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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醒來就叫我的名字呀?」秋意雲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嘻嘻笑道。
楊逸鳳強撐著坐了起來,努力忽視腹部的痛楚。無論多疼,他都要坐起來——只因在人前,他是個能坐著就絕不躺著的人。
看著楊逸鳳咬緊牙關卻故作輕鬆的樣子,秋意雲不覺一笑,手上扣著的那個摺扇輕輕敲著床板,似笑又似沉思的表情不知能迷死多少人,但在楊逸鳳看來,這傢伙只是可恨,就連迷人之處也是那麼可恨。
秋意雲突然將手一抬,摺扇往楊逸鳳腹部傷口輕輕一敲,血色立即從繃帶出滲出,楊逸鳳一時額頭冷汗密佈,背部微微靠著枕頭,卻也不肯妥協地躺下。
「啊,真是倔強呢。」秋意雲一副傷腦筋的表情,摸了摸下巴,說,「你這樣可不行,辛苦包紮好的傷口又流血了,不是白費我一番好意嗎?」
「秋莊主的好意,在下心領了。」楊逸鳳不知道秋意云為何暗算自己,也不知道秋意云為何在害了自己之後又救了自己,他更不知道秋意雲是救了自己還是落井下石,不知道,一點頭緒都沒有。
然而,楊逸鳳卻沒有將這份疑惑表達出來,更裝作絲毫不在乎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因此他什麼也沒問,逕自說話:「那麼,叨擾了。在下告辭。」
楊逸鳳坐直了身體,忽視傷口傳來的痛楚,逕自下床。見狀,秋意雲抬起摺扇,似是輕輕地往楊逸鳳肩膀上搭了一搭,看著是沒什麼用力,但卻將楊逸鳳一下子押回了床上。
楊逸鳳此時才驚覺自己丹田被鎖,竟然運轉不起內力來。恐怕秋意雲是對他用了什麼點穴法和銀針法,硬是將他一身功力困在丹田。
「難道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秋意雲笑道,「我可是在朝廷的手中將你救了回來呢!」
楊逸鳳不輕不重地說:「是嗎?」
「可不是!」秋意雲自己笑了起來,「如果不是我,你此刻恐怕在天牢裡吊著呢!當然也可能一早死了。」
「如果不是你,我一早已經在箭陣中脫身了吧。」楊逸鳳可沒忘記,在臨脫離箭陣時,秋意雲下的那一記暗算。
秋意雲又輕快地笑起來:「原來你還在記恨這個呀!」
「難道我不該記恨?」楊逸鳳咬牙道。
秋意雲笑道:「嘖,我剛認識陳棋瑜,難道你也剛認識他?他帶兵追殺了你一路,就算他的心腸毒辣、心思細密比不上當年的九千歲,但也不至於只擺個箭陣來對付你吧?」
楊逸鳳此刻才沉默了下來。
秋意雲笑道:「再說了,他追殺了你一路,對你的武功路數早已瞭然於胸,大概也猜到你會選擇高空逃脫,因此早已佈下更毒的一步,等著你鑽進去呢!」
「願聞其詳。」楊逸鳳懶懶地答。
「他最大的殺陣在天上!」秋意雲拍著摺扇往天一指,又說,「具體如何,我倒不能跟你說了!」
「為何?」楊逸鳳眯起眼睛問道。
「因為這一著太厲害了,我得跟他學學,你若要逃掉,我就拿這一招擒下你!」
「你打算困住我?」楊逸鳳的手下意識地擋在紗布上,輕輕撫著滲血之處,「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不是說了嗎?」秋意雲一手撥開楊逸鳳擋在紗布上的手,「我對你的傷口很感興趣。」
楊逸鳳臉色一凜,但奈何武功被鎖,平日他翻手為雲,現在卻一點武功也使不上來,秋意雲只需動一動手指,就能教他雙手都使不出一點力氣。
但楊逸鳳還是堅決抵抗,雙手擋著秋意雲的手,叫道:「你想幹什麼?」
「這種話需要說了又說?還是說,你很想再聽幾次?」秋意雲促狹地笑了,只需一手就將楊逸鳳的雙手控制住。
「怎麼?下一步是要綁住我的雙手嗎?」楊逸鳳冷笑著說。
「那倒不至於這麼沒新意。」秋意雲分別拍上楊逸鳳的左右肩頭,隨著他這兩下,骨頭脫臼的聲音便響起,楊逸鳳雙手脫臼,無力地軟垂著,現在真是動也動不了了。
秋意雲讓楊逸鳳雙手脫臼之後,頓感對方沒了抵抗,輕鬆得多,便雙手一起拆解楊逸鳳的紗布,說道:「這傷口是我親手包紮的,現在讓我親手拆解,還真是有點興奮呢。」
「無恥!」楊逸鳳叫道,他其實處於上身赤裸的狀態,因此動氣的時候,胸膛的起伏是相當明顯的。
秋意雲盯著他的胸口,突然就含住了他一邊的乳頭。溼滑的感覺覆蓋在這麼敏感的地方上,楊逸鳳臉上噌的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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