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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吉曼害人在先,父王要懲治趙錦只是氣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劉正清主動合作,讓扎尼沁很過意不去。
劉正清卻打定了主意,毫不吝嗇:“南下征戰迫在眉睫,本來就需要餉銀,我又是全力支援單景,出些銀子是應該的,你不要推卻。這次出征的主帥是誰?”
扎尼沁一聽皺了眉:“攻入京城一戰是我立的頭功,巴吉曼便想打下南方吃平一局,他現在重傷,父王打算派我南下,等他康復了也許會對付義軍。”
“這麼說你是勝券在握了,”劉正清習慣性的把趙錦的被子緊了緊,雖然那個人從頭到尾都沒動過,“錦幫了你的忙,你該感謝他。”
“是,巴吉曼已經不足以與我爭王位,父王也清楚這一點,但他怕我篡位,巴吉曼手底下還留有不少兵力。”
“你打算如何應對?”
“我只需向南推進,擴充套件土地,巴吉曼即使能平息義軍,還是比不過我的功勞,迫不得已的時候,我會先發力,勸父王退位。”扎尼沁心裡早就謀劃好了。
“恩,希望那天不會太久。”劉正清還是很樂意提早看到扎尼沁登基。
扎尼沁躊躇滿志,充滿信心:“我肯定會給百姓一個蓬勃的王朝。”
“不知道我們能不能趕上那個時候。”劉正清對著趙錦低嘆。
扎尼沁上前一步,信誓旦旦道:“放心好了,我保證你和趙錦過上安定的生活。”
當從劉正清舊宅槐樹下挖出一箱箱的銀子,單景皇帝不禁尋思劉正清狡兔三窟,哪裡都能藏錢,顯然這些銀子不是北陽國庫的,這就說明劉正清手裡還有更多財富,至於具體多少,怕是隻有劉正清自己清楚。
被壓榨這麼多錢財,私儲而不流通,難怪北陽百姓窮困,民不聊生。
當然皇帝對劉正清的慷慨十分感謝,親自去六王府看望趙錦,還替巴吉曼賠了不是,給了趙錦天大的面子,雖然趙錦昏迷不醒,對此事一無所知。
單景人底子都硬朗,沒過幾天,巴吉曼能走路了,得知扎尼沁準備出征,非要披甲上戰場,不落在弟弟後面。
趙錦卻一直沒有醒來,劉正清破了財,換來二人的平靜,除了扎尼沁偶爾來造訪,告訴他局勢的變化,跟他請教些事情,單景王朝忽略了這兩個人。
劉正清早把管家下人遣散了,府裡空蕩蕩的,他每天過著有序的生活,期待著趙錦睜開雙眼。
這幾日天氣都很冷,到了傍晚北風喧囂呼嘯著,肆虐的聲音都能透過窗戶,傳進耳際。劉正清收拾完畢,又在火爐裡添了炭,這才解衣上床,像往常一樣把那具蒼白的身體摟在懷中。
趙錦又比以前瘦了,他的骨架並不大,透過削瘦的皮肉,劉正清能感覺出他纖細的骨頭,劉正清想,只要稍微用力,就能輕易掰斷,便不敢抱他太緊。趙錦早先練過舞,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柔韌,能彎折成多種角度,與劉正清硬邦邦比鐵還結實的身體截然不同。劉正清將他攬在懷裡,見趙錦額頭上溢位細密的汗珠,知道他熱了,便撤了一床被子,身體也與對方拉開了距離。
他每天對著沒有知覺的人,自己也得出了一套消磨時間的法子,展開趙錦的一隻手,與自己的手對在一起,小巧的手掌被粗糙的大掌比了下去,差了好大一截。劉正清改握住那隻手在自己掌心,觸感跟沒有骨頭似的柔軟,經過幾天的護養,原本凍紅腫的雙手恢復了潔白和柔嫩,不像自己的似的,既粗糙又印著一道道醜陋的疤痕,佈滿了重重的厚繭再也無法消磨。
他受的那些苦,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熬過來的。趙錦看不起他,總罵他是奴才,是因為劉正清確實給人當過奴才,劉家被滿門抄斬後,漏網的他無依無靠,四處流浪乞討,後來在權貴人家當下人使喚,他小時候自閉沈默,辱罵捱揍是家常便飯,那時候他只有十歲。
轉眼十二年過去了,期間他總回憶著趙錦的模樣,衝他甜甜地笑,發出稚嫩的聲音:“你真好……”劉正清被迷住了,懵懂的他不清楚自己被征服,深深地陷落,只知道那比自己小兩歲的孩童是那麼乾淨美好,讓自卑的他產生了近乎執著的渴求。
“錦,你記得嗎?”黑眸注視著對方的容顏,述說往事,“在冰冷的屍體當中,你翩然起舞,給南宮送行。雖然你不許我看,我還是偷偷看到了……真想把你藏起來,跟藏住那些被我偷到的你的東西一樣,只讓我一個人欣賞,成為我一個人的。”
他貪婪地撫摸趙錦的臉頰,話語痴狂:“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正常?連我自己都這麼認為,我想我早就瘋了,瘋的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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