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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回頭,便見到是秋意雲。只見秋意雲手裡提著個食盒,笑笑對楊逸鳳道:「義父,聽聞你喉嚨不爽利,叫人燉了雪梨水,我現在給您送來了。」
楊逸鳳不想會勞動了秋意雲,便說:「怎麼好勞駕你一個莊主給我送雪梨水?快放下吧。」
秋意雲笑笑,將食盒放下,問道:「可看了大夫?」
「看了。」
「大夫怎麼說?」
「沒什麼的,不過偶感風寒。」
「偶感風寒?我看義父也不像是因為偶感風寒就會請大夫的人啊。」秋意雲仍是疑惑。
楊逸鳳便笑道:「都是石小米。他見我咳嗽了幾天,就如臨大敵似的,小題大做就罷了,還驚動了你。」
秋意雲便不疑有他。楊逸鳳本是武功高手,因此秋意雲也不想楊逸鳳會感染肺癆,便放心許多,開啟了食盒,從裡頭拿出了一個哥窯燒的燉盅,又拿出了銀湯匙和冰瓷碗,放在梨木大理石案上,對楊逸鳳道:「趁熱喝了罷。」
楊逸鳳便笑著捧起了瓷碗,說道:「真是勞煩了。」
秋意雲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問道:「你這是寒咳還是熱咳?」
「寒咳吧。」
秋意雲便默默記在心裡,又說:「我看這西苑有些冷了,要養病的話還是搬到別處吧。」
楊逸鳳嚥下了一口雪梨水,說道:「大夫也是這麼說的,說要挑個向陽的院子。」
秋意雲說道:「也要暖和些的,多人伺候的才是。」
楊逸鳳說道:「哪裡這麼多規矩了?」
「這咳症可大可小的,自然怠慢不得。」秋意雲說道,「要說都最適合的,應當是結柳樓了。那裡還是有空房間的,你就住進去吧。」
楊逸鳳愣了愣,道:「這怎麼好?」
「才剛拜了天地,是一家人了,還分什麼你我。」秋意雲便道,「就這麼說定了。你要不來我便架著你去。」
自醒過來後,秋意雲還是第一次說任性的話,楊逸鳳聽著卻是有些歡喜的,便是一笑,又喝了口雪梨湯,滿嘴都是甜甜香香的。
秋意雲又問道:「我們真是很早就認識了麼?」
楊逸鳳怔了怔,說:「怎麼這麼問?」
「你莫要誤會。」秋意雲忙說道,「我是從不把秋紫兒的話當真的聽的,因此我才覺得可疑。」
「怎麼可疑了?」
「因我真覺得你我認識已久了。」說著這個,秋意雲眉目柔和。
楊逸鳳胸口便又是一窒,半晌笑道:「你我固然是很早認識的。她平日會騙你,也不見得是句句騙你的。我認識你的時候,你恐怕比這凳子還高不了多少。」
「果然如此嗎?我就道是有種似是故人之感。」秋意雲又是一笑,「那你是什麼時候與我重遇的?」
楊逸鳳的心又揪起來,說:「就半年前左右吧。」
「那你認得我嗎?」秋意雲興致勃勃的。
自秋意雲醒來後,都是進退分寸拿捏極好的,少見這麼雀躍的模樣,楊逸鳳心裡不知高興好還是不高興好,依舊是慢吞吞地說話:「怎麼認得?都變了個人似的。」
秋意雲道:「變得如何了?」
楊逸鳳拿手輕輕撫著胸口,似是要緩解那胸悶的不適,卻還是溫和笑道:「你以前十分的胡鬧,愛使性子,總要人順著你的毛摸才行,不然就又跳又咬的,現在倒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了。」
作家的話:
我什麼時候虐他們了……他們的好日子快來了!【握拳!
☆、第五十七章 再問症
楊逸鳳拿手輕輕撫著胸口,似是要緩解那胸悶的不適,卻還是溫和笑道:「你以前十分的胡鬧,愛使性子,總要人順著你的毛摸才行,不然就又跳又咬的,現在倒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了。」
秋意雲聽到這話,竟爽朗地笑起來。
楊逸鳳是極少見到秋意雲這麼笑的。因秋意雲的笑都是挺斯文的、或是挺陰森的,也好久沒見他笑得這麼爽朗、沒心沒肺,倒像個孩子了。
秋意雲笑道:「那你是喜歡怎樣的雲兒多些呢?」
楊逸鳳便道:「雲兒是怎樣的,我便喜歡怎樣的。」
秋意雲聽了,便斂去了笑意,沉沉地凝視了楊逸鳳許久,才又說:「那麼我以後便不與你客氣了。」
待楊逸鳳吃過了雪梨水,秋意雲便收了東西進食盒,轉身離去了。秋意雲一路走回結柳樓附近的小廚房,裡頭的僕人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