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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叔……”申一用小肉手在那人眼前晃來晃去地,在叫了半天那人都不理他之後,終於火兒了,退後兩步,主跑,一個彈跳,正好砸在那人身上,“李那人!!!”
“咳……”那人被砸得忍不住悶吭一聲,險些翻了白眼,“我的小祖宗哎,你又怎麼了?”
申一得意洋洋地攤開了手,露出一黑一白兩顆藥丸:“我煉出的新藥,白加黑!”
“……”那人沉默了半響,道,“治風寒的?”
“……我不理你了!”申一沉默半響,哼了一聲,扭頭從那人身上爬了下去,當真不打算理他了。
那人連忙伸手攔住申一:“好吧好吧,我錯了我錯了……到底是什麼啊?”
申一氣得鼓起了腮幫子,瞥了那人一眼,不理他。
“小祖宗,小祖宗,我真錯了。”那人戳了戳申一的腮幫子,被申一的小肉爪拍了下去,“這是什麼靈丹妙藥啊?”
申一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依舊氣鼓鼓的解釋:“白色的白天吃下去,用內力融化,黑色的在晚上外敷,可以有效的接骨,只要骨頭沒碎,經脈還在,斷了多久的四肢都能恢復至少七成。”
“……”那人小心的措辭,努力尋找方法不挫傷申一的自尊心,“你確定不是治療風寒的?”
“李那人!我真不理你了!”申一狠狠地推了那人一把,跳下床向外跑。
毒術交流大會總共分為三場比試,第一場比毒,雙方對一從小與各種毒物朝夕相處基本上已經免疫的奴隸下毒或用蠱,最後能顯示出有效地作用者勝;第二場比醫術,具體就是尋有疑難雜症的人來讓他們醫治;第三場便是正面對抗了,申一與對方一名蠱師上場較量,直至一方失去戰力為止,不過倒也不是什麼都可以使用,限制便是必須可以解毒,畢竟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申一接到比賽安排後皺了皺眉頭,他對用奴隸來試毒不是很認同,但是倒也沒說什麼。第一場比賽時間定在開幕式的四天後,這顯然也是苗伊考慮到了申一的特殊情況了的結果。
四日後,申一已恢復正常身形,經過一日的休整,內力也恢復到正常水平的七八,對待第一場比試是足夠了,也因為第一場比試只是下毒而已,並不需要正面比試,所以申一併沒有換上方便活動的短打,只選了一身長衫。這次身上也並沒有帶許多毒藥,比試規定只可以選用三種藥品或蠱物,所以申一隻從藥箱中挑選了三隻中等偏上的藥瓶揣在了袖中。
第一場比試申一併不是抱著取勝的心思去的,他想利用這第一場來試探一下對手的深淺。
用來試毒的奴隸早就被綁在了大廳中的一個椅子上,並不是說這個奴隸不聽話,只是比試過程中可能過於痛苦,所以綁住他防止他掙扎太過影響了比試。
那個奴隸面板呈現黑紫色,頭髮已經禿得差不多了,瘦的厲害,基本上是皮包骨頭,手掌與腳板倒是非常寬大,上面有著厚厚的繭,可以看得出來從事了大量的體力勞動。
一個苗人拿出一把彎刀在那個奴隸手上劃出一個道子,流出黑紫色的血,那個奴隸只低著頭,順從地伸出了手,被劃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出,彷彿是個木偶。
申一皺了皺眉頭,對對方的蠱師一拱手,示意他先。對方蠱師也沒客氣,可能是苗人的普遍性格,上前一步掏出儲存蠱的容器便要施蠱。
他將容器蓋子開啟,向眾人展示了一下,介紹道:“此蠱名曰腫蠱,中蠱後,腹大、肚鳴、大便秘結,甚者,一耳常塞。”
然後施蠱。
沒作用。
那苗人皺了皺眉頭,掏出第二種蠱,介紹道:“是我託大了,此蠱名曰疳蠱,入身後,藥末粘在腸臟之上,弄出肚脹、叫、痛、欲瀉、上下衝動的症狀來。”
然後施蠱。
還是沒作用。
那奴隸靜靜地坐著,一動不動,安順得很,在那苗人看來卻是很諷刺。
那苗人面上有些掛不住了,當下掏出第三種蠱,一邊施蠱一邊介紹道:“癲蠱,人心昏、頭眩、笑罵無常,飲酒時,藥毒輒發,忿怒兇狠,儼如癲子。”
沒反應……那苗人決定灌酒。
他成功了麼?當然沒有,不然怎麼體現申一的聰明果斷機變啊。
那苗人羞愧地掩面而逃,連蠱都忘了收。奴隸耐心地等待些許,認清了蠱的主人不會來收了的事實,淡定地從體內逼出被自己毒死的蠱蟲的屍體。
“……”輸也不要輸的這麼難看好伐?你好歹也是苗疆的奴隸,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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