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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只要我不放開手,普天之下,還沒有人能掙得開。」
「大膽!本宮可是當今的太子殿下,是你想摸就摸、想碰就碰的嗎?,本宮現在就命令你放開我。」
「作夢!本王可是你的師傅,論倫理,地位可是在你之上。因此,你沒有資格命令本王。」
「我要去跟母后說,要她殺了你。」
「那我要去跟皇上說,說你是個扶不起的阿斗,要他廢了你。」
「我才不是扶不起的阿斗。」
「那就做給我看啊!」
「你是個什麼東西啊?你要我做我就得做,那我算什麼啊?」
「做不到就老實承認,幹嘛藉口那麼多?」
兩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直到了教場,司馬敬三才放開緊抓著的慕容承晏的手。
「好了,到了,別浪費時間了,挑件你順手的兵器,讓為師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司馬敬三抓了抓鬍子,絲毫不帶任何的希望。
司馬敬三帶著嘲諷的語氣,讓慕容承晏簡直快要氣壞了,他挑了把長槍,打算挫挫司馬敬三的銳氣,他要讓他知道.他可不是銀樣蠟槍頭,只是擺好看的。
打定主意,慕容承晏沒有任何預警,抓起長槍,就往司馬敬三的要害刺去。
慕容承晏無聲無息的偷襲,換做是他人,可能早就受傷了。然而,長年在邊關駐守的司馬敬三,反應力自然不是一般常人所可以比擬的。他微一晃身,就避開了慕容承晏的攻擊。
「偷襲,可不是件光明磊落的事,你身為當今的儲君,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呢?」
「所謂兵不厭詐,只要能贏,怎麼做都無所謂。」
「這話可是你說的喔!」
「就是我說的,又怎麼樣?」慕容承晏又快又急的朝司馬敬三猛攻,簡直把他當成不共戴天的仇人般。
帶著戲弄的心情,司馬敬三蓄意的在戰鬥中摸摸慕容承晏的臉、拉拉他的衣襟,甚至抓住他的手,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司馬敬三這種輕忽的態度,讓慕容承晏更是怒火中燒、青筋直冒。兩人你來我往的過了近百招後,慕容承晏已是冷汗涔涔、腳步凌亂了。
就算是全身的骨頭就像要拆散了般的痠疼,慕容承晏依然不認輸,他死都不要在這個男人面前低頭。
看著已是強弩之末,卻仍是咬牙苦撐的慕容承晏,司馬敬三不禁有些驚訝與讚賞。
從兩人過招的情形,司馬敬三可以看得出來,慕容承晏在槍法上下了不少工夫,他可不是做做樣子的那種花拳繡腿,只有架勢十足,充其量只是擺好看的,而是紮紮實實的在上面花了不少時間苦練。
說真的,他的槍法不在他手下的先鋒之下,他缺少的只是實戰經驗和體力,才會讓身經百戰、力大無窮的他耍著玩。日後要是能好好訓練,必是槍中高手。
然而,司馬敬三吃驚的還不是這個,最讓他訝異的是,原以為人人口中嬌生慣養、個性跋扈的慕容承晏,一定過不了幾招就喊苦,甚至撒潑耍賴,可沒想到,就算是氣空力盡,他還是死命的硬撐。
司馬敬三饒富興味的看著眼前用槍拄著地面,死命瞪著他的慕容承晏,要是眼光可以殺死人的話,他現在大概已經死了一百遍了。
雖然不知道司馬敬三為什麼停下了攻勢,不過慕容承晏還是很高興可以喘口氣。可就算是如此,他那張嘴還是不認輸。
「怎麼?不打了……認輸了嗎?要是認輸了,就快對本宮磕三個響頭,本宮一高興,也許就饒、饒了你也說不定。」
話才剛說完,慕容承晏就覺得眼前發黑,天旋地轉的讓他簡直快要暈了過去。可他還是緊抓住長槍,藉以支撐自己,讓自己不至於跌坐在地。
真是個好強的孩子!可要是他能把這份好強放在對的事情上,那還怕有什麼做不成的?司馬敬三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然後背對著慕容承晏蹲了下來。
「喂!你有沒有搞錯?要認錯、磕頭就有點誠意好嗎?你應該面向我而不是背對著我。想不到堂堂的平西王,也是個輸不起的無賴之輩。」以為自己已經打敗司馬敬三的慕容承晏不禁得意了起來。
聞言,司馬敬三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他到底是憑哪一點認為自己贏了他啊?算了,算了,他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了。
「上來,我揹你回宮。」他知道,不讓慕容承晏休息個把時辰,他是沒有力氣自己回宮去的。搞不好走沒兩步,就昏倒在地也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