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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金毓嶂也是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懷瑾,想起他後來做的事,我不由地有些擔心司徒庭宇的處境。要是換做平時,肯定不必擔憂,只是現在不便暴露身份,那……
一不留神,另一個官兵也走到了我們身邊,一把將我從司徒庭宇背後拽了出來,我嚇了一跳,想要掙脫,可是手臂上的痛楚太過深刻,幾乎可以聽到骨頭摩擦的聲響。
沒有了內力和武功,又不能反抗,雖然不甘心,也只能強壓著心中的不適,不想給司徒庭宇添什麼麻煩。
司徒庭宇向我們這邊望了望,然後笑著走過來攬過我:“官爺這是做什麼?家弟身子不太好,可禁不起您這樣的折騰。”
抓著我的那人大笑了兩聲,鬆開手,又藉機摸了摸司徒庭宇的手才慢慢放開:“原來是兄弟啊,難怪長得這麼像,你們兩兄弟這是要上哪兒去啊?”
另一人也走過來,手掌搭在司徒庭宇的肩上:“爺之前怎麼沒見過你啊,新來的?”
扶在我身上的手輕輕抖了一下,司徒庭宇眼角微挑,衝著那人笑了笑:“官爺,我們兄弟倆還有事要辦,現在再不出城的話,晚上可就趕不回來了。”
那兩人被司徒庭宇的笑迷得愣了一拍,相互對了一個眼色,然後貪婪的目光一直在司徒庭宇和我身上打轉,發出令人作嘔的猥瑣的笑聲:“那還真是,現在晚上可不太安全,尤其像你們這樣的絕色……晚上出門可是很危險的,可是我們現在還在當差。……不如這樣吧,等你們辦事回來,我們護送你們回家,可好?”
司徒庭宇乾乾地笑了兩聲:“那就勞煩官爺了。”
那兩個官兵淫笑著又在我們手上摸了摸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他們一鬆手,司徒庭宇就連忙拉著我往城門外面走,直到走出了好遠,城門已經漸漸消失在視線中才停下來。
我一邊喘著氣,一邊蹭蹭自己的衣袖,雖然已經離得很遠了,可是剛才那種噁心的觸感似乎還一直殘留在手臂上,抑制不住的反胃感不停地胃裡翻騰。
司徒庭宇拍了拍我的背:“好些了嗎?”
我乾嘔了兩聲,抬起頭,可是在看到司徒庭宇的那一瞬間,心中莫名的難受,淚水不自覺地就湧了出來:“庭宇,對不起……”
司徒庭宇愣了一下,輕柔地撫順著我的脊背:“為什麼要道歉?”
我望著司徒庭宇的眼,流露的關懷與溫柔一時令我說不出話來,可是心裡越發地內疚自責,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庭宇也不用受這樣的猥褻羞辱。
庭宇他是重臣之子,是太子侍讀,是江湖中有名的“玉面書生”,一向受人敬重,雖然常常不太正經,卻並不輕浮,舉止間也總透著一絲儒雅,高潔。可是今日……卻被人用看小伶一樣的眼光看待……
那種感覺我知道,太過深刻,太過噁心,令人作嘔,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如果不是因為我沒有武功,如果不是為了幫我,他根本不用受這樣的罪……
“庭宇,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不停地那樣想著,心中就越來越怨恨自己,深深的自責和抑制不住的委屈不斷充斥著抽痛的心,淚像決堤的泉一樣不停地湧出,劃過臉頰,“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然後浸開。
顫抖的身體突然被摟進一個懷抱,司徒庭宇輕輕拍著我的背,溫柔地安慰著:“不要哭了,這不是你的錯,所以不要再責怪自己了。真要說起來,該說對不起的人其實是我,如果不易容成這個樣子,溟兒也不會受這樣的罪了。溟兒……對不起……所以不要哭了,好嗎?”
我哽咽著搖搖頭:“不是的,不是庭宇的錯,都怪我……”
其實我知道,看到那些畫像的時候我就明白了,庭宇易容成這樣並不是為了招搖。那些畫像老老少少,有美有醜,而庭宇說易容的方法是楚長歌教的,也就是說,長歌把我們可能易容的樣子全都畫了出來,又或者,那些是他和庭宇之前用過的容貌,而庭宇也正是知道這一點,才會易容成現在的樣子,而那兩個把守城門的官兵只是意外,那並不是庭宇的錯。
司徒庭宇輕輕摟著我,靜靜地順著我背,微嘆了一聲:“溟兒……”
良久,激動的情緒漸漸平緩下來,我抽泣著,除了剛才的委屈和自責,心中又隱隱泛起些酸澀。
瑾……對不起……明明說好了只會為哭泣,可是現在……我真的抑制不住……
瑾……好想見你……好想依偎在你的懷裡……好想聽你溫柔的聲音……好想有你在我身邊……
記憶中懷瑾的淺笑與滿溢著愛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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