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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大哥。」
皇后娘娘非常遺憾,此行的最終目的還是沒達成。一位姑娘想當宮女,一位姑娘……中途離席,最後的孫家姑娘前一刻還趾高氣昂,下一刻卻哭喪著臉對她說「娘娘,一山不容二虎,小女無法容忍與人共事一夫。」便自行離開了。
「不、不、不,娘娘大駕光臨,小的已感非常榮幸!」
皇后跟著喚來蕭證,道:「這次相親的結果雖不好,還有下次,哀家不會放棄讓你成家立業的念頭,將蕭家香火代代傳承下去。」
「謝謝娘娘的厚愛。」
一頓,他靠近了皇后的耳畔道:「但是請娘娘高抬貴手,別再要小的成親了,其實小的已經悄悄成親了。」
皇后蹙起眉。「這可不是能亂開玩笑的。」
一咧嘴。「與我成親之人,並不知道我已經把他視為我的『妻室』,但我倆如今過著與一般夫妻無異,如膠似漆的恩愛生活。」
「那怎麼不帶給哀家瞧?」
蕭證大膽地直視皇后,神秘一笑。「您瞧過了。」
「胡說,哀家見——」說也奇怪,一日下來,皇后接見的人沒有成千也有上百,但一下子她腦海中便浮現了個人物。「是他?!」
蕭證含笑道:「請您取回成命。再讓我爹押著我相親,小的會離家出走。」
物件竟是他,皇后搖頭一嘆。「茲事體大,哀家不能馬上答應你。但……我答應你會考慮。」
「小的叩謝娘娘成全。」
前導的陣仗已經走得差不多,隨行女官放下了座轎的簾門。「起駕!」
蕭家父子倆並肩目送著皇后娘娘離開。
「等會兒到我書齋來,我們父子該有一番長談了。」直到轎子的背影已經看不到了,蕭炎說道。
「是,父親大人。」猶自微笑的蕭證,則顯得心滿意足。
見到他這模樣,蕭炎更是大大地哼了一聲,自己可是對事態的發展非常、極度的不滿!
過去自己實在太寵這孩子了,但從今天起,他會洗心革面,絕對不讓這孩子再搞出像今天這樣陽奉陰違的好事!
短短的一、兩個月內,接二連三發生了太多事,當一切歸於平靜之際,冬生才發現,大地已經漸漸染上金紅的秋意。
就連皇后娘娘出巡,感覺彷佛昨日才過,轉眼竟是一個月前的事了。
所以當冬生接到這封由宮內信差送來的信,搶在懷念、思念等情緒浮現之前,他最先感嘆的是光陰的飛逝。
「阿春捎來了信,說她已經順利到宮內,由最下級的宮女司使做起。」
故意在蕭證的臉上揮動信紙,騷亂他的呼息。
可是閉著眼,枕在冬生腿上的男人,說不睜開眼就是不睜開眼,僅是懶洋洋地輕哼了哼。
「你得給她回個信。」
「麻煩,不必。」
「你們不是朋友嗎?」微怒。
「所以才不用。」睜開一眼,覷著冬生的琉璃黑瞳。「但是你給我個好處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商量。」
這是什麼樣的世界?理虧的比理直氣壯的還要霸道。「您信不信,小的可以隨時把您從船上推下去。」
「呵呵,魚水之歡不必一定得在水裡,你何必急呢!」
幸好日已落西山,自己臉上的紅暈可以辯稱是夕陽的錯。
「……要什麼好處?」有些不甘不願,冬生只能說服自己,聽聽無妨。
「現在就要你寬衣解帶……你一定不肯吧?」睇笑。
「你忘了上回林子裡的教訓嗎?」
蕭證事後還是得乖乖向冬生坦承,那「東西」被人撿走了。
從以前到現在,自己貼身之物只要有什麼不見了,冬生一向是比他這個當事人更早一步察覺。既然紙包不住火,不如快快承認,快快受罰,來得痛快直接。
「我沒忘。」
因為他和冬生訂的男寵誓約裡面,又多了一條「嚴禁野合」。
「哼!」地,冬生雙手抱胸地說:「少爺腦子裡打什麼鬼主意,誰不知道?你是想說,咱們在水上,不在草裡,就不算野合。」
蕭證微挑起唇,揶揄地說:「喔,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呢!呵呵,這倒是不錯的變通之道。」
冬生一愣,慌了。「我、我是說不管水上或草裡,都是野合!」
「辯辭駁回。」
揪住蕭證的胸口,搖晃。「我駁回你的駁回!」
「喂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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