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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江南洪澇之後,他可是日日操勞,連玩的工夫都沒有了,不如趁這機會痛痛快快的玩個夠!
所以必須找個挑戰性高的任務來,不能太簡單無聊……
「諸位!江南洪澇,災民無數,朝廷卻不思賑災救濟,縱容貪官汙吏趁機斂財,還打壓我丐幫義舉,這一切都是皇帝小兒昏庸無能造成的!不如這次就由在下出手,盜取那皇帝冠冕上的夜明珠,讓他見識一下我丐幫的厲害,如何?」易林水笑道,充滿稚氣的臉上浮起兩個酒窩,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在說大話尋人開心。
盜取皇帝冠冕上的夜明珠,這可不是隨便偷得哪家雞狗的小事,要知道大內高手如雲、臥虎藏龍,沒有一定的底子,誰也不敢貿然闖入禁宮,而易林水卻將此事看得如此輕鬆、笑得如此自信,到底是他有這份實力,還是他太過幼稚不知害怕?眾人心想。
「三個月!如果三個月後在下不能完成任務,這幫主之位在下便讓賢!」易林水豎起了三根手指,雙眼瞪著面前一干鬧事之徒,發下豪語。
幫眾被他的氣勢震懾,面面相覷,最後帶頭之人只得出面應下,「好!如果易兄弟真能辦到,我們便服了你做幫主!」
但如果你辦不到,這幫主之位還是趁早交出來吧。易林水在心底替那大漢道出了後半句話,臉上依舊帶著自信的笑容。
就讓他來讓他們徹底明白,什麼叫做實力!
只是希望皇宮不會讓他太失望才好,那養在深宮的皇帝小兒,就等著他前去好好羞辱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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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京城,煙雨濛濛。
天氣不見好轉,天空一片灰色,皇宮屋簷上滴滴答答落下小水珠,敲擊在庭中綠葉之上,發出清脆微響。
煩透了!
壓抑的天色,也像是藍殷恆壓抑的心情,沉重、灰暗,更顯煩躁。
一退朝,他就鑽進了御書房,無力的癱在書桌邊,手中緊緊捏著一迭奏摺。
江南大壩決堤、丐幫結夥鬧事,多次鎮壓無效,反而越鬧越厲害。
還不止這一樁事,邊疆那些夷族,不知是從哪聽來江南洪澇的訊息,竟趁火打劫,進犯邊疆,更有訊息說他們正籌劃進軍中原。
更要命的還有,最近京城出了一名神秘夜行俠,據說此人神出鬼沒,輕鬆出入權貴府邸盜取財物,還大剌剌留下字據收條,實在目中無人。派禁軍巡查,抓來的卻全是些街頭浪人,無一人筆跡和那夜行俠相仿,而那盜賊作案則更加猖獗,像是在嘲笑官府無能……
是先剷除外憂,還是先磨平內患?兩者孰輕孰重?
年輕的帝王緊咬著下唇,臉色發白,腳邊則跪著一干前來進諫的大臣。
「陛下,這夜行俠鬧得京城雞犬不寧,臣等以為,應該先將其捉拿歸案,以平眾人之怒……」
「陛下,夜行俠肆意行盜,怕是和江南那群丐幫賊子有關,臣等以為,應該將其捉拿,嚴刑逼供,讓他招出主謀,便可將丐幫徹底掃清!」
「陛下,這夜行俠或許是蠻夷派來的奸細,走動京城以偷盜為掩護,實際上是在刺探我方軍情!」
「陛下……」
「夠了!」未待第四人發話,藍殷恆冷冷一喝,讓群臣乖乖閉上嘴巴。
「讓朕靜一靜……你們暫且退出去吧。」輕輕揮了揮手,他眉頭緊鎖。
臣子們見狀,不敢再打擾,魚貫走出御書房大門。
一直保持沉默的太師白夏在退出的時候,稍稍停頓了一下,轉過身來看向藍殷恆,忽然嘆口氣,說了句,「井底之蛙何以觀天下大小……」
井底之蛙……是在諷刺自己嗎?藍殷恆緊緊握拳,冷眼看著他離去。
自幼,這位年輕的太師就沒有稱許過自己一句,反而總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來暗諷自己。
為了當一名賢明的君主,他日夜苦讀詩書、鑽研帝王心術,也從不沾染女色、不貪圖享樂,只是為了成為不輸給父皇的好皇帝。
可是,努力付出卻未被肯定,而現下的狀況……若是父皇……這時候會怎麼辦?
藍殷恆蹙著眉頭。沉思了一下午,卻依舊無法將心頭煩亂的思緒理平。
傍晚,雨勢漸停,天空難得恢復了晴朗,只可惜很快就日落西山,僅留下一抹淡淡彩霞。
沒多久,月牙上了柳梢,夜色漸濃,寢宮內,藍殷恆毫無睡意,坐在床前看著《帝王經》。
「陛下,該休息了……」門外,大內總管劉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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