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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豆青隔了幾步,只看見時小語靠在明佑胸前似為不捨,臨了竟然在他臉頰處吻了一口,頓時胸悶。
時小語說完親完,終於如釋重負,愉快地揮手道:“那麼我走了,後會有期。”
薛豆青還在胸悶,之前因為時小語要走而生的愧疚和低落一掃而光,只冷著臉看他一蹦一跳走遠。
明佑見薛豆青面色不善,不禁苦笑:“你難道看不出來,他是故意……”
薛豆青忽然一把拽住明佑,拽進屋裡去,翻身按在門上,撕開領口便咬下去。
時小語說得沒錯,他們之間連親熱都沒有,大概是沒有機會,現在耳目清靜,便是機會。
明佑沒有反抗,只是在被吻得窒息時難耐地扭動了兩下,等察覺薛豆青開始褪他衣服時便有點心驚,抬腿想踢開他,卻被薛豆青趁機抱住一條腿,莽莽撞撞便要往裡切入。
明佑抽了口氣,語氣還算平靜:“你敢。”
薛豆青果然停了動作,在他耳邊道:“那你要我?”
明佑不說話,薛豆青鉗住他肩膀,一咬牙將他抵上門板。
薛豆青沒有技術,前戲可有可無,這不能怪他,他的導師是明佑,明佑自己就是個沒數的,誰也不曉得這事情其實可以做得美一點。
因此,感受到的只有身體被切開時的刺痛,明佑把頭抵在門上,身後承受著粗獷的沒有約束的撞擊,呼吸輕微而紊亂。
紊亂中記起時小語臨走那句“你一點都配不上他”,心下一涼,連反抗也倦怠。
一場粗暴的性事結束,明佑緩緩滑到地上,薛豆青從後面抱住他,聽見他喃喃道:“冷。”
薛豆青把他抱得緊點,明佑依然皺眉:“抱我去床上。”
薛豆青聽話地把他抱到床上,脫了衣服拿身體暖他,暖得他終於清明點,睜開眼睛:“豆兒,你強迫我。”
薛豆青沒有愧疚,坦白道:“我不強迫,我們是不是永遠都不要走下去了?”
明佑嘲弄一笑:“你不是願意叫我哥哥麼?”
“現在不願意了。”
“為什麼?”
薛豆青趴下去吻他嘴唇,拒絕回答。
明佑身後作痛,很快便推開薛豆青,笑道:“現在好了,我們又沒有錢了,怎麼辦?”
薛豆青盯著他眼睛:“你想說什麼?”
明佑苦笑:“你怎麼這麼聰明瞭?我哪裡要說什麼。”
薛豆青盯著他眼睛探究半天,經歷了時小語一事,明佑的人品更加遭受質疑。
沒有探究出什麼,薛豆青稍放鬆下,悶聲道:“錢的事情再說,反正我們不回去。”
明佑道:“誰說要回去了。”
薛豆青哼了一聲,時小語臨走的前一夜曾告訴他明佑其實是瞞著他做一些事情的,在薛豆青外出的時候,他甚至和不明外人有過聯絡。
當然這也可能只是時小語挑撥離間之言,不過薛豆青對明佑已經沒有那麼放心了,覺得還是要看得牢一點比較好。
於是就使勁把明佑往懷裡抱了抱,明佑正在失神,掙扎了兩下作罷,兩個人就此昏睡過去。
翌日醒來薛豆青猛覺自己胸前滾燙,低頭一瞧竟是明佑的額頭抵著自己胸口的緣故,頓時一驚:“殿下?”
不僅額頭,通身都滾燙,正是那發燒的症狀。
這人嬌弱,一場被動情事便要折騰出點樣子來拿捏。
薛豆青驚慌無措,忙跑去喊大夫,連衣服也沒來得及給他穿上,大夫瞟見明佑裸身上下青痕一道道,便別有意味地看了薛豆青一眼。
薛豆青被看得心虛:“這……怎麼會這樣……”
昨夜受了風寒,又加上事後沒有清理,這人又嬌貴,便正兒八經地發起燒來。
大夫給開了兩副藥,薛豆青勉強湊出診費來,卻沒了買藥的錢,這時候才後悔把銀子全給了時小語。
可是,誰料到明佑會病倒了呢。
後悔抱怨不符合薛豆青的性格,首要問題還是先把藥搞到,賒藥這種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薛豆青廢了無數口舌都沒有賒到,於是就採取了最簡單的方式——搶。
店鋪裡就幾個夥計,薛豆青挨著個揍了一遍,全部打趴下不敢有一絲反抗,然後自己踮著腳一個一個去扒拉藥抽屜,可惜他識字有限,認了半天也沒有找全,索性每個藥抽屜都席捲了一番,最後抱著一袋子草藥飛奔逃跑了。
熬了一鍋藥捏著明佑鼻子灌下去,明佑居然沒有被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