滿意,常常說現在的年輕人懂得生活的少之又少,田公子難得難得啊。
難得個屁!畜牲!雲惜玉抓起一把石子,打著水漂。晃晃悠悠的荷花被他當作邢天的頭來撒氣。
王伯撫著鬍子對著一旁的丫鬟說道:“你看,盟主心情好了不少,都玩樂起來了,田公子有功啊。”丫鬟也連連點頭稱是。
邢天滾到了廚房,熬了一鍋桑葚果粥,桑葚一身皆是藥,補五臟,通氣血,久服不飢,安魂鎮神,令人聰明,桑葚果粥補肝滋腎,益血明目,雲惜玉雖然睡得多,神色還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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