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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惜玉摸了摸肚子。
“唐籬,我該好生的謝謝你,如果不是你那個藥丸,恐怕我現在死在邢天手裡。”
唐籬道:“惜玉,你變了。”
雲惜玉笑了,說道:“如果我還是從前的我,就算有了這個藥丸,恐怕我現在也死在邢天手裡。”
兩個人並肩坐於屋頂之上,屋頂之下,邢天睡得死沉。
唐籬飲了一口酒,他此生都離不開這個醉生夢死的玩意兒了,道:“我和胭脂女攀談了半日,我可以確定那些事就是她乾的,她還會繼續。”
雲惜玉不解的問道:“何以見得?”
唐籬道:“大限將至。我師父再厲害只能保得住她的容貌,保不住她的命,這老太太越容光煥發,她的命耗費的越多,功力越強,所以此時她可謂無人能敵。她也等不及了,只好下手了。”
雲惜玉點了點頭,說道:“我想的也是如此,看她熬不熬的過六月之後。今日我見到秦無憂了。”
唐籬眼裡閃過一絲不屑,道:“他的恩主何止邢天一人,我常出落聲色之所,這等密事也知一二,血衣侯也是他的幕下之賓。”
雲惜玉眼裡有幾分暗淡,說道:“都是過去之事,而且我已放下。”
唐籬說道:“男人就該拿捏起放得下,秦淮河畔的那麼多姑娘,還有名門正派的各家淑女,我若都放不下,那豈不累死?”
雲惜玉搖了搖頭,說道:“你是沒有碰上進了心坎的人。”
唐籬哈哈一笑,說道:“秦無憂出了你的心,是不是邢天進了你的心?”
雲惜玉說道:“他是非進不可,就算不進我也得讓他進,你別忘了我腹中之物,註定了。”
唐籬道:“你也是一個認命之人。”
雲惜玉搖了搖頭,道:“你不懂。”
唐籬又飲了口酒,抹了抹嘴,道:“看來我是不懂。只是你若對他無好感,也說不出這話。”
雲惜玉有些無奈,說道:“你說的也對,一向是我對別人好,現在有個人對我好,我也舍不開了,秦無憂說的也對,我就是一個小人。”
唐籬道:“我以為你會殺了秦無憂。”
雲惜玉又搖了搖頭,道:“對他最殘忍的是活著,他此生得不到他所愛,活著比死了痛苦。”
唐籬有些好奇,道:“哦?”
雲惜玉說道:“他應該羨慕你,可以肆無忌憚的和三笑吃喝玩樂。”
唐籬又明白了。雲惜玉接著說道:“雲鼎山莊他的屋子我很少進去,他走後我進去過一回,在書桌夾層裡找到的卻是三笑的畫像。快雪向來喜歡和三笑撒嬌,秦無憂的狠只由愛而起。”
唐籬問道:“那你的愛就這麼給了邢天?”
雲惜玉道:“是。”
唐籬聽到此話又不解,問道:“那你如此對他又是為了什麼?”
雲惜玉道:“我必須這樣。”
唐籬躺在屋頂上,將身體張開躺成一個大字形,說道:“事已至此,再無回頭,我只能陪著你了。”
雲惜玉道:“多謝。不過你得幫我從屋頂上下去。”
唐籬翻起身來,好笑的看著他,說道:“我明白你為何如此對邢天了,他是個好人也是個壞人,你得了他的好,也沒忘記他的壞。”
雲惜玉不再和唐籬理論對錯,對錯的問題誰又能說清?對的人總認為自己是對的,雲惜玉認為自己是錯的,一直都錯,只能將錯就錯,早就沒了回頭路。況且他也捨不得肚子裡的孩子,骨肉相連誰又能捨?所以他們註定離不開邢天,邢天也離不開他們。
邢天睡得仍然安穩,他已經全身心的相信雲惜玉了,他是個簡單人也是個聰明人,他知道早已將他牽制住。
只是他不知雲惜玉就算被牽制住也會溫順的從背後咬他一口,讓他也從高高在上的地位落入凡塵,隨他一同墜落。
睡到夜半,邢天習慣性的把頭埋進雲惜玉的頸窩,貪戀他身上的溫熱,他是個渴望家的人,雲惜玉給了他一個家,他肚子裡是他的骨肉,他也是他的骨肉。
夜不能寐的是秦無憂,他愈來愈冷冽了,在喜歡他的人眼中,這是難得的冷豔,比如抱著他安眠的血衣侯龍岑楓,最高興的便是看著這朵冷豔的花在自己的身下熱情,遺憾的是秦無憂從未讓他高興過,他從始至終端的是冷冽的架子。
秦無憂從星月山上逃了下來,他脫離了星月教,永遠的,他甚至不必和邢天打個招呼,連雲惜玉都忘了他,邢天自然不可能記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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