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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信之人。關於太史季一事,澤以為,太史家族只有太史季一人在朝中結黨營私,收取賄賂,其他人,雖說小錯也有,但那是尋常官員也會犯得,姑且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好,若要連根拔起,難免傷及根本。王上大可不必大操干戈,只需將太史季罪名坐實,再將太史家族的功與他的過相抵,若是王上覺得胸中憤恨難消,株其三族便可。一者可解王上心腹大患,二者可以殺雞儆猴,也好叫東齊其他大族見了消消氣焰,三者立了仁君之名,不怕其他國家的人民不到我東齊來。這樣一來,東齊昌盛,也是指日可待了。”
“好個一石三鳥。”國君稱讚道,“然而此事說來容易,想坐實太史季罪名卻是最難,我日夜部署,卻總是缺少確鑿證據,該當如何?”
“這也容易。太史季在民間,其實名聲極好。但是三人成虎,只消找些人在那市井之間散佈流言,時間久了,說得多了,百姓自然也就信了。如此一來,首先有了民間基礎。王上可以設一府,供百姓申訴。再於三公之外特設一官職,命其掌管百姓之言。待到申訴的百姓多起來時,王上便可將此事呈於朝堂,並派人查明。若是找不出證據,也可搜府。只消將那‘證據’提前帶入相府,再搜查出來,任憑他有百張口舌,又能如何?”
“不知謠言內容如何編造?若不符實,想來也不會有人相信。”
“澤在相府居住幾日,也約略知曉些相府之事。王上只需將這些事情稍加改編,誇大其詞,就能取到成效。不過,若是想要達到最好,還需王上做些其他部署。”
我將心中所想,同王上一一道來。其實相府之中,高牆之內,可說之事,又怎會只有一件兩件?不過是相府下人嘴上牢實,不曾說出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修文
☆、第九章 歸
自那日之後,國君沒有再同我做那事。我休養了兩天,待自己能自如走動了,不等田獵結束,就向國君告辭離開了。
我原本以為太史季會如同往年一樣隨百官來參加田獵,誰知我從汐那裡得知太史季稱病在家,根本沒有來參加圍獵。
那日因為國君的緣故,我並沒有詳細詢問汐關於此事的前因後果。如今我離開了圍場,一路快馬加鞭往京城趕去的時候,忽然又想起了這件事,為了方便說話,便放緩了速度,好與汐並駕。
我問出心中疑惑,汐看我一眼,道:“皇甫澤,我才發現,你害人的時候蠻聰明的,怎麼什麼事情一輪到你自己,就變笨了呢?”
這傢伙每次都要先諷刺我幾句才肯好好說話,我無法,只得說道:“在下愚鈍,還望指教。”
“嘁!誰稀罕指教你?還不是我大人大量,我告訴你,那太史季其實根本不在相府,他說自己生病了,只不過是為了能得個空閒親自帶人出去找你。”
“堂堂丞相竟有此等舉動,我東齊內患堪憂啊。”
我只是感概一句,汐卻道:“內患倒是有,可是不是太史季,卻是你個皇甫澤。”
我聽汐的話,似乎有指責的意思,問道:“此話怎講?”
“怎麼講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可不負責任。”汐突然勒住馬屁,“你說,你是準備被太史季找到,還是自己回府?”
我心思本來都在與汐的談話上,汐這麼一說,我還愣了一下,但我馬上反應過來,拿耳朵去聽,卻聽見前方似乎有十數人馬向這邊趕來。我略作思索,撥轉馬頭,狠狠抽了一鞭,沿著來路跑了回去。
汐很快跟了上來,“這是準備好了被人捉回去?”
“我既然是偷溜出去的,就絕沒有理由再回去。何況,相府已經來尋了,我自然要配合一下。”
這條路旁有一個茶水攤,我與汐跑回去,在那茶水攤前停下,下馬進去那棚裡,問老闆要了一壺茶水。
我們剛剛才從這裡離開,想來那老闆也覺得奇怪得很,因為他提著壺走過來的時候已經問了出來。
我笑笑沒有說話,這叫人怎麼解釋?反倒是汐冷了張臉,“少管閒事!”
那老頭應該是見慣了汐這種態度,也不生氣,拎著茶壺去招待其他過路的客人,只是邊走嘴裡還唸叨著:“現在這年輕人啊……”
我看向汐,“現在這年輕人啊……”
“閉嘴!”
我好笑地看了汐一眼,不再理會他。
我們所以要在這裡停下,是為了等相府的人追上來。要我們放慢速度等他們追來這不太可能,倒相迎上,那更不可能,索性裝作是在這裡被他們碰見了好一點。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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