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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藍水凝的保證之後,又為他掐了把脈才戀戀不捨的離去。
藍水凝含笑送他出了門,沈奕書卻執意不肯讓他出院子,說什麼院子靈氣足,出了院子會導致藥效無法徹底發揮作用什麼的。
藍水凝縱使不懂醫術也能看出他在胡掰。
知他是在擔心自己,便又保證絕不出門,方將沈奕書送了出去。
回了房內,藍水凝端起桌上的一碗清粥,不由自主的彎了嘴角。
沈奕書,真的是個很有趣的人呢……
只是不知,他是不是那個沈家人呢?
藍水凝細細的皺起了眉,手中清粥散發著淡淡香味,彷彿在誘哄著聞到的人快快把他吃下肚。
藍水凝悠悠一嘆,低頭吃起了沈奕書親手做的米粥。
白米綿軟,入口即化,煮的火候很正點。
這個男人,真的帶給他不少驚喜呢……
再說沈奕書,一路目不斜視的出了院門,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曲子,也不知他是在樂個什麼勁兒,只見他雙手背在身後,一路大搖大擺,彷彿生怕別人不注意他似的。
一路走到狀元府後門,他才收了架子,四處張望一番,悄悄將門拉開一條細縫,飛快的閃了進去。
“嘭——”
沈奕書呲牙咧嘴,捂住頭上新鮮出籠的小籠包,帶著無比悲催的心情回頭看向小籠包的製作人。
“姐……~”
沈奕蘭不悅的哼哼:“你又到哪兒去了?我還以為你今兒晚上又會不回家了呢。”
騙人!你要是真的以為就不會在這兒堵我了!
沈奕書暗暗腹誹,面上還得賠笑。
“我就是去瞧了下那個病人,這不是回來了麼……”
“人是回來了,只是這魂兒不知跑哪兒去了呢?”沈奕蘭雙手環胸,陰陽怪調的說道。
沈奕書有些無奈,道:“我保證,我不會讓這件事影響到我的成親的,姐姐你就安心吧。”
“你當我願意管你的事!等你成了親,立刻回秦安和你娘子開你的醫館去。”
聽到毫不客氣的趕人,沈奕書一臉諂媚道:“那是自然,等到時候我一定不再來京城了。”
沈奕蘭瞪他一眼,嘮嘮叨叨的往飯堂走去。
沈奕書連連應著,神思卻飄到了藍水凝那兒。
一直在門外跟著自己的人也不知是敵是友,他是否會對藍水凝不利?那是誰的人?姐姐說京城權位之爭稀鬆平常,藍水凝,一個從未聽說過得藍家二少爺,是會和這些有牽連的人麼?
沈奕書覺得有點頭疼,莫名其妙的為藍水凝擔心。看來明日,還要再去看看他才行。
到了飯堂,一家四口正危襟坐,樸祿之身著紫紅官服,上鏽流雲野鶴,儼然一副樂不思蜀的模樣。
沈奕蘭笑眯著眼,為三人都斟滿了酒。
沈奕書覺得怪異,家裡,似乎發生了什麼喜事?
正待開口詢問,沉不住氣的樸祿元對沈奕書道:“哥被皇上任命為刑部侍郎,據說是正三品的官兒呢,可不是一個有名無實的狀元郎了。”
樸祿之滿意的接受了來自三方的豔羨崇拜目光,方才矜持道:“吾皇英明,我樸祿之總算是對得起列祖列宗了,十年寒窗沒白熬啊、”
“哥為咱們樸家祖宗面上增了光,以後再回到那鎮子裡,也不怕被人笑話了。”
“恭喜姐夫,賀喜姐姐,為姐夫的成就,大家乾杯。~”
沈奕書懶得再繼續說下去,這次可以光明正大的喝酒,一定要來個不醉不歸才行。
沈奕蘭又何嘗看不出他的那點花花腸子?卻也懶得和他計較,於是飯堂內一時推杯換盞,喜氣濃濃。
沈奕蘭毫無顧忌的一隻腳踩在椅子上,挽著袖子與其外三人划拳。
“點狀元呀,哥倆好呀,四季財……”
“你輸了,哈哈!你喝你喝!”
“三福星呀,八斗仙呀,快喝酒呀……”
“哈哈,你又輸了,輸了!”
“姐,你耍賴!……這次明明是你輸……!”
“我輸就我輸,喝!”
豪氣干雲的一通牛飲,沈奕蘭抹了把嘴,繼續伸手行酒令。
夜色愈深,飯堂逐漸安靜下來,樸家兄弟都有些醉了,沈奕書同樣面色迷濛,雙目含水,與自家姐姐猶自拼酒。
“五魁首呀……巧……到七……”
“嗯?怎麼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