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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喝了好幾大口,感覺水很緩,掙扎著上了岸,躺了好一會兒,才睜眼看了看藍天,沙啞著聲音難聽的咯咯的笑了起來。他想:好!老天你好,這是老天爺的選擇,如此,那我就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了,我蘇戲也不是吃素的。蘇!夜!炫!他咬牙切齒地念出那個名字,然後肚子咕嚕嚕一叫,愣了愣才爬起身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總角是指11到14歲,這裡蘇戲10歲。
3、第二章 懸刀莊 。。。
懸刀莊在江湖中的出現突兀而又理所當然,他突然出現又彷彿早已存在。懸刀莊莊主為人和善,仗義疏財,江湖中幾大門派之首均對其讚許有嘉,道其俠義仁懷,且敢做敢為。懸刀莊莊主狄舞辰是第一個敢直言北承聖上冷血無人性的人。
蘇戲心中大喊知已,毫不猶豫的決定要去懸刀莊拜師學藝。
步行半月快虛脫的蘇戲站在懸刀莊門前被一句:懸刀莊不收徒弟凍結。他瞪大了一雙眼,正準備理論一番,對方已經關上了厚重的大門。
“呃……”蘇戲一腔對懸刀莊的好感頓減:“哼,不讓我進,我偏進定了。”他看了看門轉身靠著門坐了下來,坐下來便身子一歪躺下休息了。
這麼大個莊不收徒弟,總要打雜的吧,所謂名門正派仁義為懷,嘿嘿,會對一個十歲小孩見死不救?於是蘇戲採用死賴加苦肉計終於在第三天見到了一個莊裡的管事。
“我只想找個地方棲身,父母饑荒死了。”
“進來吧。”
蘇戲跟在那人身後,心裡直哼哼,跟我較,你還嫩點兒,進來了,天天看見你們還怕學不到東西?
一個月後。
蘇戲躺在草地上,緊抿著的雙唇顯得冷硬,眉頭皺的老高,這莊也太大了點兒吧,練武場在哪兒?
“殊,殊……”遠處傳來叫他的聲音。
“來了。”蘇戲起身向聲源走去:“什麼事?”
一個弱冠年齡小廝模樣的人向蘇戲道:“楊總管讓你把這個送教場去。”說著遞給他一疊汗巾。
“啊?”蘇戲皺了皺眉,什麼意思?楊總管,那天帶他進來的那個人。
那人伸著手,見蘇戲神遊了,於是喚道:“殊?席殊?”
蘇戲伸手接過汗巾,轉身走開,大概走了十幾步他驟然轉身向那個也已經走遠的小廝大叫:“等等,小麥啊。”
小麥轉身:“怎麼?”
“教場在哪兒?”
“在最西面,藏酒欄那裡,從綠亭往淺輝閣過去過西廳到近水樓右邊的明湖前面繞過楓林便是教場了。”
蘇戲黑著臉,走了快半個時辰終於到了教場,大概有百來人分兩組在練對打。蘇戲瞧了瞧,這就是傳聞的懸刀莊功夫?自己是不是來錯地方了?他看見楊總管.抱著汗巾便準備過去,剛經過一個正在練功的人,青裝短打,長髮高束。那人見蘇戲抱汗巾過來,一個掃堂腿便出其不意,蘇戲凌空起身,見下面人都像有意探他,便也懶得落地,輕踏人頭,故意施重,“蹌踉”來到楊總管面前,輕笑:“楊總管要的汗巾。”
楊玉看著面前怎麼掩飾也掩飾不了那份孤傲的孩子,微皺了眉,看了看身後一群氣得七竅生煙的莊丁,心道:還是這般惹人生厭啊,怎麼辦呢?他痛苦的想著悠悠看著遠方,暗淡的未來,看不見希望。
再怎麼暗無天日的日子也是日子,一天天地過,它也過著。一千多個日子便是三年。
懸刀莊今天很熱鬧,因為大門邊站了很多人,為了迎接一個人,一個總管。
遠遠地看著馬車近了,迎接的人們雙眸漸漸含淚,迫切著,激動著。。。。。。
馬車內有個清亮的聲音,冷冷調侃,那聲音低沉而清淅:“我記得不錯的話,楊玉你也才離開不到六天吧。”
楊玉抬手拂了拂冷汗,道:“莊主常年在外奔波生意,楊玉一人主持懸刀莊,下面的人或感楊玉辛勞,因此對楊玉特別念想了吧。”
那被稱作莊主的人,若有所思:“楊總管是在責怪本莊主嗎?”
楊玉依舊坐著:“楊玉不敢,只是三年來莊裡又多了些人,瑣事也便多了,楊玉心有餘力而力不足啊!”那明顯的意有所指,惹來懸刀莊莊主狄舞辰哈哈大笑。
“楊總管,回家吧!”
楊玉一驚,起身跪下,壓著聲音小心道:“臣,謝陛下!”
馬車到了莊前停下,眾人一見那露出來的衣角是楊總管,七嘴八舌便哭天喊地起來:“楊總管要為我們作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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