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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月城的水性比桃矢預料中的還要好得多。在水下的時候,桃矢幾次撐不住都是君月城幫忙渡得氣。水裡面泡久了,箭傷也陰差陽錯的洗去了不少的餘毒。接下來只要多加調養也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君刑城來看過死裡逃生的兩位一眼,在留下傷藥之後就又離開了。性命無虞的君月城遲遲不見甦醒,桃矢一直陪伴在君月城的身邊。
樊檸隨意從君月城的小庫房裡面拿出一尊釉彩,把釉彩塞進了桃矢的懷裡,「把這個摔了,王爺就會醒了。」
「這個看著挺精緻的,又不像是哪一位名家之手。摔了這個,月會醒?」桃矢不敢肯定的望著樊檸。樊檸不會下套讓他鑽吧?
「是王爺一年前做的,算他為數不多的得心之作。瓶底鐫刻的花紋,是王爺歷來的習慣。太子殿下離開之前說王爺已經醒了,現在是在裝得。讓我們把他逼起來。」吩咐的是太子,實行的人是桃矢,與我半點無關。
桃矢把釉彩擱在君月城的枕邊,望著樊檸打量,「為什麼你不摔。」
「我只是一個護衛。」
「樊檸,我以前低估你了。」桃矢有感而發。
「王妃過獎,屬下愧不敢當。」
桃矢敲敲釉彩,貼在君月城的耳邊,「君刑城可下令了啊,你再不起來我就摔了啊。」轉頭問樊檸,「為什麼是摔釉彩而不是摔月一巴掌。」
樊檸一慣的淡然,「因為太子殿下不喜歡王爺玩這些瓷器。玩物喪志。太子殿下想毀了那些瓶瓶罐罐很久了。」可是又怕君月城跳腳厲害了把自己弄得更加糊里糊塗。
「他想我去舞刀弄槍,然後上陣殺敵,然後我就被殺死了。」君月城猛得睜開眼睛,「愛妃,把我的釉彩收起來。你敢摔它,我就摔你。把你剁吧剁吧做成泥人!我的那些寶貝啊,被你整壞不知道多少了!」腦袋清醒的君月城隨手抄起一個枕頭就砸了過去。
默默閃開,「我去回覆太子殿下,王爺已經醒了。」樊檸不再逗留,直接走了。
「樊檸果然是君刑城的人啊。」桃矢感嘆到。
「你才發現啊。」更加沒好氣了。
「你掀被子幹什麼?你好好躺著啊,你要什麼我給你拿。」桃矢連忙要摁下君月城起身的動作。就怕君月城不小心把自己又磕著了。
「我要小解,你這個也可以幫我?」
「我可以抱你,像抱孩童那樣。」桃矢面不改色。
「少貧嘴了!扶我起來。」
君月城把受傷的腳架在了桃矢的大腿上,喝著加了藥的雞湯,君月城啃了一口燒雞,「君徵城沒有發現就是我們吧。被他知道的話,我們估計就真的離死不遠了。你是遠在異鄉,我是自身難保。可以活著,真好。」一臉幸福的舔了舔手指。
「你的傷真的沒事?我不懂,那樣的毒是怎麼解得那麼快的。」瞅著滲出白布的血跡,桃矢一陣緊張。
「因為太子之爭啊。我小時候沒有少被下毒。有毒就有解啊,一來二去的我這身體也和毒什麼的有了交情。不是太厲害的,我都可以撐一陣子。這次的情況,常有的啦。擔心什麼哩。我是不死之身!」
「這也有好驕傲的嗎。」撫了君月城的發,桃矢有些明白了君月城為什麼會這樣忌諱朝政了。只是想活著罷了。
「你是安國儲君,那些事情你比我經歷的更多。所以不用我說多詳細,你也可以知道我的情況。最恨生在帝王家。」
「好一句,最恨生在帝王家。」
伸手摩挲著桃矢的臉龐,君月城仔仔細細凝視桃矢的面容。他的指腹摸過眉梢,拂過臉頰,蹭過唇瓣。把桃矢的容貌刻在心底。
「桃矢,你很漂亮。」
「怎麼?愛上我了?」不可否認的,在被月全神貫注凝視的時候。桃矢心底湧出的情感是美好的,想被他這樣一直看著。
「我那晚聽見你們的談話了。還有四個月你就要回去安國了,畢竟相識一場,名義上的夫妻。現在你要離開了,不管怎麼樣我也得送你什麼才對,我想燒一個瓷娃娃給你。你的模樣的瓷娃娃。我雖然沒有做過人型的,可是四個月的時間,足夠了。」
桃矢握住君月城的手,脫口而出,「月,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安國。我會保護你的安全,你不用擔驚受怕的。」
「抱歉,不可能的。」君月城笑著抽回自己的手。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還是那一句話,最恨生在帝王家。」略低著頭,君月城有不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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