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潑灑於光滑、吹彈可破的熱膚上,並新增烏檀的香氣。
掀開了一條條柔軟羊皮毯,露出隱藏在裡面的、冷冰冰的人兒。
「冬生……」
男人無懼那嚇人的寒涼,將自己的身軀滑入他身旁的空位。
「唔!」
眉心倏地緊縮,冰化為千針萬刺襲來,寒氣強漫過體熱,凍出一波波哆嗦,相接的部位宛如被火傷到的痛。
即使這樣,男人沒有一絲猶豫地以自己的手臂穿過了他頸後,促著他依偎到自己懷裡。
等待著被奪走的體溫,徐徐地與他融為一體。
感覺就像等待著埋於厚厚冬雪下的花苞,逐漸在春日中融雪綻放。
一點一滴的熱,沒有一絲一毫浪費,全被吸入了他欠缺生命暖度的身體內,釋放出被凍僵了的骨芯。
冰得嚇人的觸感,經過半刻鐘後,成為舒適宜人的……沁涼。
男人盈握他的下顎,抬起。
無須費力思索,男人無時無刻都能精準地在腦中描繪出這雙緊合的眼皮所覆蓋的、無比清澈美麗的黑水瞳。
男人的眼,循著眉心、沿著筆挺的鼻樑,到狀若櫻瓣的蒼白雙唇。
不,不該是這樣慘淡的顏色,應該要是更為水潤、紅豔,宛如剛摘下的櫻果色澤。
決心為他重新上色。
男人低下了頭,輕輕地掠過一次、兩次,第三次,深深地覆住、吸吮。遠遠超乎想象的美好滋味,讓男人陶醉地陷入,反覆深吻著。
驀地,倚靠在男人懷中的手腳,顫動了下。
「冬生……?」
雖然只是個微乎其微的徵兆,已讓人欣喜若狂。
──回來!冬生……回到我身邊!為了我……回來!
男人收攏了雙臂,緊抱著拾回了一部分體溫的他,無聲地吶喊著。
──還不夠嗎?光是這樣,還無法讓你從裡面暖和起來嗎?
面板與毛毯擦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男人伏下身,在他白皙的身子上,循著他的頸邊向下吮吻。
透白的寸木冰膚上,一朵朵地飾上了擬似紅花的吻痕。
男人的行徑像是強行將自己的熱、自己的火透過紅花烙進他的膚、送進他的身子骨裡。
──醒過來,快醒來!
像在呼應著男人的默喚,他的胸口有了明顯的起伏……歙張的鼻翼,緩緩地攝入了溫暖的空氣,微張的唇送出了體內的寒意。
受到鼓舞,男人得寸進尺。
舌尖繞著凍縮乳蒂打轉,再將小巧乳實銜入齒間,輕柔地嘖嘖吮吸。
另一手反其道而行,粗暴地、使勁地戲弄著另一顆硬實,轉動、抽捏、擠壓再轉動。
於是乎,彙集在胸果的血甦醒了,充血而翹起,如花兒綻放般地鼓起膨脹,連敏感凹縫都被男人的口唾填平,抖動著淫褻的紅媚光澤,無比誘人。
換邊啃咬,同時大手開始在他微溫的身子上游走。
掌心觸及遠比細瓷更柔軟、比絹絲更滑膩的面板,便再也不想離手……好似吸附了上來。
來回地撫弄著瘦細的腰、緊翹的臀。
時而探入修長的腿間,在大腿內側,由下而上,由上而下,揉弄、舒展、揉弄。
不期然地,無意識間,他本能抗拒地夾住了男人遊走的手──一瞬間透露了,早他腦子一步,他的身子醒了!
有了這記回應的推波助瀾,再也沒有事物能阻絕男人一口氣擴張的佔有慾。男人起身,將自己安置於他分開的雙腿間,掬起雙膝、抬高。
此刻他的私密部位已經無一絲一毫的遮蔽,無處可藏地全面暴露,男人以雙眸火熱地巡禮。
──終於讓我……看到你的……全部了。冬生。
跨越過禁忌門扉的罪惡感,加速了男人鼓譟的慾望。
無數次地,在夢中強行剝開他的衣物,幻想著能對他肆欲而為,但是即使在夢中也不曾清楚浮現的、他的這一部分,終於被真實所補足。
撲通、撲通地,男人體內的獸在理性的柵欄裡,歷經一次次的衝撞,脆弱的道德感再也關不住,脫柙而出。
──你是我的了。
就算頂著「乘虛而入的卑鄙小人」的罵名,就算得與爹親決裂作對,被斥為「非人的畜生」、「連父親的人也覬覦的好色混帳」,男人也不願回頭再做那個心痛旁觀的第三者了。
——無論你的過去有多少其它人的痕跡,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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