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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大哥:“還有這樣的事?即便是有,我也不知道,二十年前的話,豈不是我還沒出生?不過我回府時問問爹,他肯定知道。”“行,那麼我就在這個客棧等你,有了結果就來找我。”“大哥放心,我回去就問爹。”
冒險回京的目的之一便在此,謎底即將揭開。
“今日似乎京城第一正旦的笑傾公子不在狀態啊。”戲草草結束,唯有謝嚴錫看的如痴如醉,景桓搖著扇子調笑道,梅笑傾眼簾低垂:“師兄見笑了,笑傾今日回去仔細準備,望師兄明日再來,一定賞臉。”“那是自然,還未一睹風采,怎能作罷?明日福來,靜候笑傾公子,今日天色已晚,恕在下不能奉陪。”語畢,景桓便帶著還沉浸在戲裡的謝嚴錫上樓了。
邊上樓,謝嚴錫還便哼著剛才的《春閨夢》,因為滁州並沒有演過這出戏,謝嚴錫第一次聽,自然是覺得新鮮萬分,不由得憑著記憶斷斷續續地哼著,景桓好笑道:“今日早些睡下吧,明早我要去趟賭莊看看黑鳴是否回來了,你在客棧裡待著,有事就找付月,她會幫你。”“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吧。”謝嚴錫不耐煩地應下,立即又哼開了曲,景桓愣了一下,笑著搖了搖頭,把燈熄了。
☆、第十三章
天半明,景桓掀開被褥,整理好後,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間。景桓並沒有下樓,而是飛身上了房頂。
此時還有巡邏計程車兵,景桓不得不低著身子在屋簷上施展輕功,半晌後,眼前便是黑月賭莊,正想飛身下去,突然發現賭莊的房頂似乎很奇特,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瓦的顏色並不一樣,深淺不同,而且疊的並不整齊,景桓正想多看一會,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整齊的步伐,跳下去已經來不及了,景桓只得站在屋頂的後方,開啟了一個房間的窗戶跳了進去。
周圍的擺設都還熟悉,景桓和黑鳴小的時候來過著,這應該是夙天嬌的閨房,當時他們還在夙天嬌的抽屜放了一條蜥蜴,後來夙天嬌嚇的哇哇大叫,景桓怕出事,趕緊把蜥蜴扔出了房間。聽黑鳴說,夙天嬌就是那時喜歡上了景桓的。景桓環顧四周,房間裡空無一人,景桓正想推門而出,突然聽到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你們都是吃白飯的嗎?我大哥養著你們都白養了?今天一定要找到景大哥,不然就別回來了!”縮回伸出推門的手,景桓站到了簾子後面,隱去氣息,門被重重地推開又合上,夙天嬌幽幽地嘆了口氣,與先前潑辣的聲音不同,一聲哀愁裡透著千萬思緒。
景桓也不好再躲著,便現身道:“找我嗎?”清朗的聲音響起,夙天嬌驚喜地看著突然出現的景桓,突然想到剛才的話肯定被聽了去,便又羞紅了臉,不敢看景桓。景桓也有些愧疚,客客氣氣地說道:“今日實屬不該,碰上了巡邏計程車兵,不得已私闖姑娘香閨,還望姑娘不要介意。”夙天嬌含笑看著景桓說道:“小時候你來的還少嗎,又沒人怪你。”
一提小時候的事,二人都有點物是人非的傷感,景桓笑笑打破尷尬道:“天嬌,黑鳴回來了嗎?”
“應該快了吧,路上遇到追兵耽擱了,我哥讓我先回來接應你,我就先到了。”
景桓點點頭,有黑鳴在,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我今天來,要拿點東西,拿完我帶你出去逛逛?”
夙天嬌驚喜地點了點頭,突然神色一憂,低聲道:“還是算了吧,近日來京城都查的嚴。”
不得不說景桓做人簡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明知道夙天嬌會出於替自己考慮而拒絕,還是將表面功夫做足了,讓她死心塌地。
閱歷深的朝中老臣,表面對十王爺攝政王客客氣氣,背地裡都議論,十王爺心機深沉,做事老辣獨到,與人周旋的功夫極深,怕是將來,要奪了皇位啊。
甚至連老王爺也嘆道:“長子為
人不善啊。”
只有老王妃知道,自小單純的弘景桓,本無爭名奪利的心思,奈何這宮中不用心機便死無葬身之地,先皇為保太子之位,連痴兒十七王爺都不放過,更別說其他皇子了,統統發配到了偏遠的地方,管理閒散事宜,唯他弘景桓,在先皇重病糊塗之時,動用各種手段,將自己和弟弟留在了京城。說他有奪位之嫌,其實不然,只不過是不想讓高堂到顛沛流離之所受苦罷了。
從小便被迫培養心機的他,心中又未嘗不苦?看著自己日益變成了最初最不屑地那種偽善的人,卻又無計可施,要他又如何不失望麻木?
極多的人,看到都是弘景桓眼裡的冷漠與現實。
沒有人,看到弘景桓在欺騙別人,運用技巧與人周旋時的深深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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