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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查資料查得要吐有木有……求留言
☆、第二十七章
到了那位老闆推薦的客棧,那人依舊要了一間上房,然後愉悅地發現並不是每間客棧的小二都像悅來客棧的那樣抽風。略作休整,那人心滿意足地摟著申一睡了一覺,醒來後,神清氣爽地拉著申一出門逛逛。
申一頗為不解,明明此番前來不為遊玩為何那人放著正事不做。
那人也不回答,帶著申一遊走在武威城的大街小巷,最後繞到了節度使府前。
出乎意料的,節度使府戒備並不森嚴,前後兩個門只各兩個小兵守著充充門面,府內並無士兵家丁巡邏護院。想來不是因為尚未入夜,就是這節度使對自己武藝頗為自信。
那人摸了摸下巴,卻是,方才遇見那節度使時,見他步伐輕快但下盤甚穩,說話聲音也是中氣十足,武藝不俗,只是不知師從哪門哪派。
不過……若是他真是教中傳聞跌下山崖身亡的左護法就另當別論了。
“大侄子哎……你有沒有興趣,進去逛逛?”那人下巴朝節度使府抬了抬,不甚在意地說。
申一有些無力:“這種事情別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要來也是晚上的吧?”
“不,我是說”那人裂開嘴,從腰際拿出一個牌子,“大搖大擺地從正門進去。”說完就直直的朝大門走去,將牌子遞給門口小兵,道:“六品兵部司庫主事李那人奉命求見威武將軍。”
小兵結果牌子,對那人執了一禮,進門通報。那人得意地衝申一咧嘴一笑。
“莫不是以為我在朝廷混了那麼多年就啥也沒混上?”那人與申一咬著耳朵,“我身上也是有功名的。”
申一一挑眉,道:“還真不知你還是酸秀才?”
那人咳了兩聲,道:“找人使了錢,捐的。”
申一嗤笑了一聲,又問:“你不過是六品小官,如果我沒記錯,這威武將軍官至節度使,節度使官同郡王,屬樞密使,開府儀同三司,乃是從一品大員……是你說見就見的?”
那人道:“官大不如職大,節度使再大的官當今也行如虛設,他手下的兵能用上啥樣的武器還得靠我……司庫司庫,可不是白當的。”
申一哼了一聲,嘟囔著:“小人得志。”
這時,進門通報的那個小兵回來了,對那人行一禮,道:“李大人,我家將軍請您進去,請隨我來。”
節度使府內並不是一般人想象中的富麗堂皇,相反,可以用樸素來形容。沒有什麼花花草草,進門便是一個大廣場,兩邊陳列十八般武器,前方有一大鼓,想來是平素練兵時的場地。
二人被小兵徑直領至大廳,大廳內也無甚裝飾,甚至桌椅都不是上好的材料,節度使未著戎裝,換了一身長袍端坐正位,身後高懸一根短棍,棍子末端有碎寶石組成一個奇怪的圖案。
那人目力極好,一眼便看見那個圖案,握著申一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那人行了一禮,直起身恭維:“下官久聞威武將軍風采,如今一見果真當世俊傑。”
“李大人客氣了,快請坐。”將軍也起身,請二人坐下,“不知李大人此番前來,有何公務?”
“無甚要事,不過與好友出遊,路過將軍府邸,理應拜訪。”那人道。
“李大人太客氣了。”
二人又寒暄客套一番,將軍道:“二位在何處下榻?若不嫌棄寒舍,就在此歇息,也讓我好盡地主之誼。”
那人與申一對視一眼,對將軍說:“不麻煩將軍了,下官已經將行李安置在客棧了,明日便前往別處遊歷。時候不早了,下官告辭。”
將軍也不多做挽留,派親隨相送。
離了節度使府,那人與申一卻不急著回客棧,又繞著武威轉了半晌。申一皺了皺眉,低聲對那人說:“有人跟著。”
那人笑了笑,道:“這是必然的,如果我沒猜錯,今晚會有人夜襲。”
申一不解:“為何?我們並未暴露身份和目的,況且你現在還是朝廷命官,死在他的轄地,他也難辭其咎吧?”
“我名義上是六品司庫主事,可司庫只有兩名主事,我是編外的,事實上不過是跟隨大俠的一個隨從罷了,所以兵部名單上並沒有我的名字,我們這一支是秘密的。”那人又將腰際佩戴的玉佩摘下遞給申一,“況且,誰說我們沒有暴露身份?”
那玉佩晶瑩潤澤,色澤均勻,是塊上等美玉,可它上面雕刻的圖案,卻與節度使府內高懸短棍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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