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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司馬敬三的手一碰到慕容承晏的額頭,慕容承晏只覺得一股熱氣直往上冒,讓他的臉霎時又熱又燙,心更是怦怦的狂跳了起來。
「你的臉……怎麼突然這麼紅?又發燒了是嗎?」
「我沒事,你出去、出去。」慕容承晏猛然跳下床,死命的想推司馬敬三出去。
司馬敢三見他既下得了床,力氣又這麼大,心想他大概是沒什麼大礙,他會趕他走,一定是不好意思讓自己看見他哭泣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才會有此情緒反應。
既然他沒事就好了,於是,司馬敬三站了起來,「好了,別推了,身體才剛好就這麼兇,我出去就是了,真是個過河拆橋的小壞蛋。」
「出去、出去。」
「這不是在走了嗎?」司馬敬三轉身走了出去。
司馬敬三一離開,慕容承晏撫著自己紅得發燙的臉頰,傻愣愣的在床上坐了下來。
全然不知道自己在發什麼瘋的慕容承晏,想起了司馬敬三,竟無端的覺得一顆心好甜蜜。第一次,他希望明天快點來,那樣他就可以快點看到司馬敬三了。
第三章
司馬敬三覺得慕容承晏真的有些不對勁,從他生了那一場病後,每天只要時間一到,他就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坐在書房等他前來。
他會乖乖聽課,不再眼神渙散,一副神遊太虛,視他為無物的模樣。然而,他的神情卻多了迷惘和那一絲絲幾不可察的怪異表情。
他還發現,慕容承晏總是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直勾勾的看著他,可只要他的目光一移向他,他立刻移開視線,表現出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而且,自從他病好了後,再也不曾召那些小王爺進宮來尋歡作樂,反倒是認真的讀起書來,這讓司馬敬三更是吃驚。
然而,不管司馬敬三怎麼旁敲側擊,就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後來他甚至認為,慕容承晏該不會是燒壞了腦袋吧?
「殿下、殿下。」
「什麼事?」司馬敬三喚了好幾聲,慕容承晏才如夢初醒般的回過神來。
「從明日開始,我有要事待辦,無法前來授課,殿下要好好溫習,所謂,溫故而知新,知道了嗎?」
「為什麼不能來?有什麼事情比教導本宮學習新知還重要?你今天要是不說出個理來,本宮是絕對不會讓你偷懶的。」一聽到幾天都無法見到司馬敬三,慕容承晏的火氣立刻全湧了上來。
偷懶?聞言,司馬敬三不由得感到有些啼笑皆非,看來,慕容承晏真的是燒壞腦袋了,而且還壞得很嚴重。他原以為知道這些天可以不用上課,慕容承晏會很高興的。
「遇兩天就是先父的三週年忌辰,我打算前往祭拜先父,不知道這個理由,殿下可以接受嗎?」
「喔!原來如此。」慕容承晏一聽,立刻如同一顆洩了氣的皮球般渾身乏力。這麼大的事情,說什麼他都不能不答應的。
嘟著嘴、苦著臉,慕容承晏無力的趴在桌面上,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這幾天,他都不能見到司馬敬三了嗎?突然,一個念頭讓他眉開眼笑了起來,他立刻精神百倍的坐了起來。
這個小傢伙到底是怎麼了?一下子愁眉苦臉的,一下子又歡天喜地的,他那閃著亮光的雙眸,給司馬敬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他——又在打什麼歪主意了嗎?
「敬三……」
「稱我為師尊。」這小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隨便啦!怎麼叫一點也不重要。」慕容承晏喜孜孜的說道:「既然你是我的師尊,那你的父親就是我的長輩,對不對?」
「對!」
「那敢情好,既然是長輩的三週年忌辰,於情於理,本宮都該前往祭拜,對不對?」
「這……」好像有點不太對!
「就這麼決定了,到時候,本宮就和你一同前往祭拜司馬老爺。」
「殿下,你能不能去,還得請皇上定奪。」他是儲君,哪可能說出門就出門啊!
「好,本宮這就去請示父王,你等我的好訊息。」慕容承晏話還沒有說完,人就一陣風似的跑得無影無蹤了。
司馬敬三見狀,只能搖頭苦笑。
不一會兒,慕容承晏又衝了回來,紅著一張臉,氣喘吁吁的說道:「父、父王說……本宮可以跟你去……還說,我從來沒有出過門,讓我出去見見世面,長點見識也好。」
跟著旁人去祭拜旁人的先人,算是見什麼世面、長什麼見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