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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年紀,撫了撫鬍鬚,白了他一眼,說道:“魔教也就是星月教,只要發出生死令,都是這三個字,就像雲三笑雲堂主每次殺人前都要喝燒刀子酒,這道理是一樣的。話說雲堂主的人還是找不見?”
雲惜玉已經不想再提那惹是生非的弟弟了:“若能找見他,太陽也就從西邊出來了。我叫你們來,最重要的是如何消滅魔教。”
慶朝雲摸了摸下巴:“盟主啊,自魔教創立一來已有百年,莫說是消滅,就連對付也不好對付。他們什麼陰毒招數使不出來。”
“我這不氣糊塗了,對付,就是要對付,怎麼對付?”
“咱們幾個各自的武功對付是好對付,可魔教向來是喪心病狂,怕得就是傷及無辜啊。明日不知會去哪個堂口,魔教每次出動不洗劫一空血洗一場誓不罷休。”莫子午憂慮的說道。
“哎,別說的你跟個沒事人似的,萬一去的是子午堂,你能保證全身而退?這次雲小公子殺得雖然不是魔教的大頭,可魔教向來睚眥必報,發出是生死令,魔教生死令,教主必出頭。”沈阡陌是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和慶朝雲是夫妻,各管一堂。五堂圍繞著雲鼎山莊,平常做的是生意,她管的就是布匹織錦女子常用的玩意兒,不平常時他們都是武林的名人,雲鼎山莊的長老。當然雲三笑是個例外。
“無憂公子未言,是想出了什麼辦法嗎?”慶朝雲把這個球踢給了秦無憂。
秦無憂一直在想,他想的不是怎樣對付魔教,想的是魔教為何如此。冷不防的被秦朝雲這麼一問,愣了愣,說道:“別無他法,只能防了,實在保全不了手下人,你們自己逃出來便好。”
“你這是什麼話,置手底下的兄弟於不顧?”謝安一拍桌子表示極為不滿;怒目圓瞪,八字鬍鬚一顫一顫的。
“行了,魔教這次把生死令下到雲鼎山莊我的書房,就是在向我挑釁,我倒是要看看這魔教教主有幾斤幾兩。你們都回去,小心一點,若真出了事,我會立即趕過去。”雲惜玉吩咐道,他懶得聽他們幾個爭吵,吵來吵去也沒個辦法,還不如自己想的方便。
四人見盟主發話,想了想確實這麼個理,都心安理得的回各自的家去了。
“無憂,你帶著快雪找個安靜的地方躲兩日去。”雲惜玉揉了揉眉心。
“我不走。”秦無憂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走到門口,今晚的月亮圓的出奇,整個庭院覆滿白色的銀光,一身青衫融在月色中,彷彿下一秒飛入雲天。
“無憂。”雲惜玉看著他,滿是無奈,他不會逼他做任何事情,也不希望他受傷。
“我武功雖不是太好,也不至於遇到事情就跑,你是希望我和唐籬一樣嗎?”秦無憂轉過頭來看著他,嘴角浮起一絲難得的笑意,臉頰上的一顆小痣顯得尤為俏皮。
雲惜玉笑了:“我倒真希望現在你是他。”
“雲惜玉!現在不是甜言蜜語的時候了,四位長老、你、我還有無憂武功又不差,魔教都擺不平雲鼎山莊要廢了。當初我爹把我送入雲鼎山莊學武就是因為師父名聲在外啊,雖然師父大人走的早,但是到你這一輩衰落了豈不笑掉別人大牙。”尹快雪倒了一杯涼茶,折騰了半夜口乾舌燥的,想不出法子真是急,偏偏盟主又是個火燒起來也不管,先問無憂有沒有受傷的情種。
雲惜玉甩了下頭髮,搶過尹快雪手上的茶喝了一口:“我怎麼會怕?我不是象徵性的關心一下四位堂主還有你們啊,邪不壓正這是自古的道理,況且上次武林大會他們來鬧場不照樣被打回去了,只是那時候無憂受了傷,這次我希望沒有人受傷,你明白嗎?”
尹快雪白了他一眼:“你直接說不希望無憂受傷就好了,你關心的法子就是折騰我們還有四長老,大半夜的還得趕過來。”
“大驚小怪的是你,還跑我房裡。現在天都快亮了,讓山莊裡的下人都到後面山坳裡的暗房去,這件事只能雲鼎山莊的人知道,不能洩漏半分,若讓各大門派知道訊息,火上澆油的事他們倒幹得出來。你們兩個帶著山莊裡的弟子負責保護下人就行了,當然你們各自最好都不要出事。”
“你呢?”尹快雪被他這麼一說,開始緊張起來了。
“我,開門迎客。”
“那就這麼定了,你再睡一會兒吧,我和快雪去辦這些事。”秦無憂衝著雲惜玉一笑,拽著尹快雪出了門。
“無憂你瘋了,你真讓他自己迎戰?”被拽到走了十幾步,尹快雪不解的問道。
“魔教除了教主沒人打得過雲惜玉。”秦無憂不以為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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