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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到底的,光光滑滑的,這棋子是光滑,但邊緣總是會往各個方向撐開楊逸鳳的情窟,每推一顆進去,那些棋子便會變換位置,搔颳著楊逸鳳的內壁。
楊逸鳳到底是敏感之身,被那些棋子搔來颳去,過了一些時刻,竟開始微微喘息起來。秋意雲哪裡察覺不到?他輕笑著將手指插入楊逸鳳已被擠得差不多的甬道之中,這樣甬道又被撐開了一些,楊逸鳳只覺內頭鼓脹。但秋意雲並不因此消停,更是十分惡劣地已手指攪動著裡頭的墨玉棋子,弄得棋子轉動,不斷地搔颳著楊逸鳳的身體。
楊逸鳳不覺失聲地呻吟起來,身體慢慢地染上了情慾的色澤。秋意雲笑道:「義父真是的,裡面的棋子都變暖了,可見義父的身體是多麼的溫暖,倒讓我有些想念了呢。」
楊逸鳳也不知聽沒聽得到秋意雲的話,只是一味地發顫,雙手險些支撐不住。秋意雲卻突然將手指抽出,以自己的陽具取而代之,一個挺腰,便將火熱的陽具頂了進去。楊逸鳳哪裡受得,登時就失聲呻吟起來,雙手也撐不住炕桌了,腰身一軟,整個趴在炕上,只有屁股高高翹起,被秋意雲紫紅的陽物不斷抽插著。秋意雲卻愛極他神魂顛倒的模樣,更是大抽大弄,因那小穴確實狹窄緊窒,開頭的時候,秋意雲的陽具抽出時,會帶了零星幾顆墨玉棋子掉出來,叮咚落地,都沾上了蜜液,在燈光下更是流光溢彩。
後來變無棋子掉出,但沒棋子掉出,不代表裡頭就沒棋子了。有幾顆被頂到深處,隨著秋意雲的抽插碾磨而在內壁滾動,搔颳著楊逸鳳的敏感地帶,這樣鑽心般的瘙癢,實在是難以承受,楊逸鳳只能把臉埋在雙臂之間,掩蓋自己為情慾發昏的模樣。但秋意雲哪裡肯錯過,一手掐著楊逸鳳的腰,一手探前,將楊逸鳳的下巴鉗住,逼他回過頭來。
只見楊逸鳳大汗淋漓,幾縷頭髮都因汗溼而貼在臉上,額頭白似雪,沾了露珠一般的汗液,雙頰紅如花,汗液在上頭卻似海棠襯著晨露一般,十分動人有情。更別提他雙目迷離,嘴唇發紅,引得秋意雲更是心猿意馬,捧著他的臉就狂吻起來,只把楊逸鳳吻得快要窒息,都要昏了頭了。
秋意雲將那炕桌直接推到地上,棋子叮叮咚咚散了一地也不管,只將陽物抽了出來,把楊逸鳳身體轉過來,彼此面對面的,楊逸鳳更是羞得沒法,雙腿就被太高,稍有些空虛的後穴又被填滿,碩大的陽物便又不斷地衝撞著他已經十分濡溼的情窟,每每引出些令人羞澀的水澤聲。不過此時楊逸鳳也已被情慾衝昏了頭,只一味懂得享受春宵,修長的雙腿將秋意雲的腰夾緊,只望彼此融為一身才好。
秋意雲又何嘗不願融化在楊逸鳳身上?二人正是春宵露重,不知天南地北,只道要狠狠洩了今宵的情慾才是。秋意雲把楊逸鳳直弄得氣喘不休,才在裡頭洩了身。彼此喘息方平,楊逸鳳便扶著秋意雲汗津津的背脊,說:「我們去洗個澡吧?」
秋意雲卻笑道:「不急。」說著,秋意雲又往楊逸鳳的後穴裡頂了進去,驚得楊逸鳳快跳起來。可秋意雲卻把他死壓在身下,又是一輪密如雨的抽插,把楊逸鳳弄得快說不出話來,只能嗯嗯地輕哼著。
二人顛鸞倒鳳了一晚,倒是難為收拾的蓮舟了。翌日,秋意雲便為楊逸鳳挑選了一套新衣裳,倒是十分端莊持重,備的是一件橘色的沉香緞衣。楊逸鳳便說:「昨兒的綠衣就挺好看的?我倒覺得藏青不錯。」
秋意雲便道:「藏青過於暗沉了。若義父覺得紅色大俗,雲兒便想橘色算是不錯,既覺得喜慶些,不至沉悶,但也不至過分庸俗招搖。」
楊逸鳳對妝扮之事本就不怎麼放在心上,因此就順了秋意雲的意思,只說:「也是有道理。但這緞面用橘色的,似也招搖了些。」
「雲兒也是這麼覺得的。」秋意雲一邊為楊逸鳳將領口的盤扣扣上,一邊轉頭對綠兮說,「綠兮,我記得之前莊裡好像進了幾匹薑黃以及茶色的羽紗緞?」
綠兮點頭答道:「是的,本是為了夫人做衣用的。」
秋意雲笑道:「我看她一時半會也不會回來了,也用不著。如果義父不介意,倒是給義父做衣好。」
「我有什麼好介意的?若真要介意,只是不願太過破費。衣服也不用那麼多呀。」楊逸鳳一直認為秋意雲真是個鋪張浪費的貴公子。
而秋意雲也確實不是個節儉的人。綠兮跟在秋意雲身邊這麼久,自然也不以為然:「換新衣,人也覺得精神些。每到換季,總當是換幾件衣裳好的。」
秋意雲頷首道:「你看,綠兮這個食君之祿的都不憂心,你倒憂心起來,似個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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