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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舞辰幽幽的鳳目裡透著一絲狠戾,卻又如水波一般漸漸隱去。
“備茶。”狄舞辰笑意盈盈:“姜老門主請坐,逝者已矣。姜老門主一代前輩胸襟寬廣。”
繁星間的大廳不時傳來豪氣地笑聲,日已偏西,大廳門被推開,姜老門主同狄舞辰走出門外:“狄盟主留步!”
“姜老門主真是英雄豪傑,此次攻巢魔教,總壇那裡就煩勞姜老門主了。”
“能與盟主分憂是姜門榮幸,況且巢魔教本是我等武林人意不容辭之事。”
“姜老門主如此大義,晚輩慚愧,姜恩之事,待晚輩查實一定給姜門一個公道。”
“唉,姜恩那小子平日裡便不學無術,此事死無對證,便就此了了。”
“那晚輩不送!”
“狄盟主客氣,告辭!”
狄舞辰坐在書房裡,天色已暗,卻未撐燈。姜恩之事本就無關緊要,雲取被送回歸埃院,事情似乎就這麼不了了之了。離九月初七還有二天,昨兒有訊息李子平已離開一星堂,所有的一切都已在計劃中。。。。。。
外面傳來聲音:“一星堂堂主於心求見。”
於心一身白衣,摺扇在手,笑容清爽,整個人顯得平易近人。狄舞辰令人點上燈,打量著來人。
席殊傍晚醒來,腦海裡自動清除狄舞辰其人,自己跑廚房填肚子,一天沒吃飯啊,餓死了!廚房裡一陣乒乓亂響,蒐羅一遍勉強才不覺餓了。走在院中,牆上忽有聲音傳來。
“席殊!”聲音壓低,席殊看去,卻是朱寶,納悶看他,也不上前。卻見朱寶雙目漸有淚光:“席殊,你救救雲取!”
席殊不耐道:“他又惹事?今兒沒心情!”說完便走。
朱寶一急也不顧繁星間不能隨便進,便跳了進來,向席殊跪下:“席殊,雲取身中刀傷,莊裡沒人敢給他弄藥。”
“為什麼?”席殊隨便問著。
“是莊主令人劃的!”
微微訝然,然後又隨意道:“他自己犯了事兒,別找我!”
“可是。。。。。。雲取說只有你能救他!”
席殊煩悶道:“對!我是會點醫術!但我為什麼要救他?那是莊主的命令!改明兒我還不要命了。”心說那個人還是不要自己去惹的好!
“莊主不會為難你的,不然此刻席殊也不會好好站在這兒了。”
席殊挑眉,朱寶接著說出了姜恩之死。一聽完便知這事兒是姜老門主耍了詐,你欺別人便罷怎欺我席殊這兒了?雲取之傷也算因為自己,拿了傷藥與朱寶,自己轉身向狄舞辰書房走去。這一去,卻生生愣在了書房門口。
“於心願用一星堂與盟主換葛讓!”
“葛門主只是狄某莊上客,這事兒哪裡能是狄某說了算。”
“那。。。。。。一星堂所有兵器造術與北承換一個禁衛指揮使呢?狄舞辰,或是承武帝聖上!”
“大膽!”蘇夜炫拍桌而起。
於心雙膝跪地:“吾皇萬歲!”
蘇戲推門而入,雙眼直直看著蘇夜炫。
“你出去,這事兒完全是葛讓自己的事,與朕無關。”蘇夜炫坐回椅內,看見於心難掩心喜之情退了出去,掩上了門。
12、第十一章 我要和你決鬥 。。。
“狄舞辰!承武帝!我怎麼就沒發現!?還以為坐龍椅上的那個人,不屑宣告天下追殺一個小孩,無權無勢不足為懼啊。還以為,那個短命的質子已經死了。卻原來。。。。。。”蘇戲清瘦的臉上雙眼悲憤地盯著蘇夜炫,扯出一抹自嘲的笑:“這三年多都在你眼皮底下。”
蘇夜炫抬手喝著茶,平靜而悠閒,搭拉著眼臉,靠坐在椅子上。
這樣的那人更令蘇戲火大,胸口起浮,兇惡的眼狠狠瞪著那個他應喚作父皇的男人。見他一動不動,蘇戲緊抿的唇洩露一絲委屈,卻又倔強地逼回,衝男人吼道:“總有個了斷!”他抽出配劍一字一句地道:“讓我死得心服口服!我要和你決鬥!”
男人終於抬起了頭,就在那一剎那,蘇戲的劍已在眼前,蘇夜炫起身後退開去,身形滑至窗邊,胸前一條殷紅的長口。蘇戲回劍再揉身追上,蘇夜炫側身避開,左右閃躲,連連被蘇戲逼到後退。蘇戲一急,抬了左臂,準備放閻王符,若是平常他決不屑用那人送他東西,但此刻也顧不上了。他惡狠狠的想:就讓他自食其果吧!
閻王符,閻王索命!
蘇戲右手按動機關,如急雨打向那人,那人卻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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