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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投機起來。
一個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兩人詳談甚歡,竟是不查時間流逝,侍從來請示主子是否晚膳,姬慕白卻又猶豫了,他是挺想再與這陳尚書多聊一會,但又顧忌著與大臣之間的關係,倒是陳尚書也是率直之人,先開口道,“今日與大皇子論事,受益良多,還有幾處微臣無法定奪之處,微臣這就回去再查實,便先告退明日再論如何?”
姬慕白想想也是,自己許多論理都只是紙上談兵之策,聽了陳尚書一些卓見也是需要再回書閣好好詳查對策,於是也不強留,命人送走了陳尚書,立馬又讓人將飯食送到天一閣。
於是大皇子開始夜以繼日的將心思放在這樁大事上,但致遠那邊卻也不肯耽擱,每日下了早朝之後便去神農莊報道,來來回回便是那句收我做徒弟吧。
致遠通常情況下總是笑而不語,或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絕他。這個時候,姬慕白也知道多說無益,便窩在致遠的小榻上小憩。
這日姬慕白也同前兩日一般,眼瞅著將近中午了,便要起身告別,因為第一次自己睡得實在太熟,竟然怎麼被致遠弄到床上去的也不知道,所以後來姬慕白都留了些意識,而且近日他與陳尚書的計劃已經規劃的差不多了,再不過幾日,他就可以跟著陳尚書一起啟程前往黃河沿岸。
正在姬慕白要告辭的時候,就聽院外一陣喧囂,然後便看到一個穿了一身紅裝的清麗少年風風火火跑了進來,“莊主莊主!君禮回來了!”
蕭銘川剛興沖沖跑來報信,就看到個陌生的與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少年,錦衣玉帶朗朗而立在自家莊主身邊,一時有些好奇。
致遠雙目含笑,柔聲道,“小川你也剛回莊沒幾日,不認得這位小貴客,快來見過大皇子殿下,”又回頭向姬慕白道,“這位是我神農莊的紅茶藝師蕭銘川。”
“幸會。”姬慕白禮貌而疏離的道了一聲。
“哦!”蕭銘川倒是驚叫起來,立馬轉身又要跑出去。
惹得姬慕白一陣錯愕,致遠也是一愣,片刻醒悟過來,一定是君禮帶著那個被逐的小王爺一起回來了。
可惜還是慢了一步,就聽一把朗笑聲從遠門口穿了進來,“小個子你怎麼莽莽撞撞的,虧得生的這麼漂亮,粗魯的跟個男人似得。”
“我本來就是男人!”蕭銘川一聲吼,卻是捂著自己的鼻子被已經走進院子的小王爺提溜著後衣領,身邊是已經笑作一團的君禮。
“莊主!”這是君禮。
“皇叔!”這是姬慕白。
“大侄子!”這是小王爺。
蕭銘川雙眼一閉,倒是致遠一看這滿院子大眼瞪小眼的陣仗,一時沒忍住形象,哈哈哈的就笑了出來。
“皇叔你怎麼在這裡!”姬慕白大驚,這不是半年前才舉兵想篡位,後來事敗被父皇收了兵權謫去南京的慕親王尚竹王爺麼,怎麼會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裡。
小王爺知道自己這個大侄子從小就怕他那個皇帝大哥,絕對相信轉身就把自己偷溜回來的事向他父皇去稟報了,雖然自己這樣時不時回來一趟定是不可能次次都瞞過探子的眼線,但皇帝多少有些默許的成分,當然這也不能成為自己肆無忌憚的原因,是故小王爺每次進京可都是不敢多帶一兵一卒的。
於是小王爺二話沒說,幾步上前按住姬慕白的嘴,低聲道,“別這麼大聲,我不過是幫著茶莊送些茶葉而已,你帶了多少侍衛出來?”
姬慕白抬頭看看這個一臉驚慌的小皇叔,翻了個白眼,一把將捂著自己的手拉下來,“就帶了個馬伕,在後院候著呢。”這倒是不假,原本姬慕白還帶了一兩個侍從,但他天天都來此處,不過一兩個時辰,走的又是官道,哪會有什麼危險,幾日過後就連侍從也懶得帶了。
“甚好甚好,你這是要走了?那皇叔就不送了,記得,千萬別將我的事告訴你父皇。”小王爺四下望了望,確實沒有宮裡的人,便也放心下來。
姬慕白先是默默點點頭,在他看來那場沒有絲毫硝煙的篡位鬧劇真沒有什麼可怕的,但是就在他剛想就這樣離開的時候,突然靈光一現,一把拉住小王爺的衣袖,“小皇叔!你是不是特別會指揮水軍?”
小王爺頓時眼前一陣發黑,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自己今天出門時忘看黃曆了不成,自己這個大侄子居然一開口就是這樣忌諱的話,於是一臉慘白的回看向姬慕白,卻看到自己這個大侄子正一臉興奮的看著自己。
“小皇叔,我就想問你一些漕運的事情!”姬慕白二話不說,完全無視一院子人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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