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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寶座上,突然見牆角處有一塊木牌,於是命李長安撿起來檢視。
「聖上,是出入宮廷的身份憑證木牌,上面寫了慕容二字,所以肯定是慕容公子之物,老奴隨聖上上朝前並沒有發現此物,因此只能是慕容公子在聖上上朝期間曾來寢室。」李長安分析自己的推測。
那宮人見李總管已猜中事實,因此自己說出來,也不算是違背承諾,於是立即上前跪下稟報剛才發生的事。
「豈有此理,簡直是罪該萬死,長安,立即傳令停止行刑,把朕的愛犬抱回來,派人把那賤人綁起來,押來見朕。」司馬顒對自己誤會他而感到痛心。
「還有把朕的馬鞭也拿來。」因此皇帝決定要親自處置慕容公子,以發洩心中怒火。
未幾,李長安就把閉上眼的狗兒抱進來,司馬顒一言不發,接住他,然後放在龍床上。
他的背部、臀部都佈滿紅痕,看來已受了不少鞭。
「為甚麼不告訴朕,朕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君王。」司馬顒雖然感到悔恨,但皇帝的自尊不允許他向奴隸表示歉意。
「主人,奴確實犯了錯。」他心想難道我可以指責主人嗎。
「你就乖乖在這裡看著吧,朕待會再補償你。」司馬顒體貼地為他蓋好被子。
第十八章
被御林軍擒住押來光華殿的慕容公子,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自己走入皇帝的寢室,跪在盛怒的司馬顒面前。
看見司馬顒冷酷無情的樣子,寶座扶手上掛有一根通體黑色的長馬鞭,慕容公子嚇得心膽俱裂,因為當今聖上曾親手用它在太和宮金殿上,當眾鞭死通敵賣國的大臣。
「聖上,如果要妾侍候,傳喚便是,何勞要御林軍士帶妾到來,可以鬆開妾身上的繩子嗎,捆得太緊,妾很痛。」慕容公子邊說邊爬上前,企圖親吻司馬顒的龍鞋。
「賤人,你到現在還企圖掩飾,就沒有半點悔悟嗎。」司馬顒把慕容公子一腳踢倒。
「妾實在不知道聖上在說甚麼。」慕容公子躺在地上矢口否認。
「是嗎,你不清楚自己在做甚麼,包括在朕上早朝的時候,來朕的寢宮強搶朕的珍珠項煉,然後恐嚇朕的愛犬。」司馬顒冷笑說。
「聖上,並無此事,妾未經通傳怎敢擅入寢宮,妾承認確實想要那條珍珠項煉,但豈敢強搶,一定是那賤狗損壞項煉,然後嫁禍給妾,以圖脫罪,聖上要明鑑。」慕容公子決定辯駁到底。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流眼淚,看清楚這是甚麼。」司馬顒把那塊木牌拋在慕容公子眼前,使他面如死灰。
「聖上開恩,聖上饒命,妾真是知錯了,決不敢再犯,請聖上念妾侍奉還算稱心,妄開一面吧。」慕容公子痛哭流涕,跪地叩頭。
「如果欺君犯上,都可以饒恕,後宮綱紀豈不是蕩然無存。」司馬顒拿起那根長馬鞭,站起來,一鞭打在慕容公子的粉臉上。
「賤人,你以為自己是甚麼貨色,朕不給你,你就來搶,朕的奴隸輪到你來侮辱嗎。」司馬顒又狠狠地打了數鞭。
「聖上打死妾吧,妾不願做人了。」慕容公子臉蛋上的血痕,縱橫交錯,必然留下疤痕。
「不,朕不會殺你,只是你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沒資格再做朕的男寵,就做奴隸,不,是更低賤的狗奴。」司馬顒宣佈更殘忍的決定。
慕容公子激動地大叫。
「長安,那顆拳頭大小的珍珠準備好了嗎。」司馬顒手持長馬鞭,坐在寶座上吩咐。
「已準備好了。」李長安跪在旁邊,恭敬地回答。
「賤人,你不是非要珍珠不可嗎,現在朕就賞賜給你,長安,把珍珠塞入這個賤人的菊穴裡。」
「聖上,妾真的不要了,放過我吧。」慕容公子哀求說。
「你沒資格再在朕面前自稱妾了,你是奴隸就要自稱奴,奴隸沒有權利和主人討價還價,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都只可以恭敬地接受,聽到嗎。」司馬顒在解說奴隸的本份。
李長安命宮人們把慕容公子固定在地上,脫掉褲子,然後親自把珍珠塞入,由於沒先用藥膏潤滑菊穴,加上珍珠實在太巨大,塞到一半的時候已經流血。
「主人,請賜藥膏給奴吧。」慕容公子非常痛苦。
「不,奴隸沒有這資格,快點塞入去。」司馬顒催促說。
李長安不顧慕容公子的哀號,用力把整顆珍珠推入深處。
「聖上,他痛昏了,怎麼辦。」
「是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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