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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浮出了水面,也虧得這浴桶夠大,但雙腿已經有些越出了浴桶,擱在了邊緣上了。秋意雲驀地站了起身,水花隨之濺起,與楊逸鳳有些出血的大腿內側相溶。楊逸鳳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身體幾乎浮在水上,雙腿擱在浴桶邊緣,秋意雲將楊逸鳳的腰更太高了些,自己則俯下身來,再次將陽具送入楊逸鳳的後穴中。
因為是這樣的姿勢,楊逸鳳可以看到彼此交合的位置。而這次,秋意雲沒有一下子插入全部,而是慢慢地將陽具送進去。楊逸鳳很想移開視線,但頸脖卻似凍僵了一般,動也不能,只能睜著眼,看著自己的後穴是多麼的貪婪,緊緊吸著秋意雲的陽具。秋意雲的陽具沾滿了水澤,在水晶燈下鍍上了光彩,柱身如此碩大,卻仍還是可以插進楊逸鳳的身體裡。身體被填滿後,也覺得有些發脹,這樣的發脹卻讓楊逸鳳身心滿足,腰身輕輕扭動著,顯示著自身的愉悅。
秋意雲撈起浮在水上的擦背的絹巾,隨便一抓,就塞到楊逸鳳嘴邊,讓他咬著。楊逸鳳無法可想,也只能把絹巾咬住,以免發出聲音或者傷及自己。秋意雲對著他的後穴,又是一陣疾風急雨般的衝刺,這次他彷彿是要將楊逸鳳攪碎了一般。刺激來得過於劇烈,楊逸鳳死死地咬著絹巾,滿口鼻都是溼潤又香甜的氣息,令他目眩神迷。水晶燈折射出的火光太過閃耀,也讓楊逸鳳雙眼發昏,一時不知所以,只能頭昏眼花地由著秋意雲頂弄。
那一晚,自然是荒唐又安靜的。沒什麼聲音,除了急促跌宕的水澤聲。在水澤聲停罷後,便是兩個男人的喁喁私語。秋意雲並不是第一次來到萬豔谷作客。他一向不喜歡被人打擾,多數是自帶著丫鬟。這次是衣兮看著門,衣兮八面玲瓏、武功不俗,把風對於她來說不成問題。再者,秋意雲與楊逸鳳俱是武功高手,若有旁人上房揭瓦或是蹲牆角,必然不會不知道。因此他們也放心地說起事情來,不過也是低聲細語的。然而這低聲細語,聽著不似是為了保密,倒似是情侶間的柔情蜜意。
溼漉漉的楊逸鳳抹乾了身體,躺在了床上,身上蓋著一張被子,石青色的繡紋被緣上是白皙的肩膀。楊逸鳳歪著頭,長髮有些凌亂地散落著。秋意雲在床邊坐下,一邊幫楊逸鳳梳著頭,一邊說起今晚遇見木藥的事。
對於偽裝對木藥有情一事,秋意雲也未作隱瞞。楊逸鳳聽了,眉頭微微皺起了些,沉默了一陣子,才道:「你倒是坦誠。」
秋意雲笑了笑:「夫妻間貴乎坦誠啊。」說著,秋意雲就在楊逸鳳裸露的肩膀上印了一個吻。
楊逸鳳別過頭,說:「你是打算做一本假的《玄金寶典》騙他不成?」
秋意雲笑道:「義父果然最知我心。」
楊逸鳳卻道:「你要怎麼騙得過他?」
「他未必見過《玄金寶典》,就算見了,也不記得上面的內容,不然他也不用找得那麼辛苦。其實武功秘笈這東西,略微改動幾個字,就夠坑害人的了,而且也不易發覺。」秋意雲頓了頓,又說,「但木藥此人生性多疑,這本秘笈要輕易落到他手上的話,他必然狐疑不止,因此,還是要讓他多費些周章,等到手了,他才只對欣喜而不會多疑。」
楊逸鳳想了想,又道:「這話不假。」
秋意雲看了看楊逸鳳的神色,只見楊逸鳳一雙鳳目流光,似是有什麼盤算。秋意雲便又問道:「我看義父話中有話呀。」
「我的意思是,太容易得到的倒叫人生疑。你對他的情也是一樣。」楊逸鳳說道,「你莫名其妙地說十分傾心於他,傾心得連絕世武功秘笈也能拱手相讓,豈不教人生疑?」
秋意雲愣了半晌,卻道:「我聽古人云:『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若是我喜歡一個人,自然是全力地喜歡,也無須那人做什麼去搶我的心。」
楊逸鳳聽了,便笑道:「你是這樣的人,他不是。他若真如你所說的陰險算計,又哪會輕易相信平白無故的真情?」
秋意雲聽了,卻把話鋒一轉,問楊逸鳳道:「那麼義父呢?」
楊逸鳳愣了愣,道:「什麼?」
秋意雲追問道:「義父相信平白無故的真情嗎?」
楊逸鳳想了想,笑道:「我當然不信。」
「難道事到如今,義父還質疑我的真心?」秋意雲心裡十分忐忑,除了忐忑之外,也有不安與憤怒。他對楊逸鳳用情至深,連秋紫兒都看不過眼、連瞿陵也多加嘲笑,怎麼偏偏心上人不瞭解、不明白?
(11鮮幣)第九章 真情假意
楊逸鳳卻披起那被子,擋了擋身體,才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